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醉的肖堯,聽到田倩的表白,心裡發苦。你這是喜歡嗎?這分明是感恩,咋能跟喜歡扯到一起呢?
“田倩,你別說那些不着調的,你喜歡我什麼?我自己都不喜歡我自己,你不是不知道,我是個感情不專一的人。”
“我沒有。”
“你沒有?是不是還要來個以身相許?你那就是感激,別把自己弄混掉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事,我遇到了,就必須管,別想那麼多沒用的。”
“你……肖堯,我真的不是感激,我知道我的心。”
肖堯藉着假醉,一時胡說,一時提醒,可田倩都被他說的急哭了。肖堯見已經進了公社大院,他怕事情越說越糟,趕緊掙脫開田倩的攙扶,踉蹌着直奔辦公室。
外面的動靜,驚起了躺下久久不能入睡的何碧香,她聞聲披衣開門,就看到肖堯踉踉蹌蹌的奔了過來。她急忙迎上前,扶住即將倒地的肖堯。
“田倩,他怎麼了?”
“他喝醉了,盡說胡話,我說什麼他都不信。”
“你對他說什麼他不信?”
“我……我說我喜歡他,”
田倩反正把自己的心扉,都已經對何碧香敞開過,這會還正好能讓她幫忙證實。肖堯心裡吃了一驚,感情她都對何姐說過,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他一把將何碧香抱得緊緊的。
“你說,你喜歡我啥?你說你見到我和何姐做啥事了,現在還要見見嗎?”
肖堯說完抱着何碧香就亂啃,把個田倩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把他交給我,你回去上班吧,他醉的不輕,你別在意。”
何碧香見田倩臉上有淚痕,以爲肖堯怎麼說她,把她氣哭了,她一邊躲避肖堯的胡亂攻擊,一邊安慰田倩。
“你一個人行嗎?這一節路,他就像個蠻牯牛一樣亂撞,我還是幫你把他弄睡倒了再去吧,我跟得上。”
何碧香也沒有再推辭,看肖堯這架勢,不多一個人,自己想給他洗臉洗腳都難。
肖堯本想裝着非禮何碧香,能把田倩氣走,也打消她心裡的胡思亂想。但現在沒把她糊弄走,反而要留下幫忙,肖堯只得再次裝醉下去,任由她倆攙着自己,把自己安放到牀上躺倒。
裝也好不裝也好,肖堯喝酒疲倦,累了一天是真,現在完全放鬆的躺了下來,他舒服的哼哼起來。
“肖堯,你哪裡不舒服?很難受嗎?”
何碧香已經到門外去爲他打水了,田倩急得用手直抹肖堯的胸口。聽到田倩那焦急的口氣,肖堯閉上眼睛裝睡,不敢搭話。
就在肖堯祈盼着何碧香快些進來的時候,他感覺到一副嬌軀,斜依在自己的胸前,額頭上也被親了一口,他嚇得一點也不敢動。
田倩毫不避諱的動作,被門外轉身進來的何碧香,看得清清楚楚,她深深的嘆口氣道:
“田倩,你這是何苦呢?明知道沒有結果,你還這樣對他,你這不是在自己害自己嗎?”
“何姐,我就是忍不住想親親他,他要不是醉了,我還不敢這樣做呢,你別告訴他啊。”
何碧香見她如此癡情,非常擔心的勸道:
“妹妹,該放手就放手吧,我在這上面有過教訓,你把心思從他身上放開,才能接受別的男孩。”
“何姐,你還說我,那你呢?你看剛剛他對你那樣,你一點都沒有嫌棄,還生怕把他給摔了。”
“我和你不一樣,我命苦,不是他幫我,我這輩子就是一個殘廢,誰還把我當人?我也算看透了男人,這世上的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他也是。”
什麼叫躺着中槍,肖堯這下是理解的十分透徹,自己現在不就是躺着中槍了嗎?可他大氣也不敢出,只能眼閉死死的,享受她倆爲自己洗臉洗腳,也聽着她倆埋汰自己。
“你是怕我和你搶弟弟,你才這樣編排他的吧?”
“我還要編排嗎?你自己又不是沒長眼,他就是一個十足的花心大蘿蔔。你看看他身邊,有多少女孩子,明裡的暗裡的,都能湊齊一雙手了。他但凡能認定喜歡一個,也不會這樣害人吧?”
“可是,他沒害我啊,他幫我,是我自己喜歡的。你不知道,我老是做夢夢見他。你這麼說他,難道是他把你害了?”
對於田倩的反問,何碧香沒有回答。肖堯聽着也在懷疑,天地良心,自己真沒害她的心思,他豎着耳朵,想聽聽何碧香怎麼說。
何碧香看着肖堯,心裡是又愛又恨,今天傍晚見他過來,心裡那份激動就別說了,關鍵是可以達成,自己捉摸已久的心願。
可沒想到,他晚上突然間又走了。那時候去靜兒家,晚上是肯定不會回來的,怎不叫她失望至極?更讓她想不到的是,他這麼晚了又回來了,而且還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真叫人情何以堪。
“何姐,你恨他?”
