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蕭羽川皺了下眉頭。
“川兒,你這孩子,肯定是被蘇輕月那女人矇蔽了心智。”沈芸哼道,“娘還不屑呆在這裡。你離京這麼久,你爹最近都病了,趕緊跟爲娘回去看你爹。”
“我不去。”
“爲人子,孝道爲先,有你這樣爲了女人忘了爹孃的?”沈芸憤怒地掃了蘇輕月一眼,把罪都怪她身上,“蘇輕月,都是你,肯定是你唆使川兒不孝父母的。我知道五年多前,你一直對我有意見,私底下也數次對我口出惡言。曾經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怎麼就揪着不放?”
“蕭夫人說錯了吧。”蘇輕月撇了下脣角,“誰揪着不放?”看到這個老女人就來氣,“帶着你的兒子從我蘇府滾!”
蕭羽川是被沈芸氣着了,剛氣得想把她扔出去,哪知聽媳婦這麼說,他訝異地瞪大眼,“媳婦,你說什麼呢?”
“讓你滾,你沒聽見?”蘇輕月火氣很大。
蕭羽川壓下怒氣,“我不走。”
“川兒,人家都讓你滾了,你不走,豈不是丟了一等世家的臉?”沈芸氣怒地說,“蘇輕月這個女人口氣尤其大,說什麼五年就能與一等世家並駕齊驅。五年多前她是個商人,五年多後,她雖然也在京城有座蘇府,也不過是個商人。你貴爲一等世家的嫡子,與她來往,有失身份!”
她早把蘇輕月的底細查了個底朝天了,種種跡像表明蘇輕月的財富並沒擴張。
蕭羽川諷笑了下,“你懂個屁。”他的媳婦如今已是天機閣的閣主,蕭氏家族線索不靈光,不知道而已。他喝斥完沈芸,看向蘇輕月,“媳婦,不論你什麼身份,我對你的感情,始終沒有變。”
蘇輕月聽着他的甜言蜜語,不知道是否因爲沈芸出現的原故,心裡很不爽,沒有一點感動。
“川兒,你還真是冥頑不化!”沈芸臉上的皺紋都氣得多出了幾條,“常莊主都說與蘇輕月生了個兒子,天底下的女人這麼多,難道你非得撿一個破……”
話還未說完,小燁兒小小的身子騰空飛起,一個巴掌朝她打了過去。
雖說他人小,可是習了一年內力了,加上天資聰穎,內力有所成績,招式也刻苦學習,幾個普通人不是他的對手。
巴掌是小,力道是大得把沈芸整個人都甩得跌出去幾米摔地上。
“誰敢欺負我孃親,我讓她吃-屎!”小燁兒一個空翻筋抖,小小的身子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蘇輕月一臉感動,男人靠不住,還是兒子好。
“啊!”沈芸尖叫一聲,指着小燁兒,“快、快給我捉住那個小雜種!”
沈芸帶來的兩個家奴欲捉小燁兒,蘇府兩名受過特訓的護衛三兩下把沈芸的家奴扔出蘇府。
“掌嘴!”蘇輕月冷淡地下令。敢叫她兒子雜種,就得有爛嘴的覺悟。
兩名護衛一人揪起沈芸的衣襟,一人“啪啪啪……”往她臉上甩了數個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