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的大帝啊!我做錯了啥,爲何這般待我!”
農田浩土,胖子瘋狂大喊,一把跪在地上,氣憤的胸膛都要炸裂。
他追了農家少女幾天,一直都是真情付出,如今卻被景文插足,火冒三丈,想要將這白毛小子狠狠揍一頓,卻是無法,只因對方有個兄弟,能聯手鎮壓自己。
菩提僧人委屈,他縱橫戰區幾年,一路橫掃敵手,如今卻在情場敗下陣來,頭一次受到莫大的挫折。
“可恨的小鬼,可恨啊!”菩提肥僧咆哮,剛站挺了身子,就要回到茅草屋,向農家少女獻媚,將一切的錯推到自己身上時,卻見遠方出現異況。
幾個穿着戰袍的修士在橫掃村莊,遇見一個耕田老人直接抹殺,手段鐵腕,讓胖子驚詫。
“這幫傢伙什麼來頭?不行,得拉着翠荷避難!”胖子後退兩步,撒腿就衝向茅草屋,見所有人還在飲酒談笑,急的都快吐血。
“你還來幹嘛,快滾,這裡不歡迎你!”一見胖子,農家少女憋了一肚子氣,剛罵到一半,卻不料胖子抓起她的手就朝外頭走,頓時鄒眉,一把撒下。
“你幹嘛,發瘋了嗎?!”翠荷憋嘴大喊,讓幾個老翁大笑。
“行了,翠荷閨女,這小夥對你一片癡心,沒必要發這麼大脾氣。”管理農場的老嫗搖頭笑道,飲上一蠱酒,便感覺全身熱乎乎的,極爲舒坦。
“哈哈,小夥,追我們的翠荷,就得要好脾氣,她就這樣,你日後得多擔待一些啊!”
幾個老農哈哈大笑,不停說道,讓胖子急的傻眼,看向遠方的戰袍人愈來愈進,一時間差點吼了出來,卻見四方老人其樂融融,有些憤怒。
“有人來咱們村子殺人了,大娘老伯你們快逃吧,不然來不及了!”菩提肥僧急迫開口,頭上冒出大片冷汗,不時偏頭朝屋外望去,讓景文虎繎一聽愣了,立馬衝出屋外。
“不會是桃園的人吧?怎麼追到這來了!”景文衝鋒向前,鄒起眉頭,朝虎繎問道。
“應該不會吧……這是萬里之外的無名村,不過……也說不準!”虎繎一臉心虛,橫衝向前,便看到令人詫異的一幕。
十幾個戰袍人橫掃過來,牽着不少大古異獸,在人煙稀少的村莊咆哮,皆是一方大成的遺孤坐騎,被人降服當成戰騎,聲勢浩大,震撼九霄。
這是一股強橫的陣容,幾個戰袍人的修爲已經通天,連一絲睥睨都窺探不了,讓景文咂舌,桃園的人實在太看得起自己了,居然連幾十頭黃金巨獸都牽了出來?
“不對!這不是桃園的人,他們不會傻到對付我們,派出這等陣容!”景文咬牙,當下就偏頭,朝茅草屋衝去。
這種陣容實在是強悍的可怕,已經能摧毀一個小教,根本不可硬抗!
在景文偏頭遠走時,遠方一個戰袍人的胯下神駒大吼,讓不少戰袍人見到景文,持起一根戰矛,便朝景文的頭顱瞄準扔去。
“景子,快躲開!”
戰矛席來,一旁的虎繎咆哮一聲,橫衝過去,一腳踢斷戰矛,卻被震斷一隻腳,大口恪血。
“虎子!”景文震驚了,偏頭望去,見所有戰袍人皆衝鋒過來,當下果斷背起虎繎,瘋狂遠遁,竅術一行千里,在瞬間趕到茅草屋,要驅散衆人。
這是一場大禍,幾十個修爲通天的戰袍人來歷不明,讓景文摸不着頭腦,背起虎繎瘋狂遠遁,一個勁的撒衝。
竅術施展,一行千里,讓戰袍人氣憤,瘋狂追殺。
“這個戰區的人已經廢了,都得死!”途中,一個紅冠戰袍人冷叫一聲,便指揮幾個同夥殺去,自己則帶着幾個強人橫掃無名村,將不少老弱婦孺斬殺,屍扔荒土中。
浩劫來臨,景文衝破茅草屋,見幾個老翁還在有說有笑,一時間急的跟胖子似的,滿臉大汗。
“嘿嘿,孩子你可真會說笑,這村莊偏遠,百年來沒遇到殺人的勾當,你張口就說有人來犯,是不是喝多了?”一個老漢在數落着胖子,見他滿臉漲紅,笑意更甚。
“哈哈,小胖子,你年紀輕輕,還挺會說笑……”
不少人在大笑,急的菩提肥僧快吐血,他百口莫辯,見遠方的人就要殺來,急的快要撒尿。
“胖子,快帶他們走,外面我攔着!”景文咆哮,見幾個老人還在有說有笑的說這話,一時間吼了出來來,下的幾個老農酒都給打翻。
“行!兄弟,謝了!”胖子附和,見虎繎景文殺了出去,也不陪幾個老漢多說,一拳打昏一個,便扛上肩頭。
“啊!小胖子,你怎麼還打人呢……”見胖子動手,管理農場的老嫗嚇到。
“老頑固!你日後會謝我的!”肥僧大罵一聲,在幾個老翁目瞪口呆的矚目下,一拳打昏老嫗,直接扛在肩頭上。
“死胖子,你要造反啊你!”
