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鳳大王?鸞凰?娘,她居然是我娘紫鸞。”綠尾捂着嘴學着兔子跳。
“小……娘,你今年多大了?”張少想叫小姑娘,但仔細一想卻亂了輩兒了。現在已經確定他們不是在幻覺中,那這小姑娘,今後就是自己的丈母孃呀。
“我已經14歲了,明年就出嫁了哦。”紫鸞驕傲地回答着,像是這理所當然。
張少卻拿起手指算了一算,“那我們現在是在哪一年?”。
綠尾一聽張少的問題,也皺起了眉頭,她扁着嘴想了半天,“大概萬年的時候,他們生了我,大概又過了六千年,我和弟弟醒了。”。
想了足有十分鐘,綠尾終於含含糊糊地回答:“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華夏史前一萬年吧。”。
‘當’張少的頭感覺像被一把千斤大鍾給雷到,他完全不知道從哪裡把這個概念理清,史前一萬年?那是哪一年?用公元計年,該是負多少?
“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媽小時候好可愛哦。”綠尾說着話蹲了下來,兩手捏住了小紫鸞圓滾滾的小臉蛋,像跟小朋友玩一樣。
“喂,住手,她是你媽,不能這樣。”張少連忙去拉她,雖然現在這小孩還不是她媽,但今後早晚會是的,如果她手重,一下沒弄好給玩死了,那她還會不會存在,就是個問題了。
“好了,過幾天,我們要去雷神部落裡舉行一個鬥法大賽哦。你們要不要加入我們燃凰族?”小紫鸞卻是一點也不在意,跟幾個陌生人談了起來。 “怎麼?你不怕我們?”張少問着,然後露出了自己的胳膊,雖然沒有健美先生一樣的肌肉,但也是棱角分明,雄武有力。
眨了兩下眼,紫鸞不解地問道:“我?爲什麼要怕你們?你們不就是從以後的世界來的嘛?有什麼好怕的?”。
此言一出,真把張少嚇了一跳,“那你知道我是誰?”。
紫鸞掐着下巴,“這丫頭是我女兒的話,那你,應該是我女婿吧?難道是第三者?”。
張少的下頜差點掉到地上,他本以爲,他們的到來會影響了這裡的秩序,卻沒想到自己的小丈母孃是這麼的開明。重重地點着頭,張少摟起了綠尾,“放心,小娘,我是原配,不是第三者。還有,怎麼史前一萬年前,就已經跟我們說一樣的話了?”張少終於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怪事。
照理說,連古時的話,都跟現在的出入很大。向前穿越個幾百年,已經很難溝通了。沒想到,現在穿了上萬年,還可以無障礙溝通。也許,這裡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神秘事件。
紫鸞神秘地一笑,“這個,很亂。我也講不明白,也許,你們看了就明白了。走,跟媽回家吧,這麼看來,我跟你爸是鐵定成親了?哈哈。”。
什麼樣的媽有什麼樣的孩子,這句話多這裡得到了證實。張少和綠尾帶着幾乎成爲了廢人的呂文廣一起來到了傳說中的燃凰族部落。剛一到部落外,張少就被那圍牆驚呆了。
高有十米,呈圓形圍着整個部落的,竟然是可以當鏡子照的金屬牆。牆體沒有一絲焊接過的痕跡,看起來,也不是普通的鋼鐵。在牆頂每隔五米豎起一根,互相之間連着紫紅色電弧的,竟然是電網。大門呈牙齒狀左右分開,地面上的加了潤滑的劃軌,那麼重的門,拉動竟然沒有一點聲音。
“這,這是外星人的基地嗎?”思維短暫地終斷後,張少想到了唯一合理的解釋。
“外星人?也許吧。”紫鸞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有她帶路,守在門後的衛兵根本連問都不問。可能,紫鸞真的很讓人放心,或者,這個時代還不流行綁架吧。
很快,他們就適應了這裡的環境。這裡自動化的程度,比張少他們所在的時代還要高。一景景一幕幕,讓呂文廣想起了異會裡高尖端的地下實驗室。而張少如果有記憶,也同樣會想起來。簡直就是科幻電影般的城邦。
上晚飯前,綠尾對小紫鸞說道:“媽,我現在不吃人了。今天給我換別的吃。”。
“吃人?”紫鸞卻一臉驚訝地看着她,顯然,她們的記憶有跨度。這時,紫鸞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吃人的。
“嗯,不是你讓我吃的嗎?”綠尾一臉無辜。
張少忙打着圓場,“啊,那個,我們今天吃點什麼呢?綠兒,你別再跟媽開玩笑了啊。”。
紫鸞罡罡地看着綠尾,嘴向下一裂,打了個哆嗦走了下去。
晚餐雖然不知道吃的是什麼,但卻很美味。在史前一萬年,能吃到這種東西。張少已經對剛到這裡時的想法改變了很多。他甚至想就這樣在這裡住下去——如果自己的時代沒有那三個老婆在等自己,如果那裡沒有伏甲在準備淨化世界。
