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小妮子,竟拿他當日被迷的神魂顛吐說上西在取經之事來羞他,阿真賊目再一轉,邪邪裂開大嘴接道:“雙木成林,林下示禁,禁曰:仙子落居此聖林。”
衆人都知右宰相姓林,而一品夫人貌若天仙,雖然不解上聯之意,可下聯一出,立馬便大悟這對夫妻正彼此互戲呢,哪有他們開口的餘地,目光皆瞟向一品夫人,玩味看着這對神仙眷侶當衆打情罵俏。
蘇婷婷見相公在這麼多人面前都敢如此露敢,羞恥不已地咬着脣瓣,血腮極紅,瞳眸不甘心滴溜溜轉了一下,嗔怪出聯:“和尚愛花,花不開,花和尚,六慾皆破。”
婷兒此聯着實難,四句對調,又呈連接,最主要的是聯中含沙射影他這個大和尚破戒了,沒點道行,說不定還真就栽。阿真抹了抹額頭汗漬,呼出一口氣道:“婷兒,此聯出的精妙,要不是我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通今慣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說不定今天就栽了。”
蘇婷婷知道他在想,故意說話來拖時間,捂着嘴輕笑,斜睨羞道:“夫君可以再想一想。”
“不須要想,眼前就有個動凡心的仙子。”阿真嘿笑擺了擺手,出口反羞:“仙子下凡,凡心動,凡仙子,七情全開”你羞我不守清規戒律,那我就羞你不守天宮禁條,彼此不相上下,嘿嘿嘿。
“噗哧……”另三名女人聽他們羞來羞去,聆聞此對句皆忍峻不住噗哧出聲,玩味睇看婷婷。可不是嘛,以前的婷婷就像個仙女,美的傾國傾城,冰清絕欲,縱就是衆人爭相追捧,凡心也半點不動,沒想到卻爲老愛剝和尚頭的右宰相私動了凡心甘願爲妾,這對句還真是絕了。
蘇婷婷聞手帕羞聲,羞暈潮紅,不敢再與相公對對句子,按腰福了個絕美身段,“相公才絕,賤妾難於比擬。”
“沒有這麼一回事,剛巧給蒙上,呵呵。”阿真上前扶起仙妻,小棉手一牽,仰看天上冷月一眼,轉眸對三對夫婦邀道:“天色尚早,如諸兄不棄,一起到客棧把幾盞可好?”
莫小湘三人自是歡喜,不敢貿然應喏,整齊向各自夫君看去。劉貿良三人哪敢不衆,歡喜的不得了,抱拳齊應:“樂意之極,相爺請。”
“別相爺不相爺的了。”阿真呵呵抱拳對衆學子躬了一躬,手重新牽過婷兒的荑柔棉掌跨步說道:“如諸兄不敢直呼我姓名,那稱真哥亦常。”
“是,真哥。”三人莫敢不衆,齊聲應喚,沒想到承蒙自家娘子臉面,竟也認得此天機神相,有幸同共把盞,實着是三生之福呀。
其實阿真乏味的緊,造作的自已都快吐了,壓仰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要不是婷兒,老早就走人了。不過婷兒爲他受苦,受到刺激精神會崩潰,此番的主要目的就是安撫她,用行動來告訴她,她在自已心裡的地位和份量是不能動搖的,當然作出一番很是歡喜模樣了。其實也不是假作歡喜,眼見婷兒越發開朗,越發地露出頑皮本性,他的高興是發自內心的。
出了學院,四對夫妻自然便進了客棧把盞,阿真自然不會讓婷兒喝酒,歡聚一堂陪着仙妻開她們的同學會,認真聆聽她們四名同窗手帕的歡喜兒時趣事,偶爾插嘴,邀請另三個拘束的男人喝酒,自然對婷兒又是挾菜又是餵養,一副寵上天模樣,惹的另三對面紅耳赤,直至聚會到了尾聲,不免再客套客套,四個女人才欲猶未盡,依依不捨地隨着各自丈夫離開。
冷月不知何時已爬到正空,城內一片安詳,各色燈籠瀾瀾泛着幽光,水漾漾綠着,寒風呼呼颳着,街頭巷尾的小攤擺偶爾有幾人圍爐吃着火鍋,喝着暖酒,萬籟俱寂。
“冷嗎?”阿真拉緊仙妻的的風麾,四下無人,手臂自然摟抱於她肩上,寵愛地輕輕用厚掌刷摸了摸她凍的紅撲撲腮兒,好深情寵愛喲。
蘇婷婷心裡起一架暖爐呢,柔情蜜意凝看相公,幸福的恨不得就此死掉,身子自然向他依偎而去,羞害不已情訴:“相公,在大街上這般依偎夫君,婷兒覺的好羞人,可就是想依着您。”
路過了一座攤擺,圍爐吃火鍋的三人也沒注意他們,阿真當然不會去理會小乏猥瑣目光,自顧摟着婷兒走過東街,跨進南街後,瞧四下無人,抱着仙子便朝一處黑暗的小巷裡隱入,把她按靠於牆壁上,tian了tian脣瓣低語:“婷兒,咱們就在大街上接吻好不好?”