又一個老翁大罵,胖子二話不說,便直接打昏,望着目瞪口呆的翠荷,一把抓起她的手,一路解釋,反正也不怕在打昏一個……
茅草屋外,景文虎繎肅立在農田中,望着戰袍人的逼近,腳底都在發哆嗦。
“景……景子!我的腿咋在發軟呢?好像受創了,先前那一根戰矛太強了,那幾個人絕對修爲通天,要不咱們還是……”虎繎發慫,一隻腿在淌血。
“不行!”
虎繎剛要勸說景文逃走,被景文一嘴攔下。
“虎子,你先走吧,我來攔住他們。”景文撇了一眼虎繎的腿,見已經滴血,心痛無比。
他剛要勸說虎繎離去,卻被虎繎一口回絕。
“那可不行!咱兩個可是過命的交情,少一個都不行!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活!”虎繎咬牙,讓景文頗爲感動,見戰袍人到來,憤憤一聲,“拼了!”
“虎爺爺百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
“景爺爺也是!這世間沒有什麼能殺了我們兩人!”
二人咬牙,視死如歸,見一頭黃金巨獸衝來,皆祭出道器,拼死硬撐。
這是大荒遺留的巨獸,稀罕無比,上古年間就已經存在,一身赤金毛遮掩全身,只留下兩個通紅獸瞳,令人發顫,被虎繎一角踢去,僅僅只是倒退一步,便再次衝來。
“吼!”
黃金巨獸咆哮,肉身強橫,衝鋒過去,一把撕咬下虎繎的一塊血肉,疼的黑皮小子發狂,祭出花龍杵就殺去,被遠方一個戰袍人手持的戰矛瞄準。
“虎子,當心!”景文大喝,祭出青殞棺,橫掃向戰矛,被震的雙手發抖,疼的厲害。
兩人戰的無比艱難,單單是一頭黃金巨獸,便已經足夠頭疼,還有幾個戰矛人圍剿過來,一時間頭疼起來,退縮向戰局的一角,便與一個紅冠戰袍人對事。
那是一羣戰袍人的領頭人,頭頂帶着一隻紫金紅冠,手持着一杆大旗,真俯視兩人。
“你是何人!來追殺我的?”景文大喝,打破沉寂的氣氛。
他要知道是何人這般強勢,不管是道門,還是桃園,亦是通靈王一族的追殺者,事已至此,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黃泉路,奈何橋!”
然而,景文在到處一句話後,爲首的戰袍人便道出六字,二話不少,就只是兩個戰袍人殺去,讓景文大驚,偏頭望向虎繎,一臉驚詫。
“不是我的仇敵!我沒惹過這麼大的勢力!”虎繎連忙撇清,見一人殺來,艱難抵擋。
兩個戰袍人修爲滔天,持着一根戰矛就殺了過來,招招破解景文神通,一時間難以招架,果斷施展最強殺招,渾身噴薄大片黑氣。
“吞耀!”景文大吼,拼盡全力。
“徒勞把戲,破!”戰袍人咆哮,一根戰矛橫掃過去,在瞬間挑斷景文一根筋骨,大口恪血,差點殞命在村莊中。
景文咬牙,怒視向前,一臉不可置信,這種手段他聽都沒聽說過,一矛破萬法,簡直天方夜譚,難以想象。
與此同時,虎繎亦被打的連連敗退,一大塊血肉被另一個戰袍人撕扯下,倒在景文身旁。
這實在匪夷所思,雙方境界差距的不成樣子,幾個戰矛人早以突破內比都境,一路碾壓景文虎繎,所用的手段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虎子,還能在戰嗎?”景文喘氣,緊握着青殞棺。
“能!”
黑皮小子咆哮一聲,在瞬間,兩人一同殺去,聯手鎮壓其中一個戰袍人。
“給我殞命!”景文咆哮,一拳粉碎戰袍人的頭盔,讓他顯現出真容來。
那是一個年邁的老輩強者,在頭盔粉碎後,已經動了真怒,持起戰矛橫衝過去,一個人就殺的景文虎繎大口恪血,戰力通天,境界遠超兩人。
這個陣容是無敵的,幾十個戰袍人環繞過來,看着老輩強者鎮壓景文虎繎,已經封鎖了兩人退路。
“這兩個小子很不簡單吶,可惜連奈何橋的一個同輩鬥士都不如,不過放在外界,已經能統領一方了吧?”一個戰袍人說道,語氣滿是調侃,道盡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