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止的吻讓君莫傾驚慌失措,而容子畫的吻卻總讓她心疼迷戀,每次觸碰,都是不由自主的沉淪,好想就這樣一直到老,沒有江山錦繡,沒有勾心鬥角,只是平凡的人。
兩人吻的意亂情迷,加之這迷離的夜,輕易就勾起兩人的溫度,越來越炙熱的雙脣讓兩人無處逃離,容子畫手一輕,將君莫傾打橫抱起,沒兩步就到了牀上,兩人雙雙交纏在牀中,君莫傾長衫半褪,雪白的長腿露出,輕巧的勾住容子畫的腰,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感受這對方火熱的體溫,兩人雙雙無法逃離。
容子畫指尖輕輕一挑,系在君莫傾腰上的衣帶鬆了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及青色肚兜,由於女扮男裝,君莫傾在肚兜裡還裹上了一層厚厚的白布,把傲人的身材都藏了起來,容子畫忍不住勾起脣角輕笑。
“笑甚?”紅着臉的君莫傾此時很進入狀態,被他這麼一笑,忽然就有點莫名其妙了,當容子畫的手拂過她胸前的白布時,她才意識到這一點,一下子更加羞的不敢擡頭,嗔道:“你若男扮女裝,會比我更好笑。”
“疼麼?”容子畫看着裹的那麼緊的白布,露出心疼的神色,卻沒有要伸手去解開的意思,而是俯下身輕輕的吻着,君莫傾身子一弓,只覺一股輕浪襲上心頭,忍不住輕呢的喊了出來,雙腿更加柔軟無力的纏着容子畫的腰,身子也不安的擺了起來,她輕咬着朱脣,忍住想要撲倒容子畫的衝動,一聲不吭的紅着臉蛋,迷人的眼神讓容子畫深深淪陷,握住她小蠻腰的手微微顫了起來,忽然一用力將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他小喘着說:“這樣的你只能展現給我看,答應我。”
感受着容子畫炙熱的溫度,隔着一層薄紗的兩人幾乎貼着對方的身體,隨時都將燃氣的慾火充斥着曖昧的氣氛,君莫傾有些神魂顛倒控制不住,不等她回答,容子畫的脣就迎了上來,緊緊交纏着君莫傾的脣,卻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兩人都知道,今夜不合適,但卻把持不住爲此而亂了神智。
容子畫抱着君莫傾深深的吻,並不碰她其餘的地方,溫柔的說:“夜晚無人你便解開白布,整日束縛對身子不好。”
君莫傾羞澀的點了點頭,在容子畫的幫助下把脫下的外衣穿上,披肩青絲隨意散着,別有一番慵懶的美感,容子畫擁着她坐在牀上,道:“右相大壽那日你可要同行?”
“自然要去,只不過是以君莫夜的身份去,大家都以爲我回孃家了,現在突然出來會影響計劃。”君莫傾依偎在他懷裡,小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臉,還有些嬌羞,她道:“想來大壽那日右相就會把那江湖女子進獻給父皇,加之琉妃煽風點火,那女子進宮水到渠成,只是不知他們找了何等的美人來,我自然是想開開眼界的。”
“你很喜歡看美人?”容子畫微微一笑,垂下眸看着她,君莫傾眉眼一挑,道:“若非是喜歡美人,怎會第一眼看見你就傻傻的笑呢?險些忘記當時身在懸崖邊。”
噗,容子畫忍不住笑出聲,更加緊的把君莫傾抱在懷裡,他慶幸自己有一張天下之最的容顏,能夠吸引君莫傾,把她娶了回來。
兩人又說了會話,嫣然就回來了,看見容子畫在此,少不了有些驚訝,忙行禮,“奴婢參見太子殿下。”
容子畫把手一擡示意她起來,君莫傾立即下牀走向嫣然,問:“事情如何?打聽到什麼了?”
“太子妃,奴婢也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消息,奴婢打聽了許多家,都只聽說紅顏院裡的三姨是十幾年前出現在舊顏橋的,由於相貌醜陋,曾經只是紅顏院裡的打雜的小丫鬟,因非常有才華,極懂禮儀,任何人的問題都難不倒她,所以在紅顏院裡比頭牌花魁還有名頭,奴婢還打聽到曾有一個貴公子爲了刁難三姨,就出了個極其刁鑽的問題,是有關於宮內嬪妃的升降,豈料那三姨當場答來,於是那貴公子願賭服輸給了三姨很多金銀財寶,紅顏院就被三姨盤下來了,自己做了老鴇。”嫣然穿着大了一號的男裝,個子小小的,很是可愛,她又說:“奴婢還聽說紅顏院裡的姑娘們都是文武雙全的,都是三姨手把手教的,只是那三姨極少出門,奴婢還想打聽什麼就打聽不到了。”
君莫傾聽罷秋水雙眸赫然瞪大,令嫣然退下之後,迫不及待的準備梳頭髮出門,容子畫攔住她,“就算三姨是當年蓮花宮的宮女,你這麼晚什麼也沒準備就去挑明,反而會打草驚蛇,要記住,她是逃犯,如果身份暴露很可能隨時招來殺身之禍,若你挑明瞭她的身份,她會立即逃離京城,屆時再想找她就難比登天。”
君莫傾這才冷靜下來,這個消息太振奮人心了,那個宮女真的沒有死,換句話也就是說當年關於瀾止和蓮妃的謎團就能解開,或許還能解開瀾止這麼多年的心結。
容子畫牽着她坐下,給她倒了杯茶平靜心情,說:“在沒有一定的把握她能說出蓮花宮的事前,不要輕舉妄動,我會派人再深入調查,你再等兩日。”
君莫傾點了點頭,說:“右相大壽還有幾日?”容子畫臉上帶着隨性的淡然,答:“明日即是,今日進宮與母后商討過後,母后把百花節舉行的時間往後壓了些,待百花節舉行,便是我們一舉剷除右相與琉妃的時候。”
“喔?”君莫傾眼睛一亮,清秀的笑臉浮現出了久違的興奮,“百花節時就準備動手麼?最遲也就一兩個月,爲什麼這麼快?”
容子畫看她一臉的期待與興奮,額前冷汗連連,“你似乎很興奮?”
君莫傾收斂住笑容,有模有樣的說,“當然開心,拔除琉妃右相一黨,容國國泰民安,江山穩固,自然是好的。”我好久沒拿着洛陽鏟去盜墓了,來到這也沒啥驚心動魄的事,每天不是吃飯就是睡覺,不是睡覺就是跟女人鬥心機,再不來點新鮮的,我就要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