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生的十分標緻,很是可人,本宮瞧着喜歡。”皇后娘娘微笑着點了點頭,轉臉對皇上道:“皇上,你看這丫頭如何?”
君莫傾不敢直視天顏,只聽皇上的聲音傳來,威嚴中帶有一絲絲慈愛,想來也是極疼愛容子畫,“子畫的妃子自然是好的,朕看着也不錯,皇后便挑個日子讓他們兩完婚吧。”
話音一落地,容子畫便恭敬下跪,“兒臣謝父皇母后恩典。”
君莫傾也機靈下跪,卻不知該自稱什麼,一下子就下不來臺,連忙以眼神請示容子畫,只是還沒得到指示,就聽皇后笑了起來,“這丫頭真是可愛的緊,既然皇上已賜婚,你當然是要隨着子畫叫一聲父皇母后了,快起來吧。”
在一片笑聲中,君莫傾尷尬的站起來,偷偷描了眼容子畫,卻見這天外飛仙嘴角也隱隱有些笑意,再看看子塵,這個冷麪神此時正如臨大敵的看向門外。
“琉妃駕到!”
在太監尖銳的喊聲中,君莫傾看見一個身穿豔紅色長裙的女子款款走進來,濃妝豔抹,貴妃髮髻,額前花鈿極其妖媚,乍一看還以爲是深山裡幻化成形的妖精,果然傾國傾城。
“皇上萬福,皇后萬福。”琉妃攜着貼身丫鬟,走起路來小腰扭的像被風吹亂的柳枝,風情妖嬈,看不出實際年齡。
容子畫無須行禮,子塵象徵性對琉妃行了禮,琉妃只是嬌媚的笑着坐到皇上身邊,君莫傾眉眼一挑,只見皇后的臉略略青了些,按照規矩禮儀,琉妃這是大不敬,想來這妃子很是得寵,否則豈敢這般囂張,難怪子塵看他不順眼。
“哪個是未來太子妃呀?”琉妃慢悠悠喝了口茶,纖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勾着皇上的手,大庭廣衆之下卻也沒人敢說她,皇后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君莫傾微微一笑行了禮,“琉妃娘娘萬福。”明明這裡除了奴婢與皇后,就她一個女子,而且是站在太子身邊,琉妃難道瞧不出哪個是太子妃,還是其實患有白內障?君莫傾知道,琉妃這麼一下實則是給她來個下馬威,好大的架子。
琉妃聞聲望去,杏仁眼透着一縷縷嫵媚,美豔不可方物,只是美的毫無瑕疵,加之一身脂粉氣,難免落了俗,她居高臨下看着君莫傾,君莫傾也大方任她看,不卑不吭帶着微笑,大有軟硬不吃的架勢。
“生的這般清秀,也難怪玄兮那丫頭福薄,太子的眼光果真不同。”琉妃似笑非笑的瞅着君莫傾,君莫傾擡眸看向她,也笑着頷首,“琉妃娘娘過譽,比起娘娘美豔無雙,莫傾則望塵莫及。”
她這話說的極是巧,只是後宮妃子宮鬥成習慣,挑起刺來那是一挑一個準,琉妃自然不在話下,“大膽,皇后娘娘在場,本宮若美豔無雙你致皇后娘娘於何地,還沒嫁進太子府就對皇后娘娘無禮,看來府上家教過於懶怠了,還不跪下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