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特種兵
小菊一聲嬌喝,我立馬腿肚子轉筋,站在哪裡不敢動了,我也不知道怎麼這麼沒出息,小時候就被她推到強吻,現在長成大男人了居然還怕她,難道我天生就是她的菜?
小菊還是原來那麼霸道,一點都沒變,她直赫赫的走到我跟前,撅着粉嫩的嘴脣,作勢要親我的樣子,我頓時感到渾身麻酥酥的,連忙舉手投降:“別別別.....姑奶奶饒命......”
她忽然冷哼一聲,用手指頭直戳我的腦門子:“好你個張小兵,回來也不給我打聲招呼,居然敢躲着我!”
我連忙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我的姑奶奶,我哪敢躲着你呢,我是纔回來啊,還沒顧上見你嘛!”
小菊不依不饒:“回來整整一天了吧,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打算什麼時候來見我?”
我隨口敷衍着:“也許是明天.......或者是後天?一定會去看你的.......”但心裡卻在期待她早點離開我們家。文#/人$書$屋 w w w .
小菊繼續對我興師問罪:“你也太沒良心了,怎麼一走就是五年啊?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
我哼哼哈哈的傻笑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因爲五年來,對我個人來說發生了很多事情,能夠活下來都是一種幸運。
小菊忽然紅了眼睛,嗔怒道:“別哼哼哈哈的,一副沒正形的樣子,知道人家多擔心你不......”
我心裡忽然一動,這是我第一看到小菊柔美的一面,看來我爹說的沒錯,這丫頭心裡真是裝着我,我本來想着怎麼拒絕她,可是心裡軟了下來,不忍心開口了。
小菊直視着我說:“兵兵,五年來你想過我嗎?”
小菊又恢復了她以往的直來直去的性格,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她又逼的那麼緊,於是我只好嘻嘻哈哈的說:“想......怎麼不想呢,你小時候那麼欺負我,我想忘記你都忘記不了呢!”
“滾.....”小菊紅着臉踢了我一腳,然後轉身就走。
我心裡暗暗高興,嘴裡卻賣着乖:“怎麼走了啊......我跟你開玩笑的。”
小菊說:“沒工夫跟你閒拉扯,沒事到我家玩去,我給你包餃子。”說着人已經出了院子,我娘追出去說:“姑娘,吃了飯再走哇!”
遠遠的聽到小菊說:“嬸,不咧,我早上偷閒出來的,我得趕緊回去開店了,不然我爹要罵人的。文-人-書-屋”
我娘說:“這丫頭,怎麼說走就走,一陣風似的。”
小菊走後,我媽對我說:“兵兵,你爹也說了,只要你們商量好,這事就算定了。”
我說:“媽......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啥八字還沒有一撇,這一撇就在你手上攢着呢!人家小菊對你可是真有意思,我都看着呢,你別給老子打馬虎眼!”我爹黑着臉說。
“人家不是有錢嗎,就算小菊願意,人家爹答應不答應還是兩會事呢......”我嘟囔着。
我爹梗着脖子說:“瘸子他敢不答應,只要小菊願意,他必須得無條件的服從,他要不答應,我把他整出黃來!”
我娘看了我爹一眼,不屑的瞥了一下嘴:“嘢嘢嘢......能得你!人家不答應你能咋地?”
我爹牛哄哄的說:“不就是一個破店嘛,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有什麼了不起,老子一晚上掙的比他一個月都掙的多!”
我娘白了我爹一眼:“得了吧,人家那是正當生意,細水長流,你那算個啥,你以爲你是怡紅樓的頭牌啊,一晚上能賺那麼多?你那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我爹說:“你說那是老黃曆了,你沒看最近咱家門口都排隊嘛,我這個星期的日程都拍滿了。”
不過我爹現在確實有吹牛的資本,我在家裡呆了半個月,幾乎天天都有人找他,照這麼發展下去,發家致富不是問題。我本來想多掙點錢,把他和我娘接到法國去安度晚年,看來是沒必要了,到了法國他可能無所適從,老家纔有他生存的土壤。
閒得沒事,我也會到小菊的店裡坐坐,講講法國的香榭麗大街,長這麼大沒出過縣城的小菊聽的一愣一愣的。
她一邊聽我吹牛,一邊爲我包餃子,在我們老家,給未來的姑爺包餃子是一種傳統,如果女的看上了男方,給男的包餃子則是一種暗示,顯然小菊已經把我當成了她家的準姑爺。
小菊包餃子的樣子很文靜,嘴角總是隨着她靈竅的小手翹動着,看起來很賢淑很溫柔,這跟她平時咋咋呼呼瘋丫頭的形象反差很大,她讓我感到一種溫馨的生活味道,我想跟着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一想到小時候她強吻我的樣子,我心裡又有點排斥她了。
轉眼間二十天過去了,忽然接到了劉大舌頭的電話,讓我馬上趕到廣州,其餘的話沒有多說,我知道威廉又要開始行動了,我們上次從六
盤山出來,都是空手而歸,威廉是不會甘心的,很可能已經準備好了第二次探險。
我向父母辭別,回家的時候我就謊稱自己在一個國際公司裡上班,現在忽然要走,我爹有些不高興,他黑着臉說:“不行,你那裡也別去了,就在家裡給我呆着,跟我學風水,娶了小菊過日子。”
我說:“爹,哪怎麼行呢?我跟公司簽得有合同的,不能說不去就不去,怎麼也得跟人家大聲招呼”
我爹問:“你在那個狗屁公司裡一年能掙多少錢?”
