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字府邸,北部中心,
從門口看去,能瞭解這是一個極樸素的府邸,招牌僅有一個佛字,卻是由一種罕見礦物構成,四方皆由古藤來裝飾,顯得年代很久遠一般,極不平凡。
在府邸門口,有兩個護法坐鎮,穿着一幅不菲的戰甲,顯得氣勢磅礴。
除此之外,這兩個護法身旁都牽着一頭蠻獸,一隻古禽,一隻金毛獅,顯然已經被降服收納,被佛府的人當成護院使,見到一生人吼上一嗓子,就能將其嚇的不敢接近。
“這就是小佛爺的住宅?看起來很一般吶。”
“是啊仙人,最近這些年咱們北部的生意一般,沒了幾家酒莊的上繳金,也只能混混日子了。”
……
遠方傳來一陣噓化,以李天爲首,身旁的是景文,被後方幾百弟兄包攬。
來到小佛爺的府邸,看門的蠻獸卻吼叫了起來,驚動了兩個護法,其中一個望着這浩大的排場,原本想要去報告小佛爺,可在看清李天的面容時,這才停住步伐。
“畜生!閉嘴!那是李天大哥,你吼什麼吼?”
護法對着叫的最烈的那頭金毛獅大斥,見自己話語沒用,立馬從戰袍中掏出一把砍刀,這才鎮住了兩頭蠻獸,一隻只縮在了大門的一角,卻依舊對李天怒視相向。
“畜生!還瞪?先卸你一塊肉!”護法對着兩蠻獸大喝,揮動砍刀,作勢就要砍去。
“慢着!”
護法剛要動手,李天就上前制止,臉上帶着濃烈假笑,掏出兩壺酒,就給了其中要動刀的那名護法,笑道:“小八哥好大威風,怎麼還對畜生動起手了?”
說完,李天刻意目視了兩蠻獸一眼,引起金毛獅的強烈排斥,瘋狂大吼。
“孽畜!還吼!看來今日你是要被砍廢一塊肉了?”擔心觸怒李天,護法直接拿着蠻獸撒氣,一砍刀下去,立馬廢了金毛獅的一塊左臂肉,也嚇的一旁的古禽不敢在嘶吼。
做完這些,那護法染了一手血,卻裝作沒看到,反而偏頭看向李天:“嘿嘿,李哥,怎麼有閒功夫來這呢?”
“哦,我可沒那閒功夫”李天故作思考了模樣,隨後大笑擺手:“來!來!來!先給我把門開開,我有人才介紹給佛爺,讓管事的出來見我!”
“好嘞!李哥。”聽聞,兩護法立馬進入府邸,根本不留一人看門。
他們並不是相信李天,而是擔心一人留這,會給李天留下壞印象,以爲自己信不過對方,這才雙雙去提醒,可反而卻給了李天留下了機會。
“弟兄們,動手!”
兩人遠去,讓李天瞬間拉開笑臉,小手一揮,就讓幾百號人偷偷溜進府邸中,準備裡應外合。
在做完這些,李天心情大好,隨意瞪了一眼先前那兩頭蠻獸,就讓其被嚇破了膽。
尤其是金毛獅,在見到李天那假笑後,立馬畏縮到門前的一角,一抓挽着左臂,染的半身是血,顯然是受夠了教訓,終生在也無法當看護蠻獸,只因失去戰心。
護法並未走太長時間,回來時,身後已然跟着一個身穿華服的胖子,赫然是佛字府的管事。
這不是個善茬,與李天一般,面容充斥着假笑,左嘴流着油,顯然是剛剛在用餐時被護法叫來,而反觀先前那兩個護法,臉上多了個紅印,顯然是在叫管事時捱了一耳光。
“喲,李天?怎麼,閒的沒事了,來佛爺這逛逛?”胖子大笑,上前就去打了個招呼。
“哈哈!蔣管事你還是老樣子,咱們兄弟多長時間沒見了?別一上來就調侃我啊。”李天上前,一把摟住了胖子的肩部,笑道:“最近……老爺子他還好吧?”
