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一拐彎,走到了賣衛生棉的地方,兩排加上擺着各式各樣的衛生棉,嗚嗚,丟臉死了,可愛的臉頰唰的紅透了,趕緊放開他的手加快步伐,走出這塊區域。
一回頭,咦?閔譯辰人去哪了?可愛的臉頰紅通通的,探着頭四處張望着。不得不倒回去找他。
可愛站在出口處,一眼就看見一個三十幾歲的阿姨拉着閔譯辰,不停的給他介紹着各種衛生棉,閔譯辰那張冷漠的俊容上寫滿了尷尬,可愛真想拋下他,立馬逃走。
可閔譯辰眼尖的發現了她,磁性的嗓音響起“鍾可愛!”
唔唔!可愛轉過身,不敢看他,丟死人了!臉頰發燙着,紅暈蔓延至白皙的脖子。
“鍾可愛!你快過來!”閔譯辰大聲的朝她叫着,冰冷的俊容上出現淡淡的紅暈。
真是鬱悶呀!可愛咬咬牙,算了,臉皮厚才混得久呀!他肯定也見過這些玩意了,她也不要想太多。可愛轉回身,漲紅着小臉走了過去。
阿姨見可愛走過來,抓着可愛哎粉嫩的小手,開心的笑着“哎呀,小姐真是命好呀!你老公在這裡給你選了半天了,你來自己看看吧。”
又是這個敏感的詞!可愛尷尬的揚起嘴角。爲什麼別人都要把他們想成那種關係呢?納悶,難不成他們有夫妻相?
“你沒事看着個幹嘛啊?”可愛小聲責怪着閔譯辰。
閔譯辰尷尬的別過臉,壓低聲音“是她一把把我抓住,讓我給你買幾包的。再說了,反正你也要買。”
記得以前沒離婚的時候,他在衛生間的櫃子裡見過有這東西。
可愛的小臉更加紅了,迅速挑了幾包夜用的,全塞到閔譯辰手裡,哼,誰讓他好心要幫她買了,就好人做到底吧!連帶拿去收銀臺付錢的事一起做了吧。
“喂!”閔譯辰看着被塞在懷裡的幾包衛生棉,低聲喊着,尷尬的黑臉變成紅臉。
可愛得意的揚起嘴角,咬牙切齒的說着“老公,你就幫我拿啦。”
看着可愛得意的背影,和阿姨讚許的目光,閔譯辰彆扭的抱着幾包衛生棉跟上可愛。
收銀臺的收銀員看着這麼個大帥哥抱着衛生棉來結賬,不免也臉紅着。可愛在一旁悄悄笑着,瞧他那一副尷尬的模樣,像個小孩似的,臉臭臭的。
閔譯辰狠瞪着可愛,卻拿她那一臉調皮的嬉笑無可奈何,只有厚着臉皮,提着袋子走向她。突然他的眼底拂過一絲狡黠的光,他揚起邪魅的笑容。
閔譯辰走到身邊,摟着可愛瘦弱的肩膀,埋下頭,曖昧的揚起嘴角,黑眸如此溫柔“老婆,我們回家吧。”
可愛愣了!木訥的看着他一臉壞笑,臉紅心跳的扭着肩膀“你幹嘛?放開我。”
閔譯辰加重手上那個的力道,並不打算放手。“既然別人都認爲我們是夫妻,那我們就裝得像點,不知道誰喊我老公喊得那麼親密,我不表示表示太對不起你了。”他微揚嘴角,得意的笑。
可愛又氣又尷尬,僵着身子。他手上的溫度那麼熱,彷彿可以透過皮膚,燙到心裡。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撲鼻而來。可愛用手捂着心口,跟着他的腳步走着,這是怎麼了?心臟爲什麼跳得那麼快?
可愛愣愣的跟着他,被他摟着走着。閔譯辰的黑幽的眸子掠過些許柔情,握在她肩膀上的手放柔軟了些,心裡某個地方也是熱乎乎的。
回到家,廚具公司的人把東西送來並把一切都安裝好。
可愛安靜的在廚房裡轉悠着,青菜、佐料都沒有買的結果就是將泡麪升級爲煮麪,不過開着火煮麪,也讓人心裡一片溫馨,嘴角輕快的揚起,這種感覺讓她想到了家,想到了媽媽,胸口裡灌穿着暖暖的東西。
閔譯辰倚靠在廚房的玻璃門上,靜靜的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在廚房裡轉來轉去,深邃的眼眸淡去了幾分冷漠,多了些許柔情。
他看着她,心裡忍不住想,她以前也下廚嗎,或許是下的,只是他沒見過而已。
看着她向上揚起的嘴角,他不解的微微蹙眉,煮飯有那麼開心嗎?現在的女生不都討厭弄得自己一生油煙?
房間裡瀰漫着淡淡的的面香味,雖然只是方便麪,卻勾起了他的食慾,這個平時乾淨的什麼都沒有的房子突然變得那麼溫馨,閔譯辰微揚嘴角。
可愛吻着香味四溢的面,開心的微笑,果然方便麪還是煮起來香。乘好面,轉身,對上閔譯辰幽靜的目光,他一直在那裡看着她麼?
可愛揚起嘴角,明亮的眸子彎成好看的上弦月,甜甜的說道“快來吃吧!”
閔譯辰沉默的走過去,拉開凳子,坐在她的對面。看着碗裡的麪條,心底某個地方被觸動,原來這麼多年的冷漠終究抵不過一碗熱騰騰的面,他習慣了冷漠,如今卻突然想留住這一刻的溫馨。
可愛開心的吃着面,真是餓死她了,折騰到十點才吃晚飯。
閔譯辰埋頭吃着,整個廚房裡蔓延着面香味,和纏繞人心頭的溫馨。
吃飽後,可愛收拾着桌子。
走出廚房時,看見閔譯辰站在陽臺上,背影顯得那麼落寞,讓她不由自主的走向他。
陽臺上,海風帶着淡淡的熱氣撫摸着臉頰,讓人倍感舒服。可愛站在他身邊,看着遠處星光斑斕的夜景,隱約可以看見海面上閃着的斑駁粼光。可愛開心的揚起嘴角。
閔譯辰沉默的吸着煙,專注的望着遠方,那黑幽的眸子在橘黃的燈光下,折射着誘人的光芒,像黑夜裡的寶石,那麼奪目。
可愛突然想到了什麼,折回房間,拿出前幾天在街上買的貝殼風鈴,微微一笑,託着凳子又來到陽臺。
閔譯辰熄滅手裡的煙,緩緩問道“你做什麼?”
可愛笑着,動了動手裡的風鈴,風鈴隨着風,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你不介意我掛上一個月吧?”
閔譯辰微怔,她一個月後就要離開了?心裡隱約流淌着什麼,自己也摸不透,是不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