我笑着說:“錢是掙不了多少,但是也比閒着強吧。”
我爹說:“要是掙不了啥子錢,乾脆回來跟我學風水,比干啥都強。”
我敷衍我爹說:“那也得給人家打聲招呼,所以我還得去,如果掙不到錢,我就回來跟你學風水。”
我娘有些擔心的問:“又要出國啊?”
我說:“不出國,就在國內工作,我隨時可以回來看你們的!”
我娘有些不放心的拉着我的手說:“娃啊,你可別讓小菊等的太久啊......”
我心裡很矛盾,不知道該該怎麼回答我娘,我娘看我能有些爲難,就說:“我不強求你,你要是看不上人家小菊,就早點給人家說,別稀裡糊塗的把人家耽誤了......”
我點了點頭,這種事情我只能沉默應對,我這一走,又要面臨很多未知的事情,甚至連生命都不能保證,所以我沒法給他們承諾。
我上了車,沒有給小菊打招呼就走了,因爲我不知道給她說什麼。
到了廣州後,劉大舌頭把我們又召集了起來,老周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晚上,劉舌頭在自己大酒店的高級包間招待我們,老周就坐在的對面。
因爲明天就要出發了,今晚的晚宴十分豐盛,我一直悄悄的注意着對面的老周,因爲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因爲老周兩年前死於胃癌,可是坐在我對面的這個老周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老周死而復生,或者這人根本就不是老周......
因爲我心裡有很多疑問,就暗暗注意着老周的一舉一動,半月沒見老周了,我發現老周的臉色蒼白了很多,席間觥籌交錯,大家推杯換盞,很是熱鬧,但是老周卻沉默寡言,很少說話,我注意了一下,他從不主動跟人碰杯喝酒,也不吃葷菜,只吃素菜。
劉大頭說:“同志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能力啊!上次由於我們考慮不全,準備不足,所以這次我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努力把裝備搞上去了。我想這次我們一定能夠成功,來,大家一起幹一杯,祝我們旗開得勝!”
劉大舌頭的興致很高,大家跟着碰了一杯之後,麻爺說話了:“劉老闆,上次咱侄子折了,咱也不怪什麼,只能怨他的命,但是你是支鍋的,總的給他家屬有個交待吧。”
劉大舌頭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顯然有些不太高興,但這種表情乍現即逝,就迅速換上了一副和藹的表情:“麻爺,大鵬的事我也很難過,但是幹咱們這一行的,這種事避免不了,不管是大鵬還是大狗,他們都是我的兄弟,他們的後事包在我身上,先給他們一人十萬的撫卹金,等這一鍋出了貨,再論功行賞,你看怎麼樣?”
麻爺點了點頭,平心而論,這算給的高的了,因爲麻爺知道他們村的根娃在煤礦出了事,給了四萬塊錢就打發了家屬,同樣是一條命,劉大舌頭出的價錢高多了。
劉大舌頭不敢得罪麻爺,他怕麻爺撂挑子,所以才狠了狠心,報出了一條命十萬元的價格。
第二天,我就向六盤山出發,繼續尋找狼王成吉思汗的陵墓,這是我們的主要目的,沒想到在山上發現了任得敬父母的陵墓,算是意外收穫,但是陵墓裡值錢的東西咱們一件也沒帶走,我們這次進山的主要目的,就是取走這批寶藏。
因爲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們一路很順利,到了起攆谷剛好是第四天的早晨,我們這次把車停在另外一個方向,老停在一個位置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
我們卸下了裝備,因爲我們上次遇到了水,我們在激流中分開後,威廉和小陰陽他們進了另個一個水域,遭遇了很可怕的水下歷險,差點不能活着回來,知道到現在他們也搞不清是什麼東西在襲擊他們,所以這次特意準備了水下潛泳設備。
原本還是讓小狗和麪包留守營地,但是這次裝備太多,威廉讓麪包也跟着進山,畢竟麪包塊頭大,能幫着搬東西。
我們從車上卸下了裝備,不但有潛泳設備,連橡皮艇都準備上了。劉大舌頭從車上提下了幾隻個長形蛇皮袋,扔在我們面前:“兄弟們,打開看看!”
我拿起一個蛇皮袋,打開一看,我靠,原來是AK47突擊步槍!
劉大舌頭得意洋洋的說:“怎麼樣?兄弟們,好東西吧!這可是我讓他們從金三角黑市搞過來的,爲了這匹武器,咱們多等了一個星期,這次咱們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了這玩意,咱們還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