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晧月掛在半空,月色明亮,大地一片銀白,夜風習習,水氣撲面。
溫泉宮位於後宮東北角,按引的溫泉之水,泉水非常暖和,常洗能滋潤肌膚,美容美顏,水池以砌成,四周圍着玉砌彩幔,池邊又有假山流泉,繁花翠翠,如詩如畫,端的是個好地方。平常只有帝妃等寥寥數人能在此洗浴,別的人則沒這個權力。
這是趙樸第一次來到這裡。
不得不說,趙樸是一個路盲,除了幾個固定地點之外,多數地區都是不認識,沒有人帶路,很容易迷路。
而溫泉宮也是趙樸第一次來。
理由是距離遠,懶得動彈,與其坐着肩攆,搖呀搖,來洗上一回澡,還不如隨便洗洗睡吧!
“真是奢侈呀,不下於五星級溫泉酒店!”趙樸心中感嘆道。
在營建皇宮時,趙樸儘量的節儉,只是再節儉,依舊很豪華。畢竟皇宮是皇上的臉面所在,太過簡陋了,朝中臣子臉上也沒有光彩。
這時,十八名美人陸陸續續來到,一時之間,鴦鴦燕燕,令人目不按暇。
在宮女服侍下寬衣解帶,露出嬌美的身體。
其中有幾個美人不習慣在他人面前脫衣服,神情有些扭捏,可最後還是緩緩褪去衣服。
而此刻,在一個優越的位置,趙樸正賞心悅目的欣賞着。
這些都是萬中選一的絕色美女,而此刻卻是紛紛褪去衣服,有的羞澀,有的豪放,有的不知所措,還有的故作平靜。
當宮衣自滑落,現出一具具美妙的身體,燕瘦環肥,美不勝收……
而趙樸藏在不遠處。盡情欣賞着,看得眼花花心亂亂,不亦樂乎。似乎覺得有些不過癮,乾脆取出瞭望遠鏡。瞧得更加清晰。
十八位絕頂美人脫得一絲不掛,曲線凹凸誘人,白哲嬌嫩的肌膚映着月色,泛出瑩瑩的光輝,她們有些羞澀,羞答答的步入池水中、開始在溫泉中洗浴。
不了多久,她們的心情漸漸放鬆下來,一面洗,一面相互攀談着,發出銀鈴般的響聲。
“她們笑的真快樂!”趙樸感嘆道。“少年不知愁!”
聽着他們銀鈴般的笑容,趙樸就羨慕不已。
自從當了皇帝后,勾心鬥角,相互算計,不是唉聲嘆氣。就是皺眉苦思,或者是面色陰沉,或者是神情冷厲,很少如這十八位佳麗,這樣歡快的笑了。
趙樸眼睛掃過,似乎被這銀鈴般的笑容感染,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不由的有種再回汴梁,再做儀王,再做紈絝子弟的感覺。
看着沐浴的佳人們,有種偷窺瑤池仙女洗澡的感覺,瞧瞧這個,望望那個。不由得在心裡暗暗作比較,誰的胸體更美、更誘人、更火辣,誰的腰肢更細,誰的更豐腴飽滿,誰的粉腿更纖長惹火。不斷的欣賞着。
有着其妙的感覺,沒有慾望之感,有的只是欣賞人體美之感。
就好似看到希臘的那些赤裸的女神雕像,第一印象不是蓬勃的慾望,而是人體美的欣賞,有種比較攀比之感。
“我一定是腦袋抽筋了!不然爲何思維這樣奇葩!下面一點也沒有變大,真是奇怪!”
趙樸胡思亂想着。
快樂的時間總是特別短暫,趙樸還沒看夠,美人們已洗完,相繼的走上岸來,晶瑩的水珠自同樣晶瑩的肌膚表面滑下。在清幽的月光照射下,美絕不可方物。
十八名絕頂美人在各自地侍女服侍下擦乾身上的水滴,其間過程簡直誘人把罪,趙樸又看得口乾舌燥,最後下身巨物蠢蠢欲動。
而此時,趙樸也鬆了一口氣,看來下面沒有問題,性取向也沒有問題。
“陛下,感覺如何?”
“明白了一個道理!”趙樸道。
“什麼道理?”
“偷窺美女洗澡,似乎比推到,更爲有趣!”趙樸如實的說着。
“陛下,這算不上偷窺。這十八個美人,名分上已是陛下的姬妾,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這算不上偷窺!”王舞月道,“陛下,可有喜歡的美人?”
趙樸道:“咳咳咳,看花了眼,早已忘記了!”
看着皇上窘迫的樣子,王舞月笑了,總算是找到了一絲愉快之感。
“那陛下,可有什麼標準嗎?”王舞月進一步問道。
“這個?”趙樸想了想,還真的沒有什麼標準。能從成千上萬的女子中,選拔而出,本身就是精品。而想要從精品中,再度挑選精品似乎難度極大。
“第一,身材要高一些;第二,要天足,裹腳的不要;第三,似乎沒有了…………”
趙樸思索着,這樣回答。
無欲則剛!
