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與蘇輕月在水潭上漂着的木排上烤着火。
吃過了烤虎肉之後,兩人隨意談了幾句。蕭羽川突然就吻住了蘇輕月的脣,他飢渴地吮着她,把她放倒在木排上。
兩人未必能活着離開這裡,蘇輕月非但沒有抗拒,反而熱情地迴應着他。
他的力氣本就大,更是霸蠻地無度需索,木排在快裡都快震得散架了。
到了半夜,纏綿的兩人總算分開,蕭羽川疲憊之極地睡去。
蘇輕月堅持着沒有睡,因爲必須看着燃燒的火堆。
柴火堆要是燒過了碎石混泥層,燒到了外面,會燒掉整個木排的,這樣,她與三哥可就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必須隨時有一個人看火。
隔天一大早,蕭羽川醒來時,虎肉烤好了。看着媳婦兒疲憊的面容,他有些愧疚,“對不起,媳婦,這種環境,我昨晚不該”
“沒事。”情到深處,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做那愛做的事,也不錯。
吃過了虎肉,二人用潭水簡單的漱了口。
蕭羽川心疼地說,“媳婦,要麼你睡會兒,我看着火堆。”
她頷首,現在也就清晨五點左右,三哥這個時候下水,太冰冷了。
於是,他看着火,她睡到了約莫早上九點鐘。
她醒了之後,自告奮勇地要下潭水裡的洞穴的。
他卻疾言厲色地不讓。
知道他是心疼她。
站在木排上,看着潭水錶面下方二米深左右的壁洞。
她無處次在心裡咒罵。
這壁洞怎麼是浸在水下的,怎麼就不是在水上在水上就太簡單了,要是在水上,結了冰,直接能走挖出去。在水下,冰一結,可就潭水都下不了。
更別說要過水深處的滿灌水的壁洞。
許是三哥經常冬天裡也下河洗澡的原故,身體耐寒力強。
求生的意志也特別強,就連憋氣,也能在水裡多憋會兒,以致在水下灌滿水的洞壁裡也能多鑿一會兒。
太冷,魚是沒有半條再游到潭面。
兩人以烤虎肉爲生。
三哥下水鑿水下壁洞,身體快凍得受不了時,就上木排取暖。
三天過去了。
潭水已經漸漸結冰了。
第三天傍晚,蕭羽川冒出水面,蘇輕月用一塊做衣服剩下的虎皮幫他擦乾身子,他穿上了衣服,等身子暖了點之後,興奮地說,“媳婦,口子已經鑿得差不多寬了,可以出去了”
她聽罷很是興奮,“真的。”
“嗯。”
他說,“你準備一下,等會兒,我們就下水。只是最後那一米的洞穴扁縫,穿着衣裳可能過不去。”
“那脫掉衣裳。只是我們出去了之後,也不能沒有衣服穿,會凍死。”她想了想,“有辦法。用腰帶把衣服捆着,手裡拽着腰帶,人游出去後,把衣服也拉出去。”
“好。”他頷首。
“我們現在下水”她笑問。
“潭水已經開始結冰了,到明兒一早,冰結得更多了。”他說,“那便現在下水吧。”
她把衣服況且得只餘肚兜與褻褲,然後把衣服疊着,用外裳打包好,再用自個的腰帶捆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