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熤山把野味扔在院子裡,蠻橫地拉着劉海棠往蕭清河的臥室走,見房裡的清河正在睡覺,便要轉身離開。
蕭清河此時出聲了,“二哥,進來吧。”
雖說院外的事兒他不清楚,二哥帶劉海棠來院內,說的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也不是傻子,自是明白二哥懷疑劉海棠假懷孕。
“四弟你醒了。”蕭熤山看着他的臉色,“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
蕭清河撐着炕沿坐起身,“沒啥事,就是着了風寒。”
“那還是不打擾你……”大不了去別處找個大夫看診。
“把個脈而已,沒什的。”清河搖首。
蕭熤山把劉海棠拉過去,她就是一手扒抓着門框不肯去。
她一個女人力氣再大,比起他來是差遠了,沒兩下就被拖了過去。
蕭熤山一手扣着劉海棠的手腕,強捏着她的肩膀,不讓她動。
李蓉兒跟進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儘管說,看劉海棠的表情,就知道這娘們沒懷孕,萬一她真有了,那可就麻煩了!
蕭清河二指探上劉海棠的脈門,少許,開口道,“她並未懷孕,且伴有宮寒,要懷孕是極難的。”
劉海棠在萬府做姨太太的時候就知道自個的身子狀況,所以這陣子才使着渾身解數,一有機會就纏着蕭熤山‘做’,想着難懷孕,不代表懷不了。
想着至着在蕭熤山厭惡她之前,懷上個胎。
就是他哪天真有嫌她的意思了,她也可以與大夫串通好,假懷孕,到時大不了裝個假肚子,以有孕不宜同房爲由,拒絕同房,到生產時去偷偷抱一個。
哪知蕭熤山這麼快就表明態度只是玩玩。
不對,是李蓉兒個賤人說的。要不是她,大山不會這麼絕情!
聽罷蕭清河的話,李蓉兒是徹底放心了,“喲,原來是隻不會下蛋的免費母雞啊!呵呵呵……還想假着騙人懷孕呢……你是想懷孕想瘋了吧!”
劉海棠是連回嘴的力氣也沒了,她身子搖搖欲墜,臉色蒼白。
蕭熤山鐵青着臉,“這就是你說的懷孕?你當年騙了我一次,以爲這次能騙我第二次?”
“我……”劉海棠白着臉流淚。
蕭熤山扯着她的手拖往院外,直接把她轟了出去,“以後滾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再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
劉海棠沒料到這麼快給拆穿了,她也是臨時起意才說懷孕的,沒想到蕭熤山馬上就讓人給她把脈,她急切地道,“大山,你聽我說,我的月信遲了七天沒來,我以爲我懷孕了,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哼,誰信你。”蕭熤山喝了句,“馬上滾,別逼我打人!”
“要我滾可以,”劉海棠也氣得破罐子破摔了,“你這陣子睡了我那麼多次,每次一兩銀子,賠個一百兩來!”
“喲,你下面鑲金的?”李蓉兒鄙視地瞄了她一眼,“一百兩都夠買兩三個黃閨女了。你這種老破貨,十個銅板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