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王佛兒取了封鎮,放開封印訣,一頭長一丈四尺,高八尺餘的靈獸,嘶鳴奔踏,現了身形。
“哼!天真。”
那名旗牌將猶如豹子般爆發,在王佛兒還未騎上靈獸的時候,手上軍刀已經勁風臨頭。
“娘娘地!就看這一招了。”
王佛兒反手一揮,一座精銅戰車從天而落,這招大車砸人,王佛兒可玩的熟流而極。旗牌將大駭,不由得往後急退,但是卻不甘心王佛兒逃脫,反手一揮,軍刀脫手,隔空疾斬。
“此番死了!”
王佛兒想要躲避,但是身體反應卻要慢上一線,心中驚駭的一片空白。那旗牌將正式算準了他的反應速度,角度,方位,這一刀飛斬,大有講究,讓他沒法避開。
一股冰寒真氣,猛地從丹田衝氣,分走兩道經脈,在王佛兒左右雙手衝出,化作兩道小小漩渦,不斷急轉,兩枚玄冰刀環剎那之間便已經成型。
王佛兒幾乎是下意識的雙手翻飛,兩枚玄冰刀環就先後飛了出去,第一枚玄冰刀環碰在軍刀上,讓軍刀飛斬勢頭略緩,第二枚玄冰刀環再度斬在同一方位,終於震的軍刀微微偏了方位。
嗖!一聲金刃破空之聲,那口軍刀擦着王佛兒的額頭,插在了他身後一株大樹上,合抱粗的樹身,都被軍刀貫穿透了。
“剛纔是怎麼回事?”
王佛兒平時使用玄冰刀環,都是先製作成型,纔出手傷敵。因此總覺得這招發動太慢。而剛纔兩枚玄冰刀環念動即發,迅捷無比,要多快便有多快。
他這才醒悟,平時是走了愚笨的路子。這十方斬將圈是先在體內形成急速旋轉的真氣漩渦,衝出掌心之後,旋轉的真氣自然而然的吸納空氣中的水汽,利用高速旋轉的真氣形成寒冰刀環,並非是他以前的那種笨蛋法子。
那旗牌將躲開火龍輦,對這座精銅戰車看也不看一眼,高高躍起半空,手中鐵盾泰山壓頂一樣狠砸下來。
這一招方位角度,拿捏的無懈可擊,王佛兒再度凝結的兩枚刀環卻找不到任何破綻可以攻擊。發現,無論自己從什麼姿勢出手,都勢必劈斬在對方的鐵盾之上。
就在這一刻,某種奇妙的事情發生了。王佛兒體內的十方凍魔道真勁,突然加速流動,五感成倍的銳化,整個世界在他眼裡突然變得豐富多姿,變化萬千。
那旗牌將的速度也似乎成了慢動作一般,在他躍到最高點的時候,爲了出手肋下一動,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破綻,把半邊屁股露出在鐵盾之外。
王佛兒當然是想也不想,兩枚玄冰刀環就已經先後出手,空空綻開兩朵邪惡的血花,那旗牌將的半邊屁股,被切下來半個,慘叫之聲頓時震徹林霄。
被在如此關鍵部位砍去一塊血肉,那旗牌將頓時失去了平衡,一跤從半空跌落下來,王佛兒雖然趁機再度出手,卻都被他揮舞鐵盾,一一擋開。
有一枚刀環,在被磕飛的時候,突然化了個弧線在林中連續彈跳了幾次,才裂成碎冰。被王佛兒看到他心中突然一動,暗罵自己笨蛋:“圓環狀的物體,利用空氣流轉,跟自身的急速旋轉,可以走弧線來的。我怎麼不知運用一下。”
想到了此節,王佛兒再次出手,玄冰刀環就畫出了一個極大的圓弧,繞過了那旗牌將的身前鐵盾,雖然初次出手方位不準,可也給纔剛落地,後股痛徹心肺的旗牌將驚的亡魂皆冒。
他本來以爲自己六品的修爲,身經百戰的經驗,捉拿一個武功低微的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沒料到王佛兒這等狡猾,竟然三番四次使用狡詐,反而砍傷了他的屁股。
這次捉人就算成功了,以後也會被人笑話他沒有屁股。
他心裡的憤怒簡直沒法形容。
“我若是捉你到手,定然折磨的死去活來,讓你後悔爹媽生你到這世上!”他卻不知王佛兒到這個世上,卻跟爹媽無關,只跟冥冥之中的上蒼有些曖昧。
王佛兒這個時候,早就一躍上了騎獸,操縱坐騎沒命價的狂奔。修羅王送他的這頭騎獸,其實並非活生生的異獸,而是跟火龍輦一樣,用魂印術抽離出來的異獸魂魄。這頭異獸名叫嘶風雷,也是風馬獸中難得一見的極品。體型比踏月輕煙獸大了一圈,力量絕倫,在《博採子,騎獸卷》中,風馬獸一篇裡,六十八中風馬獸的逸品精種,排名三十二。比踏月輕煙獸低了七名。
修羅王是知道,王佛兒根本沒能力把踏月輕煙獸封鎮,跟他交換倒也並未佔其便宜。封印一頭異獸坐騎,需要的物力財力,也不是少數。
旗牌將哪裡肯放過王佛兒,他手掌往下一按,一枚銅尺滑出袖口,一頭黑色風馬獸悄無聲息的現身,他擡步就跨了上去,卻立刻大聲呻吟。屁股上的傷口,讓他騎乘的時候,難以沾的馬鞍。
這旗牌將只能微微直起身子,讓屁股離開風馬獸,一路狂追下去,對王佛兒的憤怒更加的濃了。
“這個孩子本來也不重要,我殺了他拎了人頭回去,就說遇到其他高手,失了風。要給人知道我連六歲的孩子都打不過,以後還怎麼堅見人……”
王佛兒自然不知後面的追兵,已經下了殺機,本來他就沒把對方王良善方向考慮,心中不斷琢磨:“我還有令符這個殺手鐗,五百屍兵可以翻本。只不過,我的考慮清楚戰術。別弄得小弟無數,自己卻被人砍了。”
心裡不住的盤算,怎麼排兵佈陣,王佛兒漸漸的發現自己前方的道路越來越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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