當了皇帝以後,似乎擁有一切,因爲擁有的太多了,趙樸的慾望反而是降低了很多。
“臣妾明白!”
王舞月點點頭,臉上帶着略微的笑意。
趙樸心中也是微**息,自從犯下了心結之後,王舞月的心情似乎變得好了很多,不再像過去那樣憂鬱,那般心思沉重。
…………
不一會,兩位佳人出現在了寢宮之中,神色有些惶恐,有些畏懼,更有些不知所措。
“拜見,陛下!”兩位佳人盈盈施禮。
趙樸點點頭,仔細的欣賞了過去,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滋味。
其中一名身材高挑地絕美麗人,不但擁有天使般的容貌,還擁有魔鬼般的身材,胸前飽滿堅挺,雪白細嫩,一雙美腿修長健美,粉臀又翹又挺。
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的確是很高。要知道,這是古代,尤其是在江南,身材普遍較低。女子在一米七五左右,很少少見。
趙樸看得心頭慾火泛動,
另一個佳人身材略低些,卻勝豐腴雪白,渾身上下該凸的她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起伏有致,比列協調,完美無瑕,找不到一絲破綻。
趙樸仔細欣賞了一會,覺得心中火熱,慾望在蓬勃中崛起,似乎有種失控之感。
忽然間,趙樸問道:“兩位佳人,能問一個問題嗎?”
“皇上有話,但說無妨?”
“只要是臣妾知道,定會回答!”
兩個佳人羞澀的說道。
“論語中,有句話,叫君子不器。這句話如何理解?”趙樸忽然問道。
兩個佳人立時間神情有些迷惘,此刻不是該花前月下,不是該月水之歡嗎?竟然問道了這個問題。
趙樸接着說道:“這是明天殿試的題目?朕心中有些茫然!”
兩位佳人想到過皇上,會問她們姓名是誰,會問她們出身何處,會問出身何處等等。只是皇上的思想,竟然這樣跳脫,竟然問起了科舉題目。
只是在短暫的惶恐之後,兩個佳人反應過來。
一個女子回答道:“君子不應當像器具那樣,作用僅僅限於某一方面。器者,形也。有形即有度,有度必滿盈。故君子之思不器,君子之行不器,君子之量不器。”
趙樸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佳人,心中暗道江南不愧是人文之鄉,才學出者衆多。說得有些老套,但是基本合理。
這個美人在皇帝近距離火辣辣的目光直視下,害臊不己,不由羞怯怯的喚了聲:“皇上……”
趙樸笑眯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佳人答道:“臣妾姓王,名叫馨如。”
趙樸又問道:“你叫什麼?”
佳人含羞啓齒道:“臣妾張夢茹。”
趙樸問道:“那君子不器,又作何解釋?”
張夢茹回答道:“君子不器,非是君子當多才多藝,而是說君子當有道。爲道而堅守,爲道而瘋狂,爲道而不避生死。才爲未,道纔是本。君子不器,陛下當爲執器之人!
“好一個執器之人!”趙樸輕輕笑着,道:“器,器物,工具。君君子不器,意思是說,君子不是工具。就好似金國,本身就毫無情趣可言,男人成爲亡命戰士,女人成爲生育機器,前者像些鬥雞,後者像些母豬。”
“還有朝中一些臣子,做事不擇手段,沒有了信仰,沒有了道,只是淪爲了工具。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朕的女人,工具可以用一時,終究不能用一世啊。不需要的時候,就會丟掉,所以切莫去做工具,你要做人。工具沒有喜怒,工具的喜怒皆在朕心。而人卻有哀樂,有自己的主見,覺得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人有自己的主見,堅守自己的道!”
“是!”
兩個佳人低聲回答道,似乎明白了一些。
“那我們就寢吧!”
趙樸擁着兩位絕色大美人,左擁方抱,只覺各有各的妙處,肆意撫摸挑逗。
兩位美人又羞澀又緊張,任憑皇帝擺弄,美眸緊閉,鮮花般的嬌軀已不設防。
很快,便情絲難禁,發出嬌吟之聲。
覺得進攻的時機差不多了,當即提“槍”上陣,寢宮內風急雨騾、三人顛鸞倒鳳,極盡歡愉、共度巫山。
夜色美妙,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在趙樸盡情的歡悅的時刻,王舞月正在祭拜,燒着紙錢,神情有些悽然。
“父皇,母后,各位叔叔,還有死難的大遼將士,我耶律紅又來祭拜你們了!”
這一刻,王舞月再度變爲了大遼公主耶律紅。
ps:
感謝iceer74投了1張更新票。
明天就一更了,更新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