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喝水的時候,好像弄溼了睡衣,我幫你脫掉。”
大冬天光着身子睡覺是想明天看醫生吧?藍嘉玉沒理這男人,任他嘀嘀咕咕發瘋!
齊文泓縮手縮腳地纏上去,不正經道:“老婆,你睡過來點,都快掉下去了。冬天冷,要挨在一起睡才舒服。”
藍嘉玉真是困了,往後蹬一腳,卻被一隻冷冰冰的手抓住。
齊文泓握住藍嘉玉的手,捏呀揉呀,身子不由得熱乎起來了。藍嘉玉卻是難受的緊,這男人抓住她腳自己倒暖了起來-不要臉!
“齊文泓你大晚上發哪門子神經?不睡覺給我滾下去。”
“睡,要睡覺。”齊文泓好了傷疤忘了疼,色色道,“老婆。你這睡衣太厚了,跟棉襖似得。脫了吧。”
“滾開!”
要說齊文泓這人呢,敢作敢當拉的下面子,爲了吃老婆啥話都說啥事都敢做:“老婆,我睡不着,下面脹了。”
藍嘉玉閉着眼,臉一紅,“流氓,你不是有夏薇啊?”
“我連她手都沒摸過。老婆,你轉過來唄。”
“我幹嘛要轉過來,你不是嫌我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啊!”藍嘉玉氣憤地嘟囔道.
齊文泓樂的嘿嘿直笑,一邊解她的扣子,一邊摟住他老婆的脖子親上去。
藍嘉玉偏過頭:“齊文泓,我們剛吵完架你就想幹那事!”
“那可不,香香老婆在懷,我哪忍得住!老婆,你別躲了,腿高點,棉褲子拉不下去!”
藍嘉玉掙扎了下,也就任他去,再扭捏就有點不上道做作了。
齊文泓興奮地恨不得立即給她一回,急急撕了兩人的褲子,衝進去連撞了她幾十下。
“你咋這麼猴急啊!慢點!”
“老婆。這事時快時慢纔有味兒,你感受下。”齊文泓動的滿身大汗,額頭上大顆豆子般的汗珠跌在藍嘉玉臉上,他連忙低頭去舔。
藍嘉玉被這人大力動的小死了好幾回,又疼又舒服,氣急了就掐住他手臂,混蛋,要疼一起疼!她不知道別人的夫妻生活是什麼感覺,但作爲一個女人,藍嘉玉要爲齊文泓點三十二個贊,太強了。
兩人的喘氣聲越來越凝重、速度也逐漸一致,一層層的汗黏在一起溼噠噠的。藍嘉玉感覺自己像一隻被獵豹追着跑的獵物,動作快而急促。
“老婆,慢點,跟我一起……”齊文泓賣力衝鋒,掐着他老婆的脖子死勁兒地親。藍嘉玉本來擱在齊文泓脖子上的手此刻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癱軟在枕頭上,齊文泓死死抵住藍嘉玉,他感覺這夫妻生活過的真他媽的和諧。
最後兩人一起飛上天堂看見了白光……
完事後,齊文泓壓着藍嘉玉不動。
藍嘉玉推他:“出去啊!”
“不去,先待一會。老婆。你說我給了你這麼多好東西,咋還沒懷上啊?要不再施點肥?”
“滾!”你想多了。
齊文泓嘿嘿笑,抵着就是不出來:“我聽人說,女人排的東西多,懷的也多,剛纔你那兒跟山泉水一樣,興許能懷幾個呢。”
“你當我是豬啊?睡覺,我好累。”
“好嘞。”齊文泓悶悶直笑,臉皮真薄,不經逗。
第二天,藍嘉玉在牀上躺到太陽曬屁股,腰痠背痛啊。齊文泓做了早飯熬了清粥,送完等等去幼兒園,回來一看,藍嘉玉還窩在牀上。
齊母打來電話,喚兩人回家。
齊母也是無奈,女兒要嫁,他們做父母的都沒考覈陳志新,看不中陳志新的人品,怎麼敢隨便把心頭肉給他呢。可是女兒懷着孕,清白被玷污了,齊母拿刀砍過去,也是於事無補啊。“我找你們回來是想讓你們出出主意,爺爺同意她倆結婚,你爸呢說陳志新不按規矩辦事,是死都不同意;這眼看肚子顯起來了,冬天套再多衣服藏也藏不住啊。”
齊父齊仲平一直抽悶煙,默不作聲。
齊文泓之前沒表過態,他沒怎麼和陳志新接觸,不瞭解他的人品,但看着是一表人才,工作穩定,對文悅像是踏實認真的,但難保他是不是逞新鮮……
齊文光的態度和他哥相反,既然懷孕了那就得結婚啊,我家不差錢不差人,我妹的幸福才最重要。
齊文悅絞着手指頭,她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沒想那麼長遠,也沒要過和陳志新結婚;但是耐不住陳志新的纏功要了她,自己懷孕更是出乎意料;起初亦是驚慌失措,不敢和家裡人坦白;你說一個年輕女孩子遇上羞人的事,怎麼敢好意思和父母提呢?
