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坐着呢?”聶遠海拿了份資料過來,放在了她的面前,“樑董那邊有份合同,需要你籤一下,你看看。”
沈悠拿過來瞧了瞧,是一間廢棄的工廠的地皮收購,“樑董把這個給我籤,這又轉給我了?”
聶遠海點了頭,“是吧,順帶讓你想想那塊位置弄什麼好。”
樑守富做什麼都是馬不停蹄的,沈悠看着那個地址,是西北地區,那一塊地方確實有些偏僻,但地勢什麼的她不清楚。
“我得去看看才知道。”沒急着簽名,她起碼得知道,那個地方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嗯,但這塊地還有一個合夥人,叫趙新梅,三十多歲的一個女人,你們可能還要去見個面。”
“也行啊。讓你這個總經理給我約個時間可以麼?”沈悠帶一句笑意。
聶遠海儒雅一笑,“客氣了。”
沈悠稍微閃了一下錯覺了,第一次見這個聶遠海的時候,她就閃過神,在這樣的笑容裡,她眼中很容易浮現舒譯城的笑容。
聶遠海這人論起相貌輪廓與舒譯城差了那麼一點,有一點鬍渣,第一眼不算起眼,但是屬於耐看的。熟悉之後,會覺得這人的很穩重,雖然心思城府會頗深一點,反正不會讓人感覺有歪心思,相處工作起來還很踏實。
沈悠即刻又是笑了笑,掩蓋了她的心思。
等着樑守富下來,工作閒事線話的也都聊了一些,她現在要安慰的養胎了,所以一些事全部都交給了聶遠海,也是協商了一下。
樑守富看到她每次都只有嘆着說話,“你這個女人還真讓人佩服,挺着大肚子還在拼着工作呢?”
沈悠淺笑,她來投靠樑守富的時候,樑守富問了她原因與情況,沈悠如實相告,所以也是知道她現在是個離婚的狀態。
“賺錢嘛,不拼能賺到什麼?”
“呵呵,那倒是。”
樑守富想到什麼,又說道:“趙新梅趙總,你們約了沒?那也是個女人強人,我感覺,你們應該有話說。”
“剛剛勞煩聶總幫着約一約,這麼說的話,那我還真該見一見了。”沈悠說。
“那就成,到時候你們好好聊聊。”
“嗯。”
……
與趙新梅見面很順利,第二天聶遠海就約好了,是約在樑守富常去的那間苦咖啡館,沈悠去的時候,她已經到了。
趙新梅一見她挺着肚子進來,詫異萬分,她懷孕可都沒敢出門的,這女人是真了不起,心裡反正是驚了一下。
沈悠初見這個女人,中長卷曲的一個頭發用一個髮卡束縛在後邊,在當選算是比較興這個,身材很窈窕,臉蛋看起來不錯,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
聶遠海介紹,兩人握了手。
坐下之後,她們之間談的話題是樑守富給的西北地區的那個地方的合作。
趙新梅說她去看過那個地方,土質層都是較好的,無論是建商場,還是住房都是可以的。而且那邊環境不錯,還拍了照片帶回來。
此女人很乾脆果斷,覺得行就合作,覺得不行就拉倒。聽她的意思,就是想讓她這邊給個準話。
沈悠對這個女人有不錯的好感,沒有什麼猶豫的,當即就簽下了合同。然後針對剛剛所見的那些照片,從地理位置,以及環境來進行了分析。
相對來說,那個地方確實不錯,她的打算是想在此建商城以及遊樂場,日後這個地方到時候會是一個旅遊景點,雖然不算有名,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而且建遊樂場也是爲了更多的吸引一些人的注意,從而帶動整個市場的經濟,何況現在國內的遊樂場也並不多。
對於這個問題,幾人也是探討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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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新梅覺得是個不錯的決定,商議之中雖有些許思量,但最後還是決定性的點了頭認可下來。
“沈總這個想法提議果然不錯,也難怪樑董總在我面前提起了你,見你這身模樣,你也真是膽子大,這要是我,我都不敢出來了。”話一說,就轉到她的肚子上了。
“有什麼不敢出來的,天天養在家裡,反而還怕不好生呢?”沈悠說着。
“這也是啊,想我當時生我兒子的時候,醫生就說天天養在家裡沒怎麼運動,臨盆的時候差點沒生出來。”
聶遠海一個大男人,聽着兩個女人談論這些話題,多少有些尷尬,於是就藉口出去抽了煙。
這男人抽菸也是沈悠有些意外的地方,聶遠海不說是一板一眼的規規矩矩,也沒管他,她倒是與趙新梅聊的歡。
趙新梅在聊起她的丈夫時,沈悠耳邊劃過一個熟悉的名字。轉了一圈,才發現這女人的老公竟然是鄭遠仁。
鄭遠仁並不是自己白手起家的,靠的就是趙新梅。從趙新梅爺爺開始做生意發家之後,走到她手上日頭也是越來越紅火了。
趙新梅與鄭遠仁是在生意場上認識的,聽說是鄭遠仁展開的追求。趙新梅見他長的不錯,體貼又有工作能力,也就答應了他的追求。
沈悠與鄭遠仁才見過一面,不知道他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好感度不及她,但畢竟是人家丈夫,也不能吐槽什麼。
“難怪你想到要用相機拍一些照片回來的。”沈悠笑說道:“聽說鄭總是個攝影愛好者。”
“什麼攝影愛好者啊,就是跟着我哥去了趟國外,看上這麼個洋玩意,弄着好玩唄。”
“那也挺好的。”
“好個鬼,盡弄些沒趣的事,正事都不幹。”
聽趙新梅這話,沈悠跟着很意外,鄭遠仁在趙新梅的眼中好像被挺不看好似的,還有點不思進取的意味。
“我見鄭總在東城那邊,好像談了不少的生意下來啊?”沈悠探着一問。
“那些生意基本上是我這邊安排好,他過去跟近進的,我一個女人不想在外邊多跑。”
“這麼說,去年中心廣場曹斌那邊也是趙姐這邊安排的?”
“那個倒是不是。”趙新梅說:“我也沒打算和樑董這邊搶,但他好像和姓曹的那個關係不錯,說是幫朋友,我也就沒去管了。對於樑董這邊我其實有點過意不去,所以這次纔來合作的。”解釋了一番。
沈悠聽着覺得有趣,一樁生意的背後故事也是何其的多,這大概是緣分,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