“呀!”藏身於狹窄黑暗小巷裡,蘇婷婷背靠着牆壁,耳聞相公大膽之言,驚震地呀了一聲,趕緊捂着脣瓣,瑩瑩水眸緊張四下觀望,瞧見四下無聲無影,把粉嫩脣瓣湊於他耳畔,小聲求饒:“相公,咱們回府好不好,回房了不管相公要對婷兒做什麼,婷兒都依您,在大街上讓人看見了,那還能活嗎?”
阿真放開她的雙肩,雙掌撐於婷兒弱肩左右,欺身把額頭與她相抵。“能不能活是咱們的事,咱們高興就可以,不要去理這些鎖碎的事兒,乖啦。”
“可是……”婷婷害怕不已,一雙荑柔小手交絞地捂着胸脯,仙臉如處子落血,水目含恥緊張左右張望,咬着脣瓣輕輕含首。“那……那相公這次得說話算話,只親一親哦。”
“嗯。”阿真自是答應,手臂往她腰間一抱,便與她柔軟的身子相貼,俯下脣輕輕嘶磨仙子的粉脣,彷彿吃着天下最美味的東西般,緩慢而又細膩地挑逗一番,爾後才把舌頭喂進她的小檀口內。
蘇婷婷輕輕嚶嚀了一聲,輕啓小嘴讓他吃,耳聞到外面有輕微腳步聲,一顆心頓高高提了起來,瞳眸既羞又駭地大睜,可小嘴內的大舌頭卻不知羞恥地依然如故,直到巷外的步聲漸遠,緊提的一顆心這才鬆了下來,不知爲何一股莫妙的刺激與亢奮瞬間侵襲而來。
阿真的話,十句有十一句不能聽,雖說只是接吻,可手在外,腦命有所不授,早就不受控制地解開了婷兒的衣襟,挑開褻掌,隔着肚兜火熱的撫摸了。
“相……相公,不……不要。”蘇婷婷沒料到自家相公這麼大膽,手掌伸進她衣裳內撫摸還不滿足,現在竟要撂起她的裙襬的,倒抽寒氣死死握住他不規矩手臂,快哭地求饒:“相公,回……回房好嗎?”
“不要怕,現在已很晚了,不會有人看見了。”阿真手臂被握,雖然可以強行猥瑣,可面對的是寵愛的仙妻,哪捨得讓她委屈,親啄了啄她被吻腫的粉脣,小聲道:“婷兒不要拒絕,我發誓只摸一摸咱們就回去。”
“可是……可是……”婷婷害臊之極,驚惶左右瞟了一眼,黑暗裡無聲無息,冷冷的風呼呼颳着,收回目光見相公哀求眼神,脣着嘴脣,滿臉通紅輕點小腦袋蚊聲道:“那……那咱們進巷子裡面一點好不好?”
“好。”巷子很深,也很黑,冷月投下的幽光,依稀能看得見彼此,阿真摟着婷兒往巷裡再輕行了七、八步,然後便把她按貼於牆上,身子往前貼近,無恥雙手徐緩撂起她的典裙,抱着只屬於自已的豐臀撫摸而起。
蘇婷婷快羞死了,咬着脣緊屏呼吸,一雙小棉掌輕抱埋於她胸口tian吮的腦袋,身子既亢奮又膽怯,鹿兒水眸緊張四瞟兩頭巷口,戰粟蚊語:“相……相公,您……您不是答應婷兒了嗎?還……還是回府吧。”
“再等一下。”親吻仙妻的柔體,阿真口齒不清應答,好半晌才從她狼籍的胸脯抽出腦袋,嘿嘿啄了啄這個滿臉通紅的害羞人兒,不放過她地把美臀上的黑掌移至前面,握住褻褲繫結,靈巧便鬆了開來。
“相公……”褻褲繫帶一鬆,褻褲滑落下了腿裸,婷婷大驚地壓着自已的典裙,驚呼一聲,趕緊哀求:“不要,不要……”
“啊……”阻止不了相公入侵的手掌,蘇婷婷倒抽氣地一聲驚喘,趕緊擡手緊捂脣瓣,暴紅的仙臉不停搖擺,恥目溢着世間最羞恥的淚珠,顫抖蚊喃:“相公,不要……求求您,不要在這裡。”
阿真頭上已長出惡魔的角了,撩起一股邪惡的笑,厚掌捧住婷兒搖擺地小腦袋,噓聲道:“婷兒安靜一點知道嗎?”
“相公你壞……你下流……你無恥……不要……”駭見相公解着自已的腰帶,蘇婷婷恨就得就此昏了過去,捂着暴血的臉蛋,急急轉身面貼牆壁,無法見人了,讓人看見該怎麼活呀。
“我的仙子寶貝。”她轉身也好,阿真賊目左右四張望,倍兒激刺,倍兒勇猛。
“唔……”婷婷身體着火了,手掌緊捂着脣瓣,恥目巨駭地緊張四下瞄看,感受相公入侵,一聲輕唔從小嘴裡逸出,趕緊死咬脣瓣,與相公靈魂碰撞時,塵世間最羞恥的淚珠跟着滴滴下墜。
世界寧靜,涼夜幽深,蘇州城一片岑寂,誰也沒有發現南街頭小巷內的那一幕齷齪之事,好長一段時間過去,阿真才心滿了,意足了,寂靜無聲整理起凌亂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