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泛點暈紅的脣,總是最先惹禍的讓他的病誘發。不對,是他的病讓他誘發渴望。每次吻過之後,離開都是一片乾渴難受,槽糕得讓人惱火無處發。她真是一個讓人感覺槽糕的女人。
一想到槽糕的感覺,他的眼睛已經似炭燒一樣憤怒又熱絡起來。不能怪他,怪只怪她不該生爲公主,土國的公主。他要把她帶入萬劫不復,不管她會不會愛上他,都會感覺萬劫不復。
萬劫不復,一種是不愛加上反抗的無能爲力的萬劫不復,另一種是愛上然後品嚐他“離去”之後痛不欲生的萬劫不復。兩種情況都會讓她痛苦吧。他冷笑着,自己爲何突然變得如此殘忍邪惡。
觸碰她的脣之後,所有的乾渴槽糕蕩然無存,讓他一點都不想再離開。離開會讓他感覺槽糕,好像在沙漠裡未喝到水準備虛脫一樣。這個女人真討厭,難道不能生得一張使人永遠都感覺回味無窮的脣嗎?
她在掙扎,她在驚恐的醒來,她在拍打他,她在憤怒,而他在忽視她的所有抗議,牢牢的控制她的行動。連一個妻子該履行的義務都不懂,是不是該休了?好像不用休了,過些日子她就會成爲地地道道的寡婦,然後樹一道貞節牌坊在過日子了吧。
“你再動一下試試。”
這女人掙扎得讓他惱火,他離開她的脣警告着,目光冷冷,但是身上卻已經開始變得熱絡。他眼睛已經開始渙散……
“不要碰我!”羅婭的睏倦已經蕩然無存。雖然疲累還在,但是她完全清醒過來了。她的憤怒惶恐很顯然,她的強硬態度也很顯然。
這個混蛋男人,虧了她今天早上還向太后提議要麗兒嫁給他,雖然沒成功,好歹她也盡力了。他竟然還要害她。他想要怎樣的女人沒有,非要要他最討厭的她。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到那時她想,他連看她都不會看吧。
她纔不要做得像皇上的後宮佳麗,有的只寵幸過一次,就被丟在一邊,一輩子都不再見皇上來看她。眼巴巴的等到望穿秋水已是人淡涼之時,皇上可以說是甩都不再甩她們。
木遠浩那麼不甘心娶她,將來肯定也會妻妾成羣,讓她變成怨婦一樣的人物存在。何不就現在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她一生都只是她一人的世界,一個人在過,都好過被那樣蹂踏拋棄。
她嚴厲的話並未起作用,每一次他都當是身邊的空氣在飄。他緊緊的把她抱入懷中,他還想吻她。天,爲什麼每一次看到她,體內的病因就會發作?他今天本來是不回皇府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覺,他的腳步就走回了皇府。他不該回來。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不配擁有。”
羅婭很生氣,這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狂亂的人。連愛都搞不懂的人,就要糊里糊塗的……
“好吧,那我說我愛你,行了吧?”他戲倪的笑,呼出的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癢癢的怪怪的。叫人一時連抽送的呼吸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