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洵躊躇不已,嘆了口氣。
腦海中卻時時浮現蘇輕月調皮的模樣,她吆喝着賣傘、她醜得沒邊,進酒樓卻還有女子主動請她吃飯
滿腦海的都是她的身影,一幕幕不斷的迴旋
塢山村。
村民王阿狗在蕭羽川家院門外探頭探腦,見院門開着,走進院,“川子在家呢。”
蕭羽川剛吃完晚飯出來,“阿狗啊,有什麼事不”
“我就是來買一罐子藥泥牙膏。你家還有賣的不”
“有。少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拿。”蕭羽川去了雜物間舀了罐子藥泥牙膏,把罐子遞給他。
王阿狗付了錢卻還沒走,不斷往掌着燈的廚房裡看,只見廚房裡,蘇輕月正在收拾碗筷,只是剛好是背對着他的。
這兩天蕭羽川沒事都把院門關了,總是有村民在外頭來看蘇輕月,有些人直言上門看,有些則藉故買罐藥泥牙膏,或隨意裝着問些不着邊跡的事,其實全是來看他媳婦的。
蕭羽川也知道自個媳婦是個大大的美人,連他自己都經常動不動就看得癡怔了。
他不高興地揮揮手,“東西都買完了還不走”
王阿狗訕笑道,“川子,叫你媳婦出來說幾句話”
“我媳婦跟你不熟,有什麼好說的”
“我就是看看她嘛。這麼個頂頂的大美人,身段好得要死,哎喲,你小子真是豔福大大的啊”王阿狗語氣羨慕不已,蕭羽川乾脆把他推出門去,阿狗到院外了還伸長着脖子猛要往裡瞧。
蕭羽川把院門關了才,他才悻悻地走人了。
這門還沒關上半盞茶的功夫,又被敲響了。
羽川在院子裡喊問了聲,“誰啊”
“川子,是我,你丁二哥。”丁二在外頭應道。
蕭羽川不冷不熱地問,“什麼事情”
“我來買藥泥牙膏。”
“”蕭羽川心裡頭是鬱悶了,“你不是下午纔買過,這天才剛黑,你別告訴我,一罐子藥泥牙膏全用完了,省着點,那是一家人都能用一個月的份量。”
“嘿嘿我那罐子牙膏送人了,再買一罐”
羽川豈會不知道愛嫖的丁二個色鬼也是來看他媳婦的,“賣完了。”
“哎,你別光應不開門吶”丁二在外頭說,“外頭好些個鄰居要買呢。”
外頭一陣腳步聲,果然是來了好幾個人。
蕭羽川是把院門打開了,掃了眼外頭全是些心懷不軌的色狼,“走走走,你們打的什麼主意,我還不知道,別想看我媳婦,不是誠心來的,藥泥牙膏不賣了”
“怎麼就不賣了”丁二馬上掏出十二枚銅板,“我家得用”
“懶得跟你們說。”蕭羽川板着臉,“今兒誰再想往我媳婦瞅,我也不挖他眼珠子,跟老子打一架。不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川子你這話說得”丁二生氣的,跟後頭幾個村民說,“咱們就一塊跟川子打”
“算了吧,蘇輕月怎麼也是人家媳婦,爲了看美人,也不至於動手打架,還是回吧”有人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