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遼國去,他們強大,他們直爽,爲他們統兵,殺死這些要你命的傢伙。”想到夏周皇帝那懷疑審判的眼神,憫莉打從心底竄出一股寒氣,抹淚哀求:“我們去遼國,就算是淪爲乞丐我都跟着你,不要回去效命這個狗皇帝好不好?他只顧自已的利益,最後他會殺了你的。”
“我知道,我統統都知道。”阿真比誰都明白賞無可賞,功高蓋主的結果,無縫地緊摟住歇斯底里的憫兒,耳邊安慰喃語:“不會有事的,不要擔心。去遼國對我們沒有好處,蔚藍大郡王只是個名字,如我們落入他們手中,那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情了,藍倪兒不會允許他的男人有別的女人的,她會要你的命。”
“嗚……”憫莉知道遼國那個格格喀蔚藍的權勢,他的老公名義上是蔚藍大郡王,她如何會容忍得了她?怎麼容忍得下她?
“她會的,她只是用名義來離間你和夏周,並不是真的想要嫁給你。”想到他會死,憫莉痛不欲生,可現今除了上遼國這條路,已經別無他路了。如他回夏周,夏周皇帝嚐到美味,定然要他打下疆土,而且夏周不服他的將軍更容不下他,面對奸險皇帝與鬼狐將軍,結局已經能看見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她去死,她有生之年,絕對不能容忍他比她先死。
阿真抱不住死命掙扎的憫兒,雙手力握住她芊細芽肩,嘶啞咆吼:“你把我當笨蛋嗎?就算我死了,也不允許你死。”
“那怎麼辦?”前有虎狼,後是深淵,憫莉捂着臉兒失聲哭痛,“我們兩人總有一個會死,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黑夜的軍道上,阿真凝視着聲聲哭泣的憫兒,眼底幽深地下蹲身子,輕柔詢問:“憫兒,還記得小說中的那個鄭盈盈嗎?”
捂着臉蛋失聲痛哭的憫莉突聞此言,錯愕輕擡斑斑淚靨,愣看他好半晌,有點領悟道:“我們要弄自已的地盤?”
“對。”下午她要他改變這個世界的眼神再次出現,阿真第一次把心底的想法坦然說出。“憫兒你想想,我在小說中已把古代君王的心思都寫出來了,怎麼會不明白最後自已會有什麼下場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憫莉急抹掉眼淚,直直凝看他的雙眼。
“沒遇見你之前,我不想當官,也不想打戰,不是因爲在裝逼,而是知道最後不會有好果子吃,可是遇見了你那就不一樣了。”蹲于軍道上,他眼內泛起陣陣光芒,“我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們都太傑出,太超前了,不管再如何逃避,都深深危脅到這些君王,他們想得到我們,要我們爲他們打天下,最後再永絕後患保護自已的基業。”
“對,我們四海難容。”憫莉聽的連連點頭,急忙催問:“那怎麼辦,你在想什麼,統統告訴我。”
“這個鬼世界跟正史裡的北宋極度相似,就連國境線都一模一樣,遼國太強,夏周軟弱,西夏是白眼狼,吐富太窮,所以……”
“大理。”所學過的歷史到須要用時,自然就從腦裡浮出,憫莉很是確定急道:“公元九百三十七年段思平滅南詔定都於羊苴咩城,舉國信佛,所以又稱妙香國對不對?”
“對。”阿真溫柔地撫拭去她嬌靨上的淚漬,“在正史裡大理存活了三百多年,但是這個鬼世界,大理已歷五百多年了。十五年前大理王病逝,隨後退出場戰,因爲曾傾全國之糧援助夏周,所以大理和夏周的關係非常的好,後顧之憂可謂已無。”
“然後呢?”憫莉眯起雙眼,急迫催促:“到底要怎麼做?”
“這個該死的世界有點混亂,雖然和正史不一樣,可大理的經濟體系卻驚人相似,更讓人驚訝的則是,十五年前大理王死時,政權和正史一模一樣,皆是落入異性人手中。”
“是高升泰?”憫莉恍然悟道:“你要我去協助前任大理王的兒子奪回政權?”
“不,這個鬼世界的政權不是落在高升泰手中,而是落入越南的手裡,也就是李朝。”阿真豎起一根手指頭,眯眼說道:“姓段一族非常的信佛,他們相信李朝的皇上最後會把政權還給他們,所以混吃等死,等着天下掉個大餡餅。”
憫莉絕望中看到一絲曙光,急驟詢問:“大理皇族到底都有些什麼人?你倒是快說啊。”
阿真很是擔心凝看她,不講反索:“答應我,不要讓自已身處危險之中,如果……”
“你忘了渭山的策略是我擬出來的嗎?”憫莉很有信心催促,“別婆婆媽媽行不行?”
“好吧。”他老婆很聰明,曾經就是大集團的領頭人物,所受的教育更是比他還要高深,阿真重重嘆了一口氣纔講道:“前任的大理王有三個謫子,次子成年前就死了,三子十五年前不服李朝奪政,還未發兵又突然暴斃身死,而長子誠心禮佛,大理王一死,他就削髮入佛堂了。”
憫莉聽的傻眼,喃喃詢問:“立謫立長是古代的戒條,謫長子削髮入佛門,那怎麼辦?”