看到何碧香望着肖堯的眼神不對,又半天不回答自己的話,田倩自以爲是了。
“你說什麼呀?我恨他也恨不起來啊,他只有這時候,像個植物人一樣,才讓人省心,纔是最叫人喜歡的。他要是永遠這樣,我情願伺候他一輩子。”
何碧香把肖堯洗乾淨的腳,放進被子裡,站起來爲他脫外衣,肖堯把身體挺得硬硬的,一點不配合。他氣得都想爬起來去咬她一口,咒我成植物人,我就植物給你看,我爬到河裡淹死也不願受那罪。
田倩聽着何碧香這樣說,心裡明白了個大概,但她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
“何姐,你和他已經那樣了嗎?”
何碧香氣惱的瞪了她一眼,看看肖堯還在沉睡,就故意說道:
“大姑娘家的,問這話也不害臊,我和他哪樣,都是我的事,不勞你煩神。”
“我媽在我不同意婚事的時候,勸我說,每個女孩子,都想把自己的身心,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可是這世上,又有多少女孩子,能真正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呢?這就叫命。”
聽到田倩的口氣有些傷感,何碧香趕緊勸她。
“妹妹,你長得漂亮,人又能幹,還做得一手好菜,不愁沒有好男人喜歡,你現在是把自己走進死衚衕了。”
“何姐,你今晚說話怎麼這麼矛盾啊?你剛剛還說,這世上沒一個好男人,連他也給你帶進去了,現在又來這樣說,你叫我聽哪一句啊?”
“我哪一句都是對的,這世上是沒有好男人,可打光棍的男人又有多少?女人不還是要嫁嗎?只能說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唄。”
“噗。”
肖堯實在是憋不住,一下“噗”了出來 ,他趕忙假裝自己要吐酒,把身子歪倒牀邊,臉朝下趴着,這樣能掩藏自己滿臉的笑容。
“快,快拿腳盆過來。肖堯,你沒事吧?”
何碧香急着吩咐田倩,又趕緊替肖堯抹背。肖堯的行爲,沒有引起她倆一點的懷疑,反而讓她倆忙亂起來。
肖堯乾嘔了幾下,吐不出來,等笑的情緒穩定了,才接過茶水喝了幾口,不說話,又躺回去假寐。何碧香和田倩也不再聊天了,靜靜地看着肖堯睡了好久,何碧香纔對田倩說道:
“田倩,看來他醉的不輕,我明天白天事情挺多,一夜不睡不行,我看,我倆今晚輪流照應他吧。你先看着她,我去廠裡幫你說一下,你自己不好說。”
田倩點點頭,轉身坐到何碧香原先坐着的牀頭,脈脈含情的看着眼前熟睡的男孩。
何碧香是將心比心,她知道,喜歡上一個沒有未來的男孩,那是一種怎樣的心境,她也是在給田倩機會,給她留下單獨和肖堯相處,留下美好回憶的瞬間。
可何碧香一去長久不回,田倩也呆坐困了,這麼冷的夜晚,她可不敢就坐邊上打瞌睡。
害羞也好、緊張也好,田倩認爲,反正肖堯現在睡得跟個死豬似的,自己先睡會,他也不知道。等何碧香來了,自己就起來讓她睡。
她脫下外套關上燈,摸索上牀。
睡夢中的肖堯,被一隻遊離在身上的手弄醒,他睜開迷濛的眼睛,眼前一片漆黑。他感覺到身側睡着一個人,侵入鼻孔的體香,讓他迷醉,他返身抱住那溫香的嬌-軀,他察覺到到她在瑟瑟發抖。
凡人,都有理性和獸性,當肖堯情不自禁的抓住那一對高-聳的柔-軟時,他失去了理性,原始的本能,佔據了他的腦海。在黑暗的掩蓋下,一切的罪惡都可以發生。
他不顧一切的脫去了嬌-軀身上的衣物,瘋狂的索取掠奪。
被嚇得不知所措的她,沒有抵抗,不敢出聲,也沒有逃離。任由幾近瘋狂的肖堯,在自己身上游離馳騁。
當那一陣撕裂的巨疼,傳遍全身的時候,她緊緊的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喊叫,只是在她的眼角,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瘋狂過後的疲倦,滿足了的肖堯,再次陷入沉睡,他真正的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而她,也由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是他,把她變成了女人。
黑暗裡,她悄悄起身來到屋外,擦洗臉上滿是肖堯瘋狂啃咬的吐液和自己的淚水。初次的不適,還讓她不時疼的皺起眉頭。
滾燙的臉還沒降溫,那一抹羞紅,還鑲嵌在臉頰。她把自己清理了一番之後,又想到了什麼,她羞答答的低下頭,擰了個熱毛巾,回到漆黑的房間裡。
然而,就在她還沒完成對肖堯的清洗時,又惹得他獸-性-大-發,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的意念,把她壓倒在身下。再-度-雲-雨,讓她初次嘗試到,什麼叫疼並快樂着的道理。
又一次清洗過後,她不敢去幫肖堯清理了,她雖有期待,但更害怕。她偷偷把自己的衣服,拿到外間,穿戴整齊後,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