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現在,連蕭熤山還是對她心心念念。
“你走!”蕭清河冷着張臉說,“輕月不會嫁給你的。”
“嫁不嫁我,你說了又不算。”李貴環顧了蕭家的院子一圈。
蕭家院子在建好之後,還沒擺傢俱時,他是進來看過的。
看到廚房客廳裡都擺了傢俱,倒是氣派多了。
“蘇輕月,你在嗎!”李貴見沒人說她的下落,他又是打聽到,蘇輕月還沒離開蕭家的,也扯着喉嚨喊了,“蘇輕月,你有沒有在?”
“李公子,您別叫了。”李蓉兒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對自己沒意思,還是決定把心放在蕭熤山身上,“二少爺還在廂房裡休息呢。”
李貴諷刺道,“蕭家有今天,全都仰仗着蘇輕月,現在她把餘下的銀子收回去了,蕭家就是有百畝田地,分到蕭熤山手上也就三十三畝,頂多也就是個富農,算哪門子少爺?”
李蓉兒無法反駁,“他在奴婢心中是二少爺。”
蕭熤山青着臉扶着門框走出來,“李貴,你到我家來咋呼什麼!”
“二少爺,您怎麼起來了?”李蓉兒忙過去扶他。
蕭熤山對於蓉兒的體貼,好感越來越多,“也是時辰吃晚飯了,我傷得也不算多重,自然得起來了。”
李貴見他鐵青的臉色,那虎背熊腰的,有點嚇人,便也沒有再叫喚,“蕭熤山,叫蘇輕月出來。”
“你說叫就叫,你以爲你是誰?”他冷哼一聲。
李貴也不惱,“她不出來,我就在院子裡等她。”
“你出去!”蕭熤山冷喝。
李貴站在院子裡沒動。
蕭熤山本來想趕人,伸手欲推他,卻扯痛傷口,驚得李蓉兒一臉慌張地過去扶他,“二少爺,您傷着,別動氣……”
……
蕭家其中一間廂房裡,蘇輕月剛睡醒,一醒來就發現蕭羽川手環在她腰上,睜着漆亮的眼眸盯着她的臉直瞧。
她瞧進他漆黑燦亮的眼眸,發現他眸光裡富含着深深的寵溺,以及像要融化人心的愛意。
“媳婦,你醒了?”他的嗓音微啞,雙臂收攏,把她緊緊地攬在懷裡,“還好你沒有撇下我走了,不然我死給你看。”
她沉下臉,“一個大男人,以後別動不動要死。”
“我哪有。”他委屈得緊。
“以後不許再喝毒藥、或以任何形式自我傷害,這是極其討厭的行爲。一個人,如果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想別人愛惜你?”
他覺得有理地點頭,“知道了。”其實他哪會不清楚這一點,媳婦要他死是一回事,他無怨言。但後面他自個服的毒可就有‘問題’了。
瞧着她秀氣的眉眼,他認真地道,“媳婦,你答應了我的,以後不離開我了。”
她沉默不言。
他伸手摸上她的小腦袋,用手掌託着她的腦袋點頭,“你點了頭,就是同意了。”
她翻個白眼,“幼稚。”
他緊緊摟住她,樂道,“反正媳婦兒不離開我了。幼稚就幼稚。”他把鼻子埋到她的頸項間輕嗅,“媳婦,你身上好香……我好想跟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