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
項可可本能的質問,可這時耳邊響起震天的機車轟鳴聲,十幾輛摩托從他們身邊擦過,夾裹起陣陣冷風。
項可可嚇的閉上眼睛,直到騎車的人發出‘嗷嗷’興奮的叫喊聲,她才緩緩睜眼,卻見擁着她的男人正脣角噙笑,“這些人在賽車!”
咚咚的心跳,還有隔着襯衣散發出來的熱度,讓項可可的心慌了起來,可又讓她那麼貪戀,就像是一個溺水在大海里的人,抓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
“以後小心點,這座城市經常有這樣不要命的賽車手,”他的聲音那麼好聽,就像是一雙妙手在彈奏大提琴一般,他的眼角眉梢盡是讓人心動的溫柔。
項可可仰望着他,眼神有些癡迷,第一次覺得被人疼惜愛護的感覺這樣好。
“你這是在迷戀我嗎?”彎了彎脣,易少鋒又開起了玩笑。
聽到這話,項可可白皙的小臉唰的紅了,連忙從他懷裡跳開,羞赧的模樣像個小媳婦,看的易少鋒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笑聲更讓項可可囧的無地自容,甚至連再見也忘了說,直奔向對面的酒店。
望着她的背影,易少鋒斂住笑聲,大聲說道,“可愛的女孩,我期待着下一次與你相見。”
項可可匆匆跑回酒店,一顆心如小鹿般的亂撞,仿若做了虧心事般不得安寧,易少鋒的笑,還有那張萬人迷的臉此刻都如夢魘的在她面前揮之不去。
她是瘋了嗎?怎麼會因爲一個擁抱而就這樣失常?
項可可啊,你不會又犯花癡了吧?要知道他可是大明星易少鋒,與你之間隔着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雖然一再的提醒自己,可似乎效果並不佳,於是項可可決定還是用水清醒自己,直奔浴室,卻不知此時的遲楓正滿大街的找她。
該死的女人,又跑哪去了?
遲楓從她跑出來以後,就跟着出來,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不見了她的身影,一直以來,她的抗打擊能力都是超強的,只是沒想到今天一句話就把她打垮了。
一路尋找都不見她的蹤影,他只得打電話到酒店,直到聽到前臺說她回來了,他才放下心。
打開房間的門,就只看到浴室的燈亮着,推門進去——
豪華的浴缸內,她靜靜的睡在那裡,烏黑的長髮溼漉漉的,如同喝足了水的海藻,溫潤的水漫過她的脖頸,卻是遮不住旖旎的風光……
遲楓只是一看,便喉嚨乾澀,而這個小女人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盡數瀏覽了,還睡的格外香甜。
彎下身子,半蹲下來,遲楓看着她紅潤的小臉,想起她把鑽石還給他時說過的話,還有最後她看着他時眼裡流露出的委屈和哀傷,不禁輕喃出聲,“到底哪樣的你纔是真實的,嗯?”
嬌嫩的肌膚上仿若有小蟲子在爬,擾的她不舒服,伸手想去拍掉,卻意外抓到一雙大手,項可可先是一驚,接着就是尖叫。
“啊,你怎麼在這裡……混蛋,流氓,你出去……”
她撲起的水花濺了遲楓一身,俊臉立即不悅的皺起,扯了扯粘在身上被水打溼的衣服,“老婆,你這是在邀請我和你一起沐浴嗎?”
“想的美,”項可可抓過一邊的浴巾護住自己的身子,防狼似的看着他。
“是麼?”他一下子欺壓下來,鼻尖幾乎抵上她的。
“不要碰我,你不可以碰我,”項可可的一雙眼眸因驚恐而放大,撲閃之間,帶着小白兔遭遇大灰狼的驚恐。
遲楓如炬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目光灼灼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上,“我碰我的老婆,似乎沒有什麼不可以。”
他火辣的目光讓項可可無處可遁,只能用手護着自己,“我不是你老婆。”
遲楓陰然一笑,“是不是你心裡最清楚。”
他薄涼的脣抿出冷硬的線條,如鷹般的黑眸聚着森然的冷意,項可可只覺得泡着的水一下子變得冰冷刺骨,就連護在胸口的手都抖了起來,而他輕輕一握,就把她的手扯開,“老婆,我們今晚就造人,怎麼樣?”
他的聲音低如琴絃,眼睛像是暗夜下的海吸卷着她,甚至來不及拒絕,她的脣就被他含住。
項可可的雙手拍打在他的手背上,“放開我,我不要。”
可是她的拒絕沒有絲毫用處,甚至拍打的手都輕易的被他固定,承受着他的霸道,項可可又慌又怕,張嘴對着他咬了下去。
一點不留力,是發狠的咬下去,期望着這一咬能讓他放手。
口中瀰漫起血的腥味,可他哼都沒哼一聲,只是氣息更加粗重一些,抱的她也愈發緊了,“老婆,你越這樣越會讓我想要你!”
“你變態,”項可可受不了,鬆口,他的肩膀和脖子交界處留下一個血紅的牙印。
“咬夠了?那現在換我來,”說着,他低頭咬上了她。
“啊!遲楓!”竟然沒有痛意,反而身體被激起了電流般的酥麻……
他是個牀第間的高手,收服她簡直易如反掌,這種感覺讓她害怕,也讓悸動,項可可如缺水的魚兒一般,大口粗喘着。
“叫老公!”他糾正着她的稱呼,然後繼續攻城掠地。
項可可感覺自己就像是游泳的人被縛住了手腳一般,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就在她認命的閉上眼時,空氣中傳來清脆的手機鈴聲——
一切嘎然而止,猶如一把刀凌空剁下,就連擁着她的滾燙身子也驟然間掠過一絲冰涼,他起身的瞬間,水花迷了她的眼睛,讓她徹底的閉上。
“什麼……怎麼會這樣?乖,別哭……我馬上趕回去……”那樣的聲音,帶着寵帶着溺,還有無盡的擔心。
項可可的心連同身體在浴缸裡不停下沉,就在這時,她聽到浴室的門被拉開的聲音。
他就這樣走了嗎?將她的情浴撩撥到至高點,然後將她丟下,看都不看一眼?
“是思柔,她……”遲楓一頓,接着又說,“她出了點事,我現在要先回國,你在這邊多玩幾天。”
在項可可以爲他就這樣丟下她離開的時候,他竟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