“不難辦。”阿真眼泛光芒,算計道:“他不是信佛嗎?你直接去找他,就說前任大理王說自已無法成佛,原因是如來佛祖說他前世因果未了,他強人所難把你從二十一世紀扯到這個這裡,要你幫他收拾山河。”話落,對着憫兒呆滯小臉再撂嘴角,陰笑道:“如他不相信,你讓他看看二十一世紀的頭腦,再則把懷中的龍符虎符給他看,就說我手統夏周百萬大軍,其目的就是被他老爹逼的,因爲不幫他老爹成佛,我們就回不到原本的世界。”
憫莉一雙水眸圓滾睜大,看怪物般靜靜瞪了好段時間,半晌都沒聽到他有下話,愣愣詢問:“就……這樣?”
“對。”阿真很是認真地點頭確定。“就這樣。”信佛是嗎?那就從佛祖身上入手,投其所好嘛。
“太……太簡單了吧?”憫莉咋舌道:“這也太兒戲了吧?”
“大理國本來就極度迷信,特別還是皇族之人,正史都有記載,特別那些貴族、皇族,簡直達到走火入魔地步。所以,以佛祖之名,讓他用謫長子的身份召集部下,以你的智慧打敗李朝那一羣笨蛋應該不難吧?”
“撂倒李朝當然不難。”渭山計算全都成功,憫莉對自已的頭腦非常有信心,問題不在於撂倒李朝好不好,她擔心再問:“只是,幾句話就能說服這個歸於佛門的謫長皇子嗎?”
“放心吧,事情只要扯到神鬼身上,什麼難事都將不再因難,而且這個世界的人很笨,特別是李朝這種不屬於華夏的國家,因爲沒有被孺學薰陶過,笨的簡直就是人神共憤,本就只有讓人侵略的份,還妄想反侵略別人?我呸!”阿真越說越氣憤,超級不屑地狠呸了一口,才伸手指着她懷兜,後話還沒開腔,先是忍不住往那對波濤洶涌摸了一把,驚見憫兒怒目射來,急忙解釋:“我是想說,關健時刻你還可以用懷中的龍虎符嘛。摸你的胸只是順便,不要用這麼怒瞪我吧?”
“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種閒情。”憫莉恨瞪他不安份的賊手,蹲的腿都發酸了,緩緩站起身詢問:“佔領大理後呢?怎麼辦?”
跟着站身起,阿真一把便狠摟過她,手掌不安份挑開她衣襟紐帶,沿着縫隙伸了進去,隔着肚兜亨受輕柔摸撫揉搓,嘿嘿道:“既然李朝這麼想要大理,那就容入到版圖來,隨後你就趁勢把西面的老撾、泰頭、緬甸給收拾下,括大地哉,廣集軍資。過年前先派親信,救我出上京,再分兵三路,一路從大理本土發兵墨脫,一路從建昌北上佔領格爾木,你再親率一路從緬甸攻打不丹,到時吐蕃必會派人來向周帛綸求援,夏周這邊我來周旋,你儘管放心。你只要拿下不丹王廷,吐蕃就名存實亡了。不過……”
知道他在不過什麼,憫莉恨擰他無恥的手掌,上仰水眸與他相凝,很堅定承諾:“我一定培訓出最強悍的突擊隊救你出上京,你放心吧,爲了你,就算要我親自去殺人,我也會毫不猶……唔……”
阿真沒讓她把狠話說完,大嘴便覆蓋於她的粉脣上,相唾於沫好半晌,迫切抱起這個願意爲他當劊子手的女人,咆哮對小桃櫻低吼,全都轉身不準看。話落,急驟往旁邊人高草叢隱了進去。
罷了,罷了!被放向於油綠萋草上,憫莉也不阻止他,任他解着自已的腰帶,任他脫掉自已的小褻,想念地睜着瑩瑩明眸凝看佔有自已的這張臉龐,與他這一別不知要多久才能團聚,他愛對她做什麼,那就做吧。
得到滿足,阿真也不急着起身,抱着憫兒躺於萋草上仰看天上繁星,擔心喃喃:“憫兒,答應我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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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你。”不習慣在外面裸露,憫莉坐起身整理好自已的衣服,既嬌又嗔地爲他拉上褻衣,繫上衣帶說道:“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你也要答應我。”
“好,我一定陪你到老。”阿真樂意地點頭,盤坐而起,手臂一橫,把她摟坐於雙腿上,才捧着這張疼愛的精緻小臉道:“答應我,不要弄頂綠冒給我戴。”
“討厭!”嬌羞地輕捶了他一下,她幽幽地依進他懷中逗喃:“這一別快則半年,慢則一年,人家如想要了,怎麼辦啦。”
聞言,阿真臉色大變,急拉開她咆吼:“不準弄頂綠帽讓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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