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婷沉浸於夫君的寵愛之中,小腦袋枕在他有力臂彎,上仰深情瞳眸,半刻都不捨離開地看着自家夫君,也任深愛的夫君看着自已,情不自禁輕擡玉指,頑皮點了點他的眉毛、脣瓣和鼻頭,羞答答小聲說道:“林阿真,你長的真好看,婷兒從沒見過像你長的這般好看的人。”
“嘿,小寶貝竟然直呼我的名字,太大膽了。”阿真宛爾,手臂一緊把她的小腦袋摟近自已,“怎麼突發奇想要叫我名字了呢?”
“噗哧……”婷婷荑柔小手輕戳他臉頰,窩於他臂膀輕笑說道:“憫兒就老對夫君林阿真林阿真的叫,婷兒也想叫叫看,所以便叫了。”
阿真猜到了,迅雷不及掩耳往她小嘴一啄,知根知底問道:“憫兒去大理時有來找過你對不對,你早就知道我是自願去金遼的對不對?”
“嗯。”蘇婷婷乖巧地點了點頭,羞澀說道:“返家不過數日,憫兒突然來了,然後與婷兒說夫君策劃的事,她要我不要擔心,一切全都在你的計算內,可是……”說到這裡,她喉嚨哽咽:“可是婷兒仍不免擔心,夫君真的要叛國嗎?”
阿真的手掌輕輕摸撫她高隆的肚子,四目近距離相交,沉思了好半晌才嘆息道:“婷兒,如夫君沒有自已的立足地,下場必定會死無全屍……”
“不要。”聽到死無全屍,蘇婷婷心窩一陣痙攣,雙臂緊摟住他的脖頸,小腦袋死埋於他胸口,哭泣道:“婷兒生是夫君的人,死變是夫君的鬼,縱就是爲夫君背上不世罵名亦無怨無悔。”
“沒那麼誇張,不用害怕。”摟抱住這個戰粟的小寶貝,阿真輕摟地撫摸她光滑的芊背安撫道:“真到那時候,夫君也會把一切處理的妥妥當當,不會連累到大家的。”
蘇婷婷聽聞這番話,仰擡淚臉,失聲抽泣:“夫君,你對婷兒這般好,婷兒該如何報答您。”
“以後再說這種話,夫君就要打婷兒的屁股了。”阿真佯怒地板起臉教訓,不捨地伏下脣吮吻仙妻嬌靨上的斑斑淚漬,嘆息道:“要說無以報答,夫君才愧對婷兒。”
“纔不呢,夫君寵愛婷兒,纔不會愧對婷兒。”蘇婷婷不贊同地猛搖小腦袋,羞羞輕啄他的脣瓣道:“夫君好寵婷兒,都要把婷兒寵壞了,現在婷兒都敢過問您的事情了,再這樣下去就糟糕了,所以夫君不要再這般寵婷兒了。”
“小傻瓜,你是夫君的娘子,夫君不寵你寵誰?”呵呵笑揉了揉這顆想太多的小腦袋,“婷兒過問夫君的事,夫君非旦不生氣,還會覺的很開心,因爲這是婷兒關心夫君的證劇呀。”
“夫君。”蘇婷婷深情一喚,她的夫君太寵她了,寵的她都貪心了,想要成爲他的妻子,正式拜堂的結髮夫妻,再這樣下去,該怎麼辦纔好呀。
“夫君,婷兒美嗎?”蘇婷婷輕仰仙子臉蛋,羞羞詢問的話音一落,便覺的一隻大掌覆蓋於自已的羞人之處,伴着手指的挑拔,她呻吟了一聲,仙臉頓又溢出鮮血,身子又痙攣了起來。
“我的小寶貝只應天宮纔有。”阿真邪笑地撩起一抹笑,收回拔弄收掌,一把讓她翻躺於身上,“婷兒,你是不是有事要對夫君說?”
“沒有。”蘇婷婷想與他拜堂,可想到寶公主,想到夫君的身份,不免一陣落寞,仿若無事地輕搖了搖腦袋,把臉腮貼於夫君的胸口,喃喃說道:“有夫君這般寵愛就夠了,婷兒已別無他求了。”
“是嗎?”他的寶貝突然這般傷感,肯定受到了什麼委屈,阿真半點都不相信,一個翻身坐起,把她抱坐於懷中,摟着她的柔弱嬌軀道:“婷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統統都告訴,不然夫君會很生氣的。”
蘇婷婷知道自已的夫君聰明,仰睇眼眸靜靜凝看他,越看越覺心酸,越看越是自卑,嗚的一聲緊捂住脣瓣,眼淚一顆接一顆滑落,不知該怎麼講纔好。
“寶貝,你怎麼呢?”瞧見仙妻突然間哭的這般悲悽,阿真駭然,驚慌失措摟抱住她,這裡親哪裡吸,“不要哭了,乖,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夫君能不能升婷兒爲正室?”蘇婷婷眼淚濛濛,抽泣仰臉詢問:“夫君能不能讓婷兒成爲你的配妻?”
