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焰一臉黑線,誰要讓她去燒傷擄掠了……
“這第一嘛,你不許調戲本宮,只能本宮調戲你。”
“第二,我要提前告訴你一聲,你看到或者聽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有些時候,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也會欺騙你自己的。”
說完,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白弱水一眼,就起身離開了。
白弱水一人坐在夕陽下,一手托起自己的下巴,目送着那道身影離開。
真是奇了怪了,爲什麼剛纔美色當前,她就沒有動手調戲調戲?
“唔,難道我真的對這麼美的太子殿下審美疲勞了!”
還沒過一天,洪水就退了。
這場洪水就像是上天跟大家開的一場玩笑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
洪水過後,蕭衡就去鑿了一些原來修建水壩的材料回來。
蕭煜看後,毫不客氣地擲到地上。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張起忠和李甫還在牢裡?”
“是,還在牢中。”
白弱水站在門外正想進去,卻被一陣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
還沒過一會兒,蕭煜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徑直往驛站大門走去。
蕭煜他到底又想要幹什麼?
“喂,我要去,等等我。”
白弱水跑過去,跟在蕭煜身邊。
對着蕭煜,就是一笑。
蕭煜笑着挑了挑眉,她是想去添亂嗎?
“那王妃就跟本王一起去撈錢吧。”
咦,蕭煜居然是去撈錢的,瞬間,白弱水就覺得蕭煜在自己心裡的形象一下就降低了好多。
縣衙大牢似乎和其他大牢都有着很大的相同點性——很冷很陰暗。
“嘶陰氣真重,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冤死過多少人。”
好在蕭煜只是在刑房停了下來。
“去把張起忠和李甫帶過來。”
蕭煜一邊走進刑房,一邊吩咐到。
幾個牢頭立刻點頭哈腰去辦了。
刑房中只有一張太師椅,所以也就是說,這椅子非蕭煜莫屬了。
白弱水看着那張太師椅,已經垂涎三尺,蕭煜坐下來,瞥了一眼白弱水,嘴角含笑,卻也不理會她。
只是繼續低下頭研究自己手中握着的扇子。
“走快點,王爺等着呢!”
牢頭催促的聲音從刑房外傳來。
約莫一炷香之後,牢頭壓着張起忠和李甫兩人進來了。
李甫見了白弱水,先是一愣,之後就是一臉疑惑不已的表情。
將那兩人綁在行刑架上後,牢頭就退到了一邊待命。
蕭煜擡眼,眼中滿是厭惡:“說吧,你們還做了哪些好事。”
那被綁在架子上的兩人皆是死鴨子嘴硬,堅持沉默就是金。
白弱水暗笑一聲,即使你堆了再多的黃金,但你現在也用不了了不是?
人啊,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蕭衡,既然兩位不肯開口,那就用刑吧,別弄死就行。”
蕭煜將手中那把摺扇甩開,雙眼看着爐子裡的炭火。
“蕭衡,慢慢來,一樣一樣來,用刑這種事,得循序漸進。”
“是。”
話音一落,蕭衡就從一堆刑具中拿起一捆米黃色棉布來。
展開棉布,裡面泛出銀色的金屬光澤。
嘖,按照她的經驗來看,裡面應該是銀針了。
蕭衡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果真是兩根加長版的銀針。
“這個可是一個好東西啊,兩位應該是想要迫不及待地知道這玩意兒扎進手指裡是個什麼滋味了吧?”
說時,蕭衡慢慢靠近被綁在行刑架上的那兩人。
因爲手也被死死綁住,所以兩人皆是動彈不得。
即使全身都已經發抖得像篩糠,嘴脣也哆嗦得厲害,兩人卻還是沒有要說的意思。
蕭衡也不作過多的停留,就將兩根銀針分別向兩人的中指推了進去。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白弱水稍稍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都說十指連心,中指最甚。
現下中指被一根加長的銀針貫穿,想想就有一層雞皮疙瘩起來了。
也不知是蕭煜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還是什麼,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就是往下一扯。
整個人都斜斜地對着蕭煜坐在了他腿上。
“你不舒服了?”
說着,蕭煜就將扇子放到一旁,將白弱水往身上一按,雙手就將她的雙耳捂住。
藉着這個動作,蕭煜的脣正好處在白弱水的耳邊。
“下次不喜歡這些場景要早點告訴本王,要不然本王怎麼知道你不喜歡。”
白弱水心下有些不解,沒有迴應他,但是心下也止不住有些許的高興。
即使耳邊的慘叫聲還是能聽到些許。
“蕭衡,將這兩人的嘴堵住,誰再敢亂叫就廢了他。”
“是。”
然後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音迴盪在整座縣衙牢房裡,讓整座牢房顯得格外空曠。
“塞好了看你們還怎麼叫。”蕭衡一張稚氣未退的臉上全是明顯的厭惡和不耐煩。
看着相當怪異,明明還是一個比她還小的孩子啊。
堵好這兩人的嘴之後,蕭衡又拿起一張看似很普通的白紙。
實則,那張紙粘性極強,可以黏掉活人身上的皮肉。
白弱水偷瞟了一眼,之前也只是對這東西只有過耳聞,並未親眼見到過。
這東西也挺殘忍的。
想到過一會這人皮就連帶着血肉像匹破布一樣被撕了下來,就有些不忍直視了。
“啪,啪啪……”蕭衡將兩張紙分別貼到兩人的大肚皮上,順便爲了黏得更緊,使勁拍了幾下。
“現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過咱們得制定一個遊戲規則,否則就不好玩了。”
說着,蕭衡就對着兩人笑了笑,就像是在和他們商量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
“我想,這張看似普通的紙的厲害,兩位曾經的大人,是比我們這些沙場征戰之人還清楚的。”
“現在給你們十個數,你們兩誰先點頭願意回答了,並且答案讓王爺滿意了,我就放過誰。”
“十。”
“嗚嗚。”
“九。”
“八”
“二”
“嗚嗚嗚嗚嗚……”到了這裡的時候,兩人再也支撐不住了,張起忠趕緊猛地點頭。
李甫見張起忠爲了保住自己的皮肉不惜將他給推上絕路,下一瞬間,李甫也奮力掙扎了起來。
“嗚嗚嗚嗚……”
“張起忠,鑑於你先做出反應,你就先說,要是漏掉了什麼,李甫就來補充。”
“最好不要漏下,要不然這個不脫皮的機會就只有讓個李甫了,我現在把你嘴裡的布帛拿開,不許亂叫!”
說完,就將布帛給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