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偉與紀偉,還有灑水哥沈紀偉三位偉哥還真聽話,聽了任遙姑娘的話,立馬就爬上了尼姑庵的房頂,準備從房頂跳下去。
三個人還沒借助其他工具,就憑三個人踩肩膀爬上的房頂,站在房頂上面,三位偉哥扯開嗓子就喊了。
“一二三,三二一,一了百了,一了百了!”
三位偉哥打算一了百了,可是還沒等他們起跳呢,那房頂就塌了,房頂塌了一個非常大的窟窿,三位偉哥頓時從房頂上面跌落下來,一下子就騎在白交易的身體上面,房頂上的瓦片也落滿了牀鋪。
三個人騎的不是白交易的身體上,他們是騎在白交易的脖子上,還是那種疊加的騎法,熊二偉在最下面,騎着白交易的脖子,紀偉又騎在熊二偉的脖頸上面,最後是沈紀偉騎在紀偉的脖頸上面,呈一個人疊人的模樣。
那位白交易書記被三位偉哥騎在牀上,只有腦袋留在外面,就像那一隻烏龜一樣,它的脖頸被卡住了,腦袋收不回去。
白交易不但腦袋收不回去,他被這三個人疊加着騎着脖頸,當時就大小便失禁了,上下一齊都冒了糞便呢。
“我查啊,你們這是要逮烏龜王八啊,你們這樣要騎死我老白啊,我老白的脖頸啊。”
“嘿嘿,白交易,你這可不是脖頸啊,你這應該是烏**。”
三位偉哥疊加着騎着白交易,他們感覺這樣相當的舒服,這姿勢也是非常完美的呢,他們都沒弄清楚怎麼就保持這完美的姿勢了。
“三位偉哥,高兄弟真佩服你們啊,你們這一招就是牛啊,這樣騎在白交易的烏**上,他不交待也不行了。”
高峰向三位偉哥豎起了大拇指,誇讚他們這騎脖頸的一招相當地絕呢,三位偉哥也是洋洋得意。
“那是啊,高兄弟,我們三位偉哥那是什麼人啊,你打死也不願意被人妖包養,那我們就只好使用絕招了。”
“原來,你們都是預謀好了啊,你們想出騎我老白烏**一招,你們也太絕了,什麼烏**啊,我老白絕對不是烏**,我老白是大蒜頭呢,什麼大蒜頭啊,這是我老白的脖頸,你們可輕點啊!”
白交易被三位偉哥騎得出不了氣,他也是語無倫次地向三位偉哥求饒,讓他們輕着點。
三位偉哥不光這樣騎着白交易,他們還晃着身子呢,還唱起了那家喻戶曉的《小蘋果》之歌,唱得十分難聽,那就是一種噪聲。
“白交易,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了,你是選擇拿出兩百萬,還是讓我們三個坐碎你的烏**啊?”
三位偉哥給白交易兩個選擇,白交易咬着牙堅持着哭起了窮。
“幾位弟弟啊,你們的白哥哥剛上任沒兩天呢,哪來的兩百萬啊,你們還可以看一看這些字條啊,這都是我老白給我的小遙遙打的白條呢,我要是有兩百萬的話,我何必還要打這麼多的白條啊!”
白交易費力地把口袋裡的字條拿出來,向高峰他們晃着,讓他們看看自己的那些字條。
“去球吧,白交易,你別給我們哭窮,這些字條是你打的沒錯,可是你答應給任遙兩百萬,明天夜晚十二點鐘之前,你就會兌現的呢,那字條也在任遙姑娘的手裡,任遙姑娘可以證實這真實性。”
高峰指着那網紅妝的任遙姑娘,讓她證實白交易打兩百萬字條的真實性,那任遙姑娘盯着高峰的臉道。
“帥哥,本姑奶奶還是那句話,只要你答應我包養你,那本姑奶奶就證實這兩百萬的真實性,也可以將這張兩百萬的字條給你。”
“任遙姑娘,我都重申過幾次了,本帥哥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也不會接受你這樣的要求,你不證明的話,我也不會強人所難。”
“是啊,高兄弟,你用不着答應這人妖的要求,我們會讓白交易自己承認的呢。”
三位偉哥像跳騎馬舞一樣,搖頭晃腦地騎着白交易的脖頸,弄得白交易是叫苦不迭。
“幾位弟弟啊,你們的老白真沒錢啊,你們就是把我老白的烏**給騎死,那也騎不出一分錢啊,你們就別浪費力氣了。”
“哎喲嗬,白交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們這樣騎你的烏**,你還咬緊牙關不服氣啊,那就休怪我們殘忍了。”
三位偉哥又是使勁,咬牙切齒地騎着這位白交易的烏龜腦袋,可是這白交易還就是不妥協呢,還對他們喊道。
“幾位弟弟,你們就使勁吧,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吧,這樣還正好治我老白的肩周炎,我老白患周肩炎有一段時間了,上次還貼了幾十貼狗皮膏藥,也沒有見效呢,說不定經過你們這樣一騎,反而就治癒了呢。”
