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樹那麼多,就是直接躲到樹後也不見了嘛。”
“誰大雨天的還去吊脖子山……”
“你啊。”她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可不就是你個大傻逼去的嘛。”
蕭羽川是真不解了,“媳婦,什麼是大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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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古人就是古人,跟她這個現代人,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身爲現代人的優越感,再次油然而生。
“是你說的話太怪,老讓人聽不懂……”他還抱怨了。
“唉,這就是差距。”千年的差距。
“我不喜歡你說話說半截……”他咕噥着,“傻……傻字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字……媳婦,你該不會說你相公傻吧?”
她瞅着二哥與四哥同樣也是不懂了,她也不好當人的面罵二哥他弟、四哥他哥是不?於是,她就說了,“我這麼好,哪會罵你呢。傻字呢確實就是很傻的意思,但加了個‘逼’嘛,就成了反義詞了。那就成了聰明瞭。”
羽川像個明白的寶寶,“我懂了,大傻逼就是大大的聰明!”
“孺子可教也。”她不吝嗇地表楊。
“媳婦,你真是大傻逼!”他馬上咧嘴、亮出一口整潔的白牙,對着她大大地稱讚。
她臉色僵住了,“咳……我不是……”
“你是。”他一臉的傲然,“我家媳婦這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是傻逼呢?二哥、四弟,你們說是吧?”
蕭熤山也覺得媳婦很聰明,贊同地道,“月兒,你別謙虛了,你就是個傻逼。”
“是啊。”蕭清河也一臉欣賞地道,“輕月,你這種人都不是傻逼,天底下就沒有傻逼了。”他覺得,媳婦可是他見過最聰明的女人。
“你們要不要這麼活學活用啊?”蘇輕月有苦說不出,她算是體會到什麼叫搬着石頭搬自己的腳了。
“你相公我聰明吧。”蕭羽川樂呵呵的。
“是聰明。”聰明到想拔了他的牙泄憤!
蕭熤山與蕭清河本來也想聽媳婦讚自己一句的,老三先說了,他們也就沒說了。
蘇輕月皮笑肉不笑地橫掃這三個男人一眼,“哼!你們三個果然夠大傻逼。不用再誇我了、我很謙虛的!”
挑着空籮筐往院外走了。
“媳婦……剛剛纔稱讚你傻逼呢,你還要去……”蕭羽川在後頭喊。
“我特麼現在要去山上捉只鬼來打,不然我就要拆房子了!”她回頭吼了句,“都給我老實在家呆着,我不會有事的!我特麼比鬼還恐怖!”
三個男人還想說什麼,哪知自家媳婦不怕鬼,脾氣還那麼大。
也就忐忑不安地等在家了。
好在蘇輕月一個上午來來摘了兩挑楊梅,都沒什麼事。
三人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下午輕月又去摘了二擔,也根本沒事發生。
隔天一早,蘇輕月站在楊梅樹下,看着樹上餘下的果子,約莫還能摘最後一挑。
只不過,這些果子都在樹的靠近頂部,上樹不太好摘,於是,她到邊上摘了一根二指粗的長樹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