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終究還是沒能放下心中的隔閡,他伸手抓走了單正手中的寶刀,立下毒誓,大步而出,張虎恩杵着木棍見他從身旁走過,笑道:
“可惜啊,你這一走,丐幫立刻羣龍無首啊。”
喬峰頓了一頓,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丐幫六老喊着幫主不要走追出來,卻被張虎恩大手一把攔住,冷聲道:
“你們幫主既然走了,那就選新幫主吧,還是那句話,若是選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別怪我咋了你們的招牌!”
喬峰走在門口,聽到他這麼說,轉身將綠玉杖直衝衝地朝他扔來,徐衝宵飛身接杖,卻被張虎恩一把搶過去,可綠玉仗上的力量太大,張虎恩脫手任由綠玉仗插入地中,將他先前栽在地中的木棍折斷。
“啊哈,喬幫主這是在警告我啊,好吧,看在你們前任幫主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你們玩了。”
張虎恩轉身就朝着喬峰追去,留下丐幫一衆長老死死地盯着插在地裡的綠玉杖,全都沒了主見。
喬峰和張虎恩前腳剛走,那邊西夏人就衝了進來,又開始新一輪的撕比,張虎恩追着喬峰走出去幾裡地,喬峰突然停住,轉身道:
“你在大會上幫我,並不代表咱們的恩怨就能一筆勾銷,我勸你還是去好好修煉,以應付一年之後的約定。”
“我見你是條好漢,不忍看你這麼直爽的人被那些齷齪小人污衊,並非只是想和你和解而已,至於一年之約,我看不如就改成半年吧,我有信心,半年之內。就達到你這個層次。”
“好,總算有人看的清楚我喬峰,心證。我喬峰定會等你。告辭!”
張虎恩和喬峰別過,往回走時。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突然他朝着草叢中一躲,看着押解着一衆人的西夏騎兵緩緩走來,心中暗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西夏一品堂的垃圾各個都有內力在身,不是正好當下酒菜嗎?
只見三名西夏武士押着阿朱進了小亭,還未走遠的喬峰赫然殺到。張虎恩尾隨而入,一把抓住喬峰踢飛過來的西夏武士,吸乾內力,折斷脖子,扔在一旁,也不和喬峰唧唧歪歪,只說:
“你且看好這個姑娘,我去追西夏兵。”
“你。。。。。。”
喬峰不可能捨下阿朱一個弱女子在涼亭裡,只能任由張虎恩撈起三具屍體而去,張虎恩一路追過去。發現大雨滂沱已經掩蓋了地面的行跡,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個磨坊前,發現段譽守在小樓前和化名李延宗的慕容復玩地正嗨。他側身躲在樓下,看着慕容復的背影,悄悄地伸出了右手準備點他一下,然後吸走他全身功力,或許就能。。。。。。
張虎恩感到了背後的危機,側眼看去,只見一個蒙面人就立在他身後不遠處,此時慕容復已經用刀架在了段譽的脖子上,張虎恩見機不妙。轉頭看着那個蒙面人,右手做拈花狀對準了慕容復的背心。蒙面人眉頭一皺,張虎恩的意思很明顯。要不你出手阻止他,要不我出手阻止他。蒙面人不想冒這個險,只能冷哼一聲,得意忘形的慕容復聽到屋外響動,回頭看去,卻見張虎恩的拈花指對準了他,他精通天下武學,自然認得少林絕技,心下一慌,竟然編出了一個由頭,棄了段譽,奪門而走。
張虎恩見他收手也不願打擾段譽和王語嫣的你儂我儂,徑直胡亂找了一條道朝西方而去,現在的關鍵是,找到更多的人來吸取功力,爭取早日出天入聖。一路步行走出去不過五里地,卻見一個杵着雙柺的人抓住一個西夏兵正在盤問,張虎恩心道好玩,快步飛奔上前,那段延慶正準備一招了解了廢物的性命,卻見張虎恩飛奔過來,一把抽走了他手中的小兵,笑道:
“既然你都要殺他,不如交給我玩玩?”
“又是你!”
段延慶見他身法,心中有些畏懼,在惡人谷的時候,他也許還能和張虎恩鬥個半斤八兩,可現在嘛。
“你爲何在此?也是來助丐幫一臂之力的?”
“丐幫,與我何干!”
張虎恩扔掉那個小兵,瞅了瞅跟在段延慶身後的十幾個西夏武士,伸出舌頭舔了舔牙齒,道:
“不若你把身後的十幾個小兵都讓給我,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加入你們西夏一品堂,也說不一定啊!”
段延慶心中一顫,妖僧的大名如今已經傳遍大江南北,若是能得他如一品堂,莫說十幾個雜兵,就是再送上千人,他也願意,不過他見張虎恩面帶戲謔,眼神飄忽,知道他言不由衷,當下怒道:
“你敢戲弄我,看招!”