所以她最先找到陳志新,陳志新答覆:大不了結婚。
你看一句多有擔當的話,陳志新的形象一下子在齊文悅的心裡蹭蹭地高大上啊!
齊爺爺見三孫子不發話,折衷地道:“爺爺沒老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事到如今,只有兩個辦法,要麼文悅做手術,要麼結婚,要不然你給我鑽出第三個法子來。”
齊老爺子年紀大了,出發點也是爲下一代。
齊仲平抽完兩隻煙:“我沒什麼好說的,你嫁不嫁由你作決定,文悅做的事你自己承擔後果,如果以後陳志新對你不好,你也別怪罪到誰頭上。他連我們這關都沒過,就想娶你,哼,便宜了他……”說完,鮮少流露感情的齊父抹了抹淚。
好好的女兒隨隨便便給了人家!憋屈啊!
齊母見丈夫抹淚,自己也難受,“三個孩子就文悅你不爭氣,女孩子家要嫁人那都是三挑四選,看準人品看準性子才定下來,我們不怕他窮和醜,就怕他對你不好。”
齊文悅同樣抹淚,難受地低下了頭。
齊家兩兄弟約陳志新見面。
陳志新走到齊文泓面前,沒想到齊文泓快準狠地奉上拳頭,一拳頭打在陳志新臉上。齊文泓體型高大,經常鍛鍊身體,這一拳揮上去,直打的陳志新找不着南北,“老子早就想打你一頓,見到你就不爽!你小子還沒見父母就讓她懷孕,你記着這一拳,當作是見面禮,以後你們結婚過日子,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他媽的打的你半身不遂!”
齊文光驚訝地張了張嘴,大哥這麼一發火,他被感染手癢也想揍陳志新一頓--我沒站在你這邊,我是爲我妹妹考慮!
陳志新捂着臉疼的呲牙咧嘴,臉色泛白,嘴脣發紫,臉腫的說話牙齒都打顫。他沒犯滔天大罪,憑什麼自己要被打。他覺得齊文悅好,人漂亮,喜歡她!有錯嗎?
他哪裡想到過會懷孕?他才二十來歲,還是個半大的小孩呢,可孩子來得如此不可預料,他又不能畏首畏尾說打掉,那真不是男人,齊文泓更會看不上他!只能硬着頭皮提結婚啊。陳志新想,不出意外,他和齊文悅順順利利地過下去;他有工作,餓不死娘倆!反正家裡早催他找女朋友定婚事,這下好了,又當丈夫又當爹,齊活了。不用再聽父母嘮叨。
“大哥,我對文悅是真心實意的。”
齊文泓看到陳志新這慫樣,伸腳接着要踹一腳,不料陳志新眼疾手快地先躲開了。
陳志新縮着腦袋,我不躲開還等着大舅子打啊!你也不看看齊文泓倆拳頭,和大石頭沒兩樣!
“你記住你今天的話,往後我妹妹過的不幸福,有你受的。”
齊文光袖手旁觀了會兒,躍躍欲試也想展現當哥的威風,比如嚇唬他陳志新你以後敢碰我妹一根手指頭,老子不會放過你。可大哥在前呢,他就安心的做個美男子吧。
……
兩家人見面後,磕磕絆絆喜酒定在元月。
不過在婚禮前,陳志新做了對好事……
那天,齊父和齊母正好去親戚家喝小孩的滿月酒去了,齊老爺子嫌奔波嫌折騰不願挪身,“我一把老骨頭挨不住車,你們去吧。”
齊老爺子就自個待家裡,聽了會老劇,突然時好時壞的心絞痛犯了。
保姆不在家,老爺子倒在地上拿不着藥。
就在這時,陳志新來了,一見齊老爺子躺在地板上,“爺爺,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陳志新驚得跪在地上不知所措,齊老爺子半舉着手,咿咿呀呀就是說不出個完整的詞。
陳志新強迫自己冷靜,等等,文悅好像說過,他爺爺似乎有心痛之類的病,難道是老毛病發作?
陳志新不敢再耽誤,悉悉索索跑進老爺子屋裡,幸好找到了藥。“爺爺,藥來了,藥來了。”
等齊老爺子從死神邊緣緩過來後,於是陳志新撥了120。
齊文泓接到電話後,趕到醫院,“陳志新,謝謝你。”
“應該的。”陳志新憨憨一笑。
齊父齊母隨即也趕到醫院,好在老爺子沒出大事,不過要住院觀察幾天,吊幾瓶點滴。
齊母一聽是陳志新,大吃一驚:“無論如何謝謝你啊陳志新,要是沒有你,我和文悅他爸得內疚一輩子,多虧你這孩子。”
“阿姨,您不用見外,我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