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古代更加是一個肉弱強食的社會,無權無勢,不出問題則矣,出了問題,只有被權勢當成砧板上的魚肉。
在塢山村被朱家誣陷殺人,要不是她蘇輕月聰明,早被冤死了。
一步步艱難地靠自己地能力過上好日子,若非她能力不錯,早被蕭氏夫妻害死了不知道幾回。
如今,她的店鋪生意再好,因爲權勢不如蕭氏家族,唯有被迫關門的份兒。
她也想清楚了,她蘇輕月的性格註定不願被人踩,那麼唯有強!
她要建立她自己的權勢,再不要被人說她配不上誰誰誰!她有掙錢的能力,她也無需平凡!
此後,再不要看任何人臉色! wωw◆тт kдn◆¢O
瞥了眼清河眼眸中的愉悅,想必他聽銀竹這般說,心裡會燃起一絲希望。
她可沒有嫁了兄長,再改嫁弟弟的口胃。
何況,儘管清河年紀比她身體的年紀大二歲,她魂齡是比清河大多了。
在她心裡,清河一直是她弟弟一樣的存在。
既然沒有可能,那就不要給希望,蘇輕月淡然說道,“清河並不適合我。”
蕭清河眼中燃起的一絲細弱得幾乎不見的希望,被蘇輕月一句話無情地澆滅了。
他艱難地扯了扯脣角,眸黯無言。
銀竹知道小姐不悅、四爺不開心了,她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巴掌,怎麼就把這話給說出來了,“是奴婢錯,奴婢不該亂說話。”
蘇輕月見銀竹跪着,滿臉自責的神情,這個丫鬟一直很忠心,“你起來吧。”
說錯話的時候,一般人都有過。
此時,一名小廝走進院子,“小姐、四爺,蕭夫人的丫鬟霜兒在門外求見,說是姑爺讓她給小姐您帶個話。”
“讓她進來吧。”
“是。”
須臾,丫鬟霜兒進了沁園,朝蘇輕月福了福身,“奴婢見過少夫人。”又懂禮地給蕭清河也請了安。
“你來有什麼事?”問話的是丫鬟銀竹。
“奴婢奉少主之命,前來通知少夫人一聲,少主他今天下午便與老爺、夫人動身回京了。”霜兒一臉的恭敬,還是尊稱蘇輕月爲少夫人。
不消說,她口中的少主是蕭羽川,老爺、夫人則是蕭崇煥夫妻。
蘇輕月心裡像被重拳砸了一記,痛楚蔓延,面上卻寧靜如水。
“這麼急?”蕭清河開口,“三哥的傷,應該還沒好吧。”
“少主只想早點離開,現下已下令把行囊裝車,估摸着一會兒,就得動身了。”霜兒說,“請四爺放心,少主的傷雖然沒好,也無性命之憂,老爺、夫人隨行帶有御醫,不會讓少主出事的。”
“那便好。”蕭清河胸腔中有着淡淡的惆悵。
“四爺,我們家少主讓奴婢帶話問您,要不要前去送他?”霜兒又道。
蕭清河看向對座的蘇輕月,只見她面然淡然無波,像是對於三哥要走,絲毫無動於衷。
他知道,三哥讓帶的這話,實際上是給輕月聽的。
三哥是要輕月挽留他。
他相信,只要輕月說不讓三哥走,他一定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