“當然可以,我本來就要娶你,是你不願。”阿真自然回答,手掌輕柔撫摸着她的背部,目光卻深淵幽遠,徐緩詢問:“婷兒,你在金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夫君是右宰相應當有規矩,宮中嬪妃常來府中教導婷兒學習禮儀,她們不認爲夫君會回來,常常用細針刺婷兒,寶公主身邊的太監總管更是時常以**罪名,無禮地對婷兒教導,說……說是婷兒行走**,便用特製小棍戳婷兒的羞人之處。”
“什麼?”阿真雙眼充血,受到莫大刺激地俯視她,難於置信他的寶貝竟然讓人這般對待,結巴詢問:“那……那個該死的寶公主在……在幹什麼?”
蘇婷婷悲哀之極,掩面泣涕,“婷兒曾與寶公主說過,寶公主責問此惡奴,可……可此惡奴不認,反指婷兒污告他。”
“他媽的。”他胯下那一腳的仇都還沒報,寶貝又讓人糟蹋,阿真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猛地就從牀上跳起來。
“夫君……”蘇婷婷見他一副要殺人模樣,急急也跟着爬下牀,拉住他急勸:“夫君,不可。”
“沒有什麼不可,老子現在就去大理調大軍,必把周帛綸那些婆娘一個個脫衣吊於城上。”他的小寶貝被人用針戳,用棍桶,幹他孃的,還真以爲他林阿真好欺負不成。
“不……不不不。”蘇婷婷嚇的臉都白了,死死拽住夫君的褻褲,卟通跪地哭求:“夫君,不要這樣子,婷兒不該對您說,是婷兒錯了。”
“砰!”阿真雙膝跟着她跪下,雙眼含淚,心疼地撫摸妻子淚臉,痛心疾首道:“婷兒,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在金陵這般,一定不會去金遼,對不起。”
“夫君。”蘇婷婷不知該說什麼,卟的一聲便把自已投入他懷中,搖頭哭泣:“婷兒所受的苦不比夫君。”
阿真吸了吸酸楚鼻頭,仰頭好半晌,扶起仙妻道:“走,咱們去拜堂,今天就成親,我林阿真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蘇婷婷是什麼人。”
“可是……”蘇婷婷猶豫不決,怕壞了他的名聲,可又想到宮裡那些嬪妃不屑惡毒之語,一個下賤妾室,都無法與夫君同桌吃飯,更不能同枕共眠,該如何是好呀。
“不要怕,凡事有夫君給你頂着,天不會塌下來的。”就算塌下來,他現在也有能力去換個嶄新的天空。
“可是,寶公主該如何?”蘇婷婷害怕,畢竟她是一國公主,更是皇上親詣下詔的,天下皆知。
“寶個屁公主,她就是一坨屎。”阿真啐罵了一口,越想越氣地抱起婷兒,火大道:“老子回到金陵,這個右宰相府的奴才個個都他媽的該死,後來在城外寺廟時,那個侍衛長惡奴竟然一腳把老子踹滾於地,而那個狗屎寶公主,竟然冷眼觀看,連喝也不喝斥一句,人品有問題。”
“真的嗎?”蘇婷婷沒聽過這件事,疑惑詢問了一句,自然點頭道:“金陵相府內的奴才都是這樣子,大家都不愛與他們來往。”
“所以才說這個寶公主的人品有問題。”阿真從櫃內捧出大堆衣服,邊忙邊道:“不就是個公主嗎?叼個毛,老子若不爽,把她扔到屎坑內,讓她吃屎去。”
“夫君,婷兒該伺候您寬衣纔是,怎麼你反倒伺候起婷兒呢。”蘇婷婷才愣神半會兒,肚兜和褻衣褲都被他伺候寬上了,急急也從桌上拾起他的衣服,搖頭道:“夫君不可亂來,寶公主是皇上最疼愛的公主,怎麼可讓您扔屎坑裡。”
“皇上又怎麼樣,要不是老子在邊境退敵,要不是老子震懾住了百萬狼騎,說不定金陵早姓耶律了。”繫上跟前的衣結,急急再從桌上拿起紫貂夾爲婷兒穿上,感覺還不夠暖和,再拿起一件雪麾繫於她脖上,認真觀看跟前這個好美的妻子,他要醉了。
蘇婷婷也爲他一一寬上貂夾風麾,輕撫了撫夫君胸口,心裡仍是害怕道:“夫君切記,就當婷兒沒說過此話,待憫兒那邊安定了,便離開這裡,不要徒生事了,憫兒已很累了。”
“看來我的小寶貝是知道的越來越多了。”阿真湊脣親了她一記,壓着肚裡的火,裝作無事地點頭,“全都聽娘子的。”該死的奴才,該死的嬪妃,老子絕饒不了你們。
蘇婷婷見他應喏,頓鬆了一口氣,整個人輕鬆不少,羞羞詢問:“夫君真的要娶婷兒爲妻?”
林阿真裂嘴咬了她一下耳朵,再輕輕吹了口氣道:“還能有假嗎?走,咱們馬上去跟大夥兒說,就今天拜堂。”
蘇婷婷咋舌,被摟抱往廂門走,瞧見他吱呀打開房門,不知覺卻已是中午,有點羞怯地跟着他朝大廳走去,夫君回來了,就沒有人敢再欺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