“白交易,你別頑固到底了,你那兩百萬可是貪污受賄的啊,你現在把它拿出來把鎮裡的三件有關民生的事做好了,這還正是你白交易上任以來燒的第一把火呢,這也是你上任的政績啊。
你可以想一想呢,土樓鎮多少年以來都是平淡無奇,多少位鎮領導都沒有幹出什麼政績,你白交易上任以後就幹出這麼大的政績,那你的官運就會亨通呢,甚至會平步青雲啊,什麼縣長縣委書記,以及市長市委書記都完全有可能啊。”
高峰想勸勸白交易,想一想自己的政績,高峰的這番話還有一些作用呢,白交易很是認同高峰的看法。
“弟弟,你說的是那麼個道理啊,現在當一把手的人都講究抓政績,什麼大拆大建,什麼大開發啊,什麼資金大的項目都一窩峰的上,不管什麼關乎民生不,只要能帶來眼前的效果,那就是大而快的上。
弟弟,你說的很有些道理,分析得也很對,我老白也是這麼想過,想通過大幹一番,在自己的書記任上做出一番的作爲,爲自己的官運亨通鋪墊好路子。
弟弟啊,可是這些都是需要錢的啊,都是需要拉到商家的啊,可是像這樣有利於民生的事情,賺不到錢的事情,有哪個商家會投資興建啊。”
“我去,白交易啊,我說了半天,你都往哪聽了啊,你要拉什麼商家啊,你那貪污受賄的兩百萬,不就是資金啊,你這兩百萬完全可以投資這三個項目。”
高峰說了半天,這位白交易就是打馬虎眼,這傢伙也是一個老油條呢,完全就是跟自己在扯淡。
“帥哥,這位白交易就是一個老油條,本姑奶奶榨他半天都沒能榨到一些東西。”
高峰想說服白交易,沒想到白交易是一個老狐狸,他在跟高峰打着太極,你推我讓的,就連那任搖姑娘也說高峰了,你想從白交易這老狐狸那榨到一丁點東西,那就算你厲害。
那任遙姑娘這樣說,那白交易還不願意:“小遙遙,你說這話有些不公心啊,什麼叫榨半天都沒榨到東西啊,你那平板電腦,還有那最新款的手機,以及這些網紅妝的化妝品,那不都是我老白提供的啊,還有這尼姑庵裡的一切設施,那也是我佈置好的呢。”
別看這尼姑庵破舊,這間房子裡還是被裝飾一新了,牆壁上貼了牆紙,房頂還掛上了大吊燈,空調與電視都是最新的呢,佈置得比人家的臥室還要漂亮,看來也是花了幾萬塊錢。
“哼,白交易,你還好意思說啊,本姑奶奶可是一個小姑娘啊,那剛剛從大學畢業呢,這麼年輕力壯的時候跟着你,你就花這麼點錢,你還好意思說啊。
你看我們那些同學被包養,那都是一擲千金呢,手上戴的東西,那都好幾萬的呢,一身下來沒幾十萬都完不了,本姑奶奶跟人家比就是零頭。”
任遙姑娘是一肚子的怨氣,提起自己的那些同學,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啊,她還告訴高峰同志,這個社會就是人比人氣死人,她都沒法子跟自己的同學們相比較,一比就只有暗自垂淚的功夫。
說到垂淚,這位任遙姑娘就真垂淚了,眼淚飛出來還把那沾上去的睫毛給沖掉幾根,那更是讓她傷心不已。
“白交易,你看一看啊,本姑奶奶想修一修睫毛,你都不願意出錢呢,你還是個人嗎?”
“小遙遙啊,不是我老白不願意出錢,是你的老白目前真困難啊,拿不出錢給你修睫毛,再說你那修個睫毛就好幾千呢,這真是輪根算錢啊,一根都好幾百塊錢的啊。”
那任遙姑娘一肚子委屈,白交易也是有委屈呢,說自己並不是不願意出錢啊,那是目前真遇到困難時期了。
任遙姑娘就叫道:“哼,白交易,你還是個男人不,你就知道天天在本姑奶奶面前哭窮,你卻藏着兩百萬的髒款,你肯定是又包養了另外的小狐狸精吧。”
“小遙遙,你這就是冤枉我老白了,我老白可以對天發誓,我老白絕對沒包養其他小狐狸精,長這麼大就只包養了你這個狐狸精,你是我老白第一個包養的狐狸精,也是我老白最後一個包養的狐狸精啊,我老白自從包養了你以後,就覺得這狐狸精太難養了,真是讓人精疲力盡。
小遙遙,我也只有那兩百萬髒款呢,我這也是第一次受賄,我不敢花這錢呢,我就準備一直存在卡里面,等着有一天東窗事發了,我好把這髒款給交出來,這樣不是可以減輕罪行?
小遙遙,你一直逼我要買這樣那樣,我也是心力交瘁,就只好把這兩百萬給你了,要不然的話,你會跟我沒完沒了呢,我老白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白交易說到這,他的眼淚都出來了,這個白交易看來也是被這任遙姑娘給逼得着急上火了,他不得已才把這兩百萬髒款吐出來,要給他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