出來之後,看到蘇輕月坐在院子裡乘涼,蕭羽川在廚房裡燒晚飯。
他走到蘇輕月旁邊,看着她絕美的側顏,心像是涌了熱血般的狂跳,他發現他真的好喜歡她
什麼劉海棠、李蓉兒,早就忘到了腦後,深邃的眼眸癡愣地盯着她。
蘇輕月被他盯得不自在,站起身欲走,他忙喚住她,“月兒”
“二哥若是還想說什麼給你機會的屁話,就不必浪費時間了。”
他聞言,心頭抽痛不已,“不是。是四弟,他的臉色越來越慘白了,氣息也很弱,再這麼下去,他真的會死的。做爲兄長,不論他再任性,也不能看着他枉送了性命。他只是想你喂他吃個飯,你就去喂他吧。至少,等他的傷好了,以後別再理會就是。”
“二哥果然仁厚。”她脣角勾起淡淡地笑容,“你還是勸了。”
“月兒,四弟的性命要緊”
“喂他一次,下次他又這樣怎麼辦難道他一用性命要挾,我就得妥協”
“他他不會。”
“不會”蘇輕月是笑了,“這次都會,能保證下次不會”
“月兒,只是喂個飯”
“我沒那個義務。”她美麗的臉上波瀾不興,“你不要再勸了,再勸,我連你一併煩。”
“月兒”他語氣有些重了,“難道你要眼睜睜看着他死”
“是他自己尋死,難道是我不讓他活”她哼了一聲,“他愛死就死。”
蕭熤山見她當真是鐵了心不管,也有些怒了,“如果四弟真的你也難辭其咎”
蘇輕月皺眉,“他就是死了也怪不了我,二哥你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是你”蕭熤山氣惱地扔下了這麼一句,高壯的身影出了院子。
一回到隔壁院,李蓉兒便迎了上來,“蕭哥,四弟怎麼樣了”
蕭熤山很是煩惱,“依舊不吃不喝,就只吊着一口氣了。我跟月兒說了,讓她喂四弟,她不肯。”
“蘇輕月怎麼那麼倔,就是喂個飯,要是四弟真的”李蓉兒是一臉憂心清河的模樣,“她就真的那麼鐵石心腸。”
蕭熤山煩得很,也無計可施。
李蓉兒是巴不得蕭清河就這麼死了,蕭家少一個累贅不說,按照現行的律法,她是在方府做丫鬟時聽方府已出嫁的二小姐回府時,悄悄與她侍候的小姐在談論。二小姐說她相公有個親戚,就兩兄弟,弟弟死了,按照當朝的律法,其弟亡故,上無父母,未成親、且下無子嗣,其弟遺產是由其兄繼承。
也就是蕭清河要是就這麼死了,他名下的田地及那幾間新房,就由蕭羽川與蕭熤山平分了。
蕭清河要是死了,對蕭熤山來說,是很大的益處。
她眸色複雜地看着蕭熤山,想着要不要同他說,反正蕭清河只吊着一口氣,要麼由着他去死,要麼不着痕跡送他一呈。
蕭熤山看她眼仁中閃過一道陰狠,心下一凜,冷冷地問,“你剛纔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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