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一道高壯的身影站在那裡,看到蘇輕月,趕忙大步走了過來,“月兒……”
蘇輕月看到他,他壯碩魁梧的身材實在讓她感到壓力,見他火熱關心的眸光,她只不自在地道了句,“二哥。”
面對她的冷淡,蕭熤山也習以爲常了,“去哪兒了?”
“我出去走了走。”
他似鬆了口氣。天知道回來沒看到她,他的心裡有多緊張,生怕她走了。他總覺得現在的月兒變得越來越不一樣,若是她真要走,似乎攔不住她。
她的視線在院子裡掃了一圈,一樣獵物也沒看見。
蕭熤山知道她在找什麼,吶吶地在一旁解釋,“媳婦……月兒,今天運氣不好……一樣獵物也沒打到。”
事實上,他一早出門,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她,深怕回來,她就不見了,心裡總七上八下的,別說打獵,還驚走了好幾個獵物。
本來想早點回來,空着手,實在不好意思回,可在山上呆了大半天,中午都過了,還是打不到獵,狀態實在不行,實在掛念她,還是厚着臉皮回來了。
回家了,沒瞧見她,他簡直快擔心死了,聽四弟說她只是出去走走,又放下心,剛準備出門找她,她就回來了。
蘇輕月的視線沒看他的嘴形,自然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他還以爲她不高興他空手而歸,剛毅的臉龐很是窘迫,又想起她聽不見,準備等她問了,重說一遍。
哪知她也就看了看院子裡,也沒問打沒打到獵的事,就進了廚房。
蕭熤山剛想跟進去,見蕭羽川一身溼漉漉地回來了,濃眉一擰,“三弟,怎麼成落水狗了?”
“二哥,你回來啦。”蕭羽川哼一聲,臉色也臭臭的,“咋這麼說呢。是媳婦要跟我洗鴛鴦澡,把我騙河裡去了,她自個又跑了。”
蕭熤山瞧着三弟那張氣鼓鼓的臉,不信媳婦要跟他洗什麼鴛鴦澡,把他扔河裡還差不多,“是麼。”
“我去換衣服。”蕭羽川一身溼的往主臥房間裡走。
蘇輕月從廚房裡找了個空罐子出來,“二哥,這個罐子能給我用嗎?”
蕭熤山點點頭,“家裡隨便什麼,你要用拿就是,不用跟我說的。”
“二哥你真好。”比那隻小氣貓好多了。她望着二哥虎背熊腰的壯實身材,由於他是獵戶,一半膀子裸在外頭,那膀子粗、肌肉看着超結實的……
她差點沒咽口水。
二哥的臉沒小氣貓好看,身材是有看頭多了。
她拿着空陶罐子往外走,“二哥,我出去會兒。”
“我陪你。”他直覺地說。
“嗯。”她也沒拒絕,二哥長年打獵的,身手反應肯定很靈敏,幫她捉毒蜘蛛再好不過了。再說了,萬一不小心被毒蜘蛛咬了,二哥看起來那麼壯,應該沒事。
蕭羽川從房間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嚷着,“媳婦,我衣服換好了,快點過來幫我擦頭髮,頭髮溼淋淋地搭着,不舒服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