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鴻遠一口氣將他的細腰攬入雙手之間,“別說五十歲,就算五百歲,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你着什麼急!我說過,我一定讓你第一次就懷孕,你爲什麼就不期待那種美妙呢,愛情的結晶,等一下又有何妨?”
寧鴻遠的甜言蜜語非常特別,因爲他的甜言蜜語讓女人擁有一種強烈的歸屬感。
沈紅月聽得這一番“寧鴻遠式”的甜言蜜語,微微嘆了口氣,眨了眨眼睛,幽幽道:“好吧!就你會說!”
雖話這麼說,可那一雙手還是停不下來。
她就是好奇,好奇這種事情究竟有多美妙。
“比起這個,還是來說說接下來的事情!你的手,別亂動,影響我思考!”
這一次,寧鴻遠的語氣加重了。
聽得這話,沈紅月這才安分了下來。
寧鴻遠繼續接着剛纔的問題,再度緩緩說道:“剛纔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對付這吳柏雲,我們要做兩手打算,第一是剛纔如你所說,表面上爲他解毒,暗地裡再用新的毒藥控制他,第二,我們要幫他出一口惡氣,就是幫他解決那一羣黑道勢力,我相信他一定是對那一羣黑道勢力深惡痛絕,恨不得剝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筋!這樣一來,我們既幫他出了口氣,也算是幫白雲城老百姓解決了一些惡霸!對了,我想問問,這白雲城的黑道勢力,究竟是哪一種?是屬於暗地裡爲民請命的那種,還是屬於暗地裡欺壓良善而自肥那種!你對於黑道勢力的情報,比我豐富的多,說說看。”
“嗯嗯嗯!”沈紅月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些唯美的畫面,哪裡聽得進去寧鴻遠這些問題。
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動了徹底的真情,到了這樣的時候,她的腦子永遠是一片空白,哪怕是沈紅月。
寧鴻遠眼見這姑娘如此,也深深瞭解對方已經徹底愛上了自己,可是念及正事要緊,立即起身,隨後一口氣將沈紅月抱在懷裡,沈紅月原以爲寧鴻遠終於忍耐不住,面朝寧鴻遠嫵媚一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孰料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寧鴻遠竟是將她抱在椅子上,讓她老老實實的坐着,氣得她咬牙切齒。
寧鴻遠隨後爲她沏了一杯清茶,緩緩送到她嘴邊,“喝了這杯茶,清醒一下!”
沈紅月終歸徹底愛上了寧鴻遠,真正愛上一個男人的女人,往往不會無理取鬧,否則就是爲了排解寂寞。
沈紅月深知寧鴻遠現在的確需要這些具有價值的情報,果然不再無理取鬧,輕輕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後接着剛纔寧鴻遠提出的問題,反問道:“剛纔你問什麼?”
寧鴻遠再度將問題重複了一邊,沈紅月這才緩緩回答道:“當然是後面那種欺壓百姓,他們白雲城其實就是一個賭場,****的富人都來他們那裡豪賭,窮人也一樣,搞得整個白雲城死氣沉沉,毫無一個大城的風度!”
“那麼這白雲城的主流產業究竟是什麼?難道就是徹徹底底的賭博?”
“這白雲城的基本產業都是自產自銷的,而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這賭博!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白雲城最大的賭場名爲“白雲賭場”,入門費就是一百紫晶幣,這可是我們神劍宗普通百姓幾年的收入了!”
寧鴻遠略微思考稍許,眼見沈紅月茶杯見底,再度爲沈紅月沏了一杯茶,追問道:“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這些黑道勢力就是最爲簡單的地方流痞了?”
沈紅月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不錯,我覺着你的想法很天真!這黑道勢力怎麼可能說是爲民請命,如果他們爲民請命怎麼可能開設那樣的大賭場,你不知道,當年我去這白雲賭場的時候,曾經親眼目睹那些黑道如何將一名欠債之人的妻子毒打的!”
寧鴻遠聽得這話,聽得這黑道勢力竟然如此草菅人命,瞬間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還有這樣的事情?看來我這個人真的是幼稚得很,居然還想着他們是爲民請命,哼,真是可笑,可笑啊!簡直是愚蠢至極,好,既然是這樣,那我有計劃了!容不得我手下無情了。”
沈紅月本也是內心俠義的女子,眼見寧鴻遠如此義憤填膺,心中對其更爲佩服,更爲愛慕,一雙明亮的眸子閃爍着秋波,輕輕放下茶杯,幽幽道:“那麼,你的計劃是什麼?”
寧鴻遠收起了一時的義憤填膺,微微笑道:“他們不是仗着通過毒藥控制了那吳柏雲嗎?那好,你就先解開吳柏雲的毒,然後我就與吳柏雲合力,暗中請他們吃飯,然後在飯桌上一口氣解決他們!這些年來,這麼多富豪在他們那“白雲賭場”賭博,絕大多數一定是輸了很多錢,這樣一來,我就算將他們滅掉,非但不會引起公憤,反而是爲他們這些富豪除掉了心腹大患,這些富豪再怎麼說也不至於傻到與我爲敵,一定會感激我爲他們除掉這心腹大患,這樣一來,豈非一石三鳥,第一是暫時解決了這草菅人命的黑道勢力,也只是暫時解決,我相信我解決完這黑道勢力之後,這吳柏雲一定會接手這“白雲賭場”;第二,也算是幫助這吳柏雲出一口惡氣;第三,也是幫助那些富商解決了心腹大患!”
寧鴻遠雖說想出了這麼個辦法來對付這些草菅人命的黑道勢力,但是他很清楚,這種“行俠仗義”的辦法必定是治標不治本,今天滅掉一個黑道,明天一定會再出來一個黑道。
可事情還是需要去做,不能說治標不治本就不做,這是俠義的根本。
追隨着寧鴻遠的思維,沈紅月思慮半晌,恍然大悟,“妙計!真是妙計,其實我當年也和他們有一定的過節,你能夠除掉他們,也算滿足了我心中一個小小的願望!”
寧鴻遠欣然點頭,滿目春風般的笑意,隨後自己給自己沏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正色道:“恩,對付白雲城的城主吳柏雲,就這樣說定了!除了這白雲城之外,其他主城的城主如何?”
“這些主城當中,勢力較爲龐大的除了這白雲城之外,還有一個叫做“青雲城”的,這個青雲城的城主心中也是非常不滿現狀的!”
“哦?他不滿現狀?不滿誰?”
“當然是他那比他大十歲的妻子!他是個怕妻子的人,其實說到底也不是怕,而是敢怒不敢言!”
寧鴻遠苦笑一聲,“他們那種特權階層還有怕妻子的?莫非他這妻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沈紅月微微一笑,幽幽道:“當然有特別之處,他這妻子可是清音谷八大長老的女兒,你說他怕不怕?”
寧鴻遠哈哈大笑,“那他還真是可憐,我明白了,他一定是想要在外面找小妾,但是又擔心被他這妻子發現,他不怕他的妻子,怕的是他的岳父大人,所以,一直敢怒不敢言!可是這與青雲城有什麼關係呢?”
沈紅月道:“當然有關係,其實那個女人一點兒也不喜歡她丈夫,只不過爲了那炙手可熱的權力,裝作管得很嚴罷了,他們之間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情感,可是這個女人對男人傷透了心,當年她也養小白臉,只可惜那小白臉將她騙得團團轉,撈了一筆錢之後,就跑了!她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於是她就將精力都集中到如何捍衛自己在青雲城的地位之上,對於這些男女之事,漠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