段延慶和張虎恩開始過招,張虎恩懶得理他,躲躲閃閃就朝着他身後的那幫騎兵衝去,沒幾下就把那些傢伙給吸乾了,惡貫滿盈一見這還得了,柺杖上的一陽指頻頻放出,張虎恩反身一指點在他的柺杖上,將段延慶點退了好幾步,哈哈大笑道:
“段延慶,你不是我的對手,莫要再追了,灑家卻也!”
他不是不想吸了段延慶,可接二連三的劇情崩壞已經讓張虎恩覺得很頭疼了,現在只求完好無損地處理完天龍的劇情,讓整部電影早點回歸正軌。
正在前往天寧寺的張虎恩看到了喬峰和另一個公子策馬而來,他迎上去,拱手道:
“師兄可是順利地救了丐幫衆人。”
卻見二人面色扭捏,那公子下馬笑道:
“大師,是我,段譽啊。”
(草)
原來是阿朱和段譽假冒南慕容北喬峰去救了丐幫衆人,張虎恩問明情況後,知道天寧寺已經沒有他去的必要,轉身對二人說:
“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若非西夏人腦子缺個弦,我又幫你們攔住了段延慶,你們二人哪裡還有這麼好的運氣,切記,下次不可如此貿然行事了,尤其是你,阿朱姑娘,莫要仗着一身手藝就敢亂來,身無高深武藝傍身,早晚會出大事!”
“大師教訓的是,不知大師欲往何處?”
“我。。。。。。當然是回去看媳婦了。”
張虎恩轉身往西方而去,留下段譽和阿朱面面相覷,妖僧就是妖僧啊,當和尚當到能娶妻,簡直就是逆天而行嘛。
“老大,你可算回來了!”
“段先生,快給我們解毒。”
段延慶孤身一人走入天寧寺中,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心中憤怒,對着赫連鐵樹就罵:
“你讓我惡貫滿盈丟盡了臉面,滾回你的西夏去吧,千萬別讓我再看見你!”
說完要走,卻見門口走進來一個年輕人,神叨叨地問:
“這裡可是天寧寺?”
段延慶正在氣頭上,一柺杖就用一陽指點向了他,那人不閃不必,一隻右掌直接將他的指力揮開,臉色不悅地嚷道:
“好不講理的瘸子,我問你這裡是不是天寧寺,你只管回答是或者不是,用指力戳我算什麼?”
“林郎,和他廢什麼話,早點挖出寶藏即可,這老不死的,直接吸乾不就行了嗎?”
“玉兒說的對,看招!”
段延慶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先是被張虎恩羞辱了一番,接着又遇到了瘋瘋癲癲的林峰,兩人走了十招,林峰一把抓住段延慶的胳膊,段延慶驚駭地感受到內力流逝,發狠一指點向自己的手臂,林峰連忙甩開,罵道:
“老頭子如此狠辣,想來也是一個惡人,玉兒,既然是惡人,是不是就可以放他一馬?”
一個拖着繩索的女人從後面走過來,看着右手流血的段延慶,一扯繩索,一個上身被捆了好幾圈的老頭跌跌撞撞地從門外走進來。祝藍玉取下老頭口中的破布,問道:
“寶藏在哪裡?”
一幫子倒在寺內的西夏人一聽寶藏,立刻就來了精神,淩退思哭喪着說:
“我的姑奶奶,不是這座天寧寺,是荊州城外的天寧寺啊!”
“那你爲什麼不早說!”
“這一路上我被你給塞上了嘴,就是想說也沒法說啊!”
“你還有理了!”
“別打,別打,梁武帝寶藏啊,只有我才知道,你把我打壞了,我就想不起來了!”
“廢物。。。。。。林郎,我們走!”
林峰點頭就要跟着祝藍玉走,卻聽寺內傳出一聲:
“且慢,可是鐵掌幫的鐵掌聖人駕到?”
兩人一頓,這新鮮的鐵掌聖人讓祝藍玉感到很滿足,她扯回淩退思,走進寺內,看着那個一臉欣喜若狂的赫連鐵樹,問:
“你又是哪個?”
赫連鐵樹連忙說:
“在下西夏徵東將軍赫連鐵樹,舔爲西夏一品堂管事,不知哪位是鐵掌聖人?”
祝藍玉一直傻里傻氣的林峰,赫連鐵樹連忙偏着腦袋喊:
“今日得見聖人之面,赫連鐵樹三生有幸,不知鐵掌聖人可否屈尊就任我西夏一品堂的榮譽堂主,我西夏一品堂一定優待聖人!”
林峰不答話,只看向