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困在這裡,得瘋了。
四哥在家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二哥會擔心她與三哥吧。
李蓉兒那賤人見她與三哥都沒在家,會不會欺負四哥會不會打她家與四哥的家產的主意
蘇輕月眼眸一眯,如果李蓉兒真的敢如此,保準讓她死得沒痕跡。
蕭羽川與蘇輕月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兩人細細觀察着四周的環境。
四周直陡的崖高萬丈,環着一個看起來像是死水一樣的水潭。
雪還在下,落入水潭裡,化得沒影。
除了能困難地取到點柴,沒有半點別的東西可利用了。
兩人坐在浮在潭水面上的木排上,木排靠着崖壁,崖壁擋去部份寒風。
蘇輕月的目光落在木排一端的其中一顆約莫拳頭大的大魚泡上。
昨天到今天吃了那麼多條魚,魚的內臟她都挖掉,先扔在木排的一端,沒扔下潭水,以免污染。其中捕到的一條最大的一條魚居然有顆拳頭大的畸形魚泡。
這裡的魚不知道是不是品種特殊的原故,魚泡都比一般的大很多。
“三哥,你看,用魚泡能換氣嗎”蘇輕月問。
“估且一試吧。”蕭羽川如是道。
他瞧着水裡浮着的巨大虎屍,虎屍的頸上插着一把匕首,那還是媳婦殺它時,捅上去沒取下來的。
虎頸與四肢上綁着藤條,藤條的一端系在木排上。
虎屍在水裡載浮載沉。
“媳婦,你也不用太擔心。”他說,“魚泡我試一下能否用,實在不行,我多憋一會兒氣。以我的力氣,每次下水,多少能鑿一點壁縫。至於鑿壁的工具”
他走到木排一端,把虎頸上的匕首拔下來,“只有這把匕首了。”
“這把匕首是好幾兩銀子買的,很貴。”蘇輕月笑了下說,“那個賣匕首的老闆說削鐵如泥,削石更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由於木排就是停靠在水潭的崖邊的,蕭羽川直接一匕首插進崖壁,倒是真的插得進去,“那老闆雖有誇大其詞,這把匕首倒也不錯,很是鋒利,可以做爲鑿壁的工具。”
“那當然。”蘇輕月說,“幾兩銀子一把匕首而已,很貴了,我又不是傻子,要不是這匕首不錯,我也不會買的。”
“媳婦,這老虎雖然泡了兩天水了,這麼冷的天,倒也沒壞。”他說着俯蹲在木排上,把虎屍拖過來些,直接就在水裡開始剝起了虎皮。
蘇輕月看他剝剔虎皮的手法,竟是非常熟練的。
直陡的崖壁,他與她所在的木排寬給一米多,長也不過二米多。左側是碎泥層上燒着火堆,上頭搭着棚,右側則堆滿了柴,人呆的位置都是少得可憐的免強擠出來的,大老虎的屍首沒地方放不說,木排也加承不了多一頭虎屍的重量,肯定會往下沉的。
是以,三哥才直接在木排上,任着虎屍在水中就開始了剝虎皮。
蕭羽川側首,看到媳婦的眼神,解釋說,“我雖然不是獵戶,爹孃剛過世那兩年,我與二哥一同進山打獵,有個二年的光景,剔皮毛這些,並不比二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