“嗯?”聽聞,蔣三石鄒眉,撇嘴道:“此話何意?”
“嘿嘿,你多心了,沒什麼意思……”李天笑道,後看向兩護法手持的兩壺美酒,大步與景文走向府邸,道:“我有人介紹給佛爺,那兩壺酒就當踐行……呵呵,說笑的。”
李天帶着景文走人,讓蔣三石鄒眉,直呼“怪人。”
……
走進佛字府,首先瓔珞眼前的是一匹赤紅馬,被拴在一截古樁上。
據說這是佛爺年輕時,從南部降服來的,雖僅僅是一匹赤紅馬,可在整個佛字府地位甚至可以賽過管事,吃喝拉撒統統是最好待遇,讓不少人都羨煞。
“仙人,我先帶你去佛爺那,請你先將他灌醉,避免他叫人,在生事端!當然,我會立刻製造一場事端,倒是仙人只要聽我口令就行,避免佛爺叫上修士。”
聽着李天囑咐,景文若有所思,許久才說:“也行,那待會你如何脫身?”
“不饒仙人費心,我自有一計。”
說道,李天就帶着景文走向佛府內,推開像由黃金鑄成的大門,一個老人瓔珞在兩人眼中。
老人廋小,身着一件袈裟,乍一看,就能明白是活了百歲,正一隻手持着碗筷,伸向前方小藤桌上的幾碟小白菜,漸漸有味地咀嚼了起來。
“佛爺,我來看望你了。”推開大門,兩人走了進來。
在這期間,景文打量四周,根本難以想象北部最有權勢的人會居住在這般樸素的地界。
事實上,佛爺的居住所壓根算不上簡陋,可卻充斥了一切與佛有關的物件。在佛爺背後,有一尊高達五十丈的佛陀像,手中持着一根佛杵,噴着光,先是不凡。
除此之外,也無可提之物,除卻佛陀像,可謂簡樸到極點。
“小李子,你來了?”李天站在佛爺跟前,讓佛爺先行開口,可當剛望見景文時,卻鄒起了眉頭,說:“這是你帶來的?還是新收的兄弟?”
佛爺不停打量景文,似有着難言之隱,目光從始至終不曾離開過。
“這位小兄弟……有佛的氣息。”許久後,佛爺吐出這麼一句話來,讓景文驚異,亦讓李天興奮。差點吼上兩嗓子,畢竟在很早就追隨小佛爺了。
佛爺曾經有過一段與修士爲伍的歲月,其中尤其是和佛修交往。
那段時間持續了許久,雖然最終佛爺準備告老還鄉,可卻也煉成了能一眼看佛修的直覺,而景文雖被窺破,卻因禍得福。其一可以更加熟絡,其二則是真有本事,這才能入佛爺法眼。
“那佛爺……,這是我的一遠方親戚,想加入咱們佛堂,您……先驗驗人吧,我有點肚子疼,先去茅廁了。”李天介紹景文後,立馬開溜,在外側打了個信號,要引發禍端。
當然,不得不說,他一走,場面就沉重起來。
面對着不時從碟內夾着小白菜的佛爺,景文忽然發現無從下口。
“餓了吧?來吃點我自己種的小白菜。”
正當氣氛沉重時,佛爺反倒先行發話,移動了藤桌上的一副碗筷,就讓景文嚐嚐小白菜。
“不了佛爺,我上午在酒莊吃過了,現在肚子還發漲呢……”景文婉拒,卻並未讓佛爺放棄,他在聽後,根本就沒有一絲要挪動碗筷的動靜,只是擺在景文面前。
“吃點吧,我相信你午時進食過,可你現在不是又餓了嗎?”
佛爺再次發話,讓景文也不好拒絕,當下也就架起一小搓白菜,朝嘴中送去,一品其味,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當着佛爺的面直接將小白菜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