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可愛被他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滿心疑惑,還沒等反應過來,雙脣已被堵上。
唔—――
她睜大雙瞳,感受着他突然間猛烈的掠奪,後腦勺被一隻大掌緊緊扣着,腰際被摟得更緊,有幾分喘不過氣。
閔譯辰的心裡騰昇着莫名的醋意,狠狠的吻着她的雙脣,允着屬於她的一切,想要霸佔她的一切。
鍾可愛緊緊抓着他的衣襟,想要阻止,思緒卻逐漸的迷亂,腦海裡突然竄入耳鑽的事情。
“唔——譯辰——我的耳鑽你帶來了嗎?”口齒不清的發着音。
閔譯辰的心一哽,離開那被吻得微微紅腫的脣瓣,幽黑的眸子微眯着,語氣異常的冷漠“你要耳鑽幹什麼?”
呃?鍾可愛愣了半響,看着閔譯辰危險的眸子,支支吾吾的回答“我——我想要回來。”
他輕挑眉,“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鍾可愛不安的點點頭,對自己的確重要,即使沒有什麼意義了,她還是想好好收藏着,作爲一份回憶好好的收藏着。
閔譯辰的心一沉,深邃的眼眸暗沉幾分,“如果我說我扔了呢?”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委屈的嘟着嘴“你怎麼可以隨便扔別人的東西!”
他突然放開她,側過身,壓抑着胸口浮起的無限醋意,“我是扔了,不要再想了。”
鍾可愛頓時擰起眉毛,憤憤的看着他,轉身呼呼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他怎麼可以那樣隨意扔掉自己的東西,而且她記得當初交給他時,就表明了要好好收着,並且明明是他的錯,卻一臉自己對不起他的模樣,心裡頓時升起小小火焰。
閔譯辰追上她,一把拉着她的手臂,“就那麼難過嗎?告訴我,那個耳鑽有那麼重要嗎?”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神態,鍾可愛擰眉,“你不覺得自己隨便把別人的東西丟了是你的錯嗎?現在丟都丟了,你問這些有什麼意義呢?”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走進房間。
拉開窗簾,任涼爽的風兒刮在臉上。
閔譯辰走上前,雙手滑過她的腰際,緊緊相扣,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緊緊鎖在懷裡。
掙扎無效,她索性放棄,嘟着嘴看着窗外已經繁星點點的夜空。
閔譯辰按壓着心中莫名的醋意,緊緊摟着她的腰,“耳鑽,沒有扔。”
她的心裡一怔,微側過臉看着閔譯辰“那你幹嘛騙我?”
他將她的身子扳回,面對自己,捧起那寫滿疑惑的臉龐,冷峻的眉峰蹙起,垂下眼眸“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呃?”她疑惑的看着他。
閔譯辰拉起她的手,撫摸着那無名指上銀白的戒指,緩緩開口“戒指重要還是耳鑽重要?”
呃?鍾可愛微擰起秀眉,低眸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指上銀白的戒指,心裡浮現着某些情愫,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難道他在吃醋嗎?
她細細打量着他的表情,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回答我。”他蹙眉,不喜歡自己莫名的煩亂與不安。
鍾可愛挑眉,脣邊揚起淡淡的笑容,垂下眼眸,低低笑着。
他不懈的看着她突然浮現的笑顏,緊蹙着眉峰“笑什麼?”
她低下頭,雙手輕輕環上他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胸膛上,聆聽着那委亂的心跳。
“譯辰,你在吃醋嗎?”她甜甜的笑着。
他的身子一僵,剛毅的輪廓上浮現了尷尬之色,被猜出心事的他感到窘迫。
“耳鑽是過去式,戒指是現在和將來式,你明白了嗎?”絲絲甜蜜灌入心間,脣邊不由自主的上揚,臉頰浮現些許的羞紅。
輕柔的話語悠悠飄進閔譯辰的心裡,頓時將那些失落一掃而空,曾經嘲笑那些常把愛掛在口上的人,現在才明白,真正的愛,一定要說出口。
他握着她的肩,將她拉離自己。
黑幽的眸子多了幾分幸福的色彩,注視着她羞紅的臉頰,脣邊揚起揶揄的笑,佯裝着沒聽明白的樣子“不是很明白,到底哪個重要?”
她訝然的望着他脣邊的笑,尷尬之色浮上臉頰,難道要她親口說愛他,才明白?
秀氣的眉毛擰緊,支支吾吾的說着“呃——就是————”
看着那副難以開口的模樣,幽黑的眸子增添幾分寵溺,低頭,堵着那張張合合的脣瓣。
唔——
她睜大雙瞳看着近如咫尺的俊容,他漆黑濃密的睫毛微微垂着。
溫熱的手掌滑過背脊,緊緊的攬着她,感受到那不專心的注視,不免微蹙眉命令着“把眼睛閉上。”
他旋身,將她帶到牀邊,粉色的米奇圖案正咧着嘴笑嘻嘻的看着他們。
將她輕按在牀上,她緊張的緊緊拽着閔譯辰的衣領,低低的喚着“譯辰。”語氣中透着慌亂,明顯感到今晚的閔譯辰似乎和前幾次不太同,曖昧的氣氛更加的濃烈。
他擡頭,覆上那即將喋喋不休的脣瓣,這一次,他不要再聽她任何的理由。
她半眯着眼眸看着他,明亮的白熾燈籠罩着他俊逸且迷情的臉龐,所有的話語全吞回肚子裡,意識逐漸的迷亂,任由他索取。
月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灑在牀上,一室的曖昧。
…… …… ……
次日,清晨的微風從窗口灌進屋子裡,帶來些許的涼爽,曙光灑在一臉疲倦的鐘可愛身上,捲曲着身子,緊緊抱着被子,乖乖的依偎在閔譯辰的懷裡。
光潔的雙臂露在外,明亮的光線讓她微蹙起眉毛。
不安分的扭動身體,傳來的痠軟感讓她的思緒突然間清醒,猛的睜開眼睛,看着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悄悄的掀開被子一角,頓時滿臉羞紅,衣物凌亂的丟棄在地板上,昨晚的一幕幕如電影般不斷的回放在腦海裡,臉頰如西紅柿般紅透。
沒想到他們沒離婚還是夫妻關係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反倒是現在發生了關係,她難爲情的咬着下脣,不敢回頭看他。
輕輕的擡起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裡逃出來,隨手拿起地上的男士襯衣套在身上。踮着腳尖,小心翼翼的走着貓步,在房間裡找着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