正在他們茶餘飯後談着家常時,大門打開了。一個全身火紅後時代生化裝甲的男人急勿勿地走了進來。他把兩邊帶着兩個巨大天線,像牛頭一樣的頭盔扔在了地上。一拍桌子破口大罵,“他媽的,雷神部落欺人太甚。”。
“哥,怎麼了?”紫鸞急切地跑了過去,拉着那人的胳膊就問了起來。
“誰不知道我伏甲纔出道幾年?有什麼樣的成就?我燃凰族雖然不是第一,但就是第一的火鳥族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那雷神老頭竟然說我資歷太淺,不能參加比賽。讓我們族隨便派個年長些的去。這不是擺明了欺付人嗎?他們派最好的,我們就只能隨便派一個。”伏甲越說越氣,最後身上已經控制不住,着起了火。
“伏甲?邪神火王?”張少情不自禁,聲音大到連伏甲都聽到了。
“這位是?”伏甲這才注意到有張少這麼一個人。
紫鸞笑了,指着張少說道:“這個是我傻女婿,人雖然沒什麼能耐,但卻是少有的老實人,剛剛還不讓我那不孝女擺弄我呢。”。
“哦,什麼年代來的?”伏甲繼續問着,同樣有禮貌,但卻自然多了。
‘從你毀滅世界的年代來的’張少心裡想着,卻沒敢說出口。但他明白,現在的伏甲,可能還沒有天眼。不然還用問自己嗎?他裝着與伏甲並沒見過面,“啊,只是聽過您的大名,久仰久仰。”。
“哦?我在未來叫邪神?火王是朋友們的擡舉,這邪神嘛,怎麼說?”
張少幹張着嘴,卻沒有詞答。過了一會兒,他還在想怎麼說,伏甲卻笑了,“算了,可能我們不熟,你也不知道。這樣吧,既然是我們家的親戚,那明天你代表我們出場,與雷神部落,四水部落和火鳥部落較量一下如何?”。
重任在肩,張少有了壓力,“啊?可是,我還沒有綠兒厲害。不如讓她去吧。”張少一把推得綠尾到了自己身前做擋箭牌。在他心裡,綠尾就是‘不死’的代名詞,跟伏甲是一個級數的。而自己呢?遇到了這羣怪物,沒準就死在這裡,再也回不去現代了。想想哪年出土的文物,一個畫石就是自己,自己可能還在電視上看着張大嘴驚歎那化石真醜呢。
“怎麼?你們那個時代,女人也可以代表自己的部族了?”伏甲很是不明白,雖然他們的設備很未來,但思想卻很古代。男尊女卑在這裡雖然看着不明顯,但對外族的正式場合,女人實際上還是很沒地位的。
“可是,綠兒確實比我強呀,不然女拌男裝吧。”張少想起了其它主意,反正他就是不想死在這裡,如果他死了,可不止綠尾一個,是一起四個女人守寡,而且個兒頂個兒的傾國之色。
“不怕,我可以把你變強。也比讓她出賽強。來,到這裡來,最後一個玄元寶給你吃。”火王伏甲的手一招,突然間一陣青色火焰燒了起來,再一轉,已經變成了藍色的火焰隱隱能看出裡面是一顆形狀不太規則,只有鵪鶉蛋大小的石頭。那石頭看起來很是眼熟。
“魔核?”張少叫了出來,除了上面的印記不同,外面有火焰,其它跟張少賣了不知道多少的魔核幾乎無二。
“魔核?嗯,很好的名字。我也正在研究,如果我能製作出贗品,就叫魔核好了。”伏甲看着最後一顆玄元寶,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樣。
張少嚥下口水,強壓緊張的情緒回答道:“我看,還是算了。”。
“算了?現在只有你看起來有四十來歲,算是個成熟男人。你不代表我們出賽誰來?讓他?一個廢物?他即使吃掉了玄元寶,恐怕也只能達到她的水平。”伏甲先指向呂文廣,然後指向綠尾,直言不諱。
張少還想反駁,但一張嘴,就發現自己嘴裡已經多了一片溫熱。還沒來得及品品味道。就被人一打下巴,‘咕嚕’一聲,嚥下肚了。‘呼呼’地響聲在他的耳朵裡面傳來,他的體內‘着火’了。
“甚好!你這功法是什麼來着?比起我的初火神功都不差。看來這最後的玄元寶,就是給你準備的。”伏甲看着張少,高興得合不襲嘴。
張少剛開始以爲自己會很難過,可過了好一陣,自己不但不難過,反倒覺得力量大增。突然,他的耳鼻眼口各處放出光來。接着通體也都閃起了白藍相間,如刺花般散開的光束。
“先機,這絕對是先機。哈哈哈,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練成上極第八重!”張少幾乎瘋狂了,從白靈玉那裡得來的一本手抄本上寫得很明白,上極練成第八重者,兩百多代以來,只有兩人,一個就是創了上極的開山祖師,另一個,就是開山祖師親傳的第一代弟子。這也是張少爲什麼是第二百五十個人的原因。開山祖師自稱0代。
但之後就再也沒人練成過,這麼說來,張少已經進入了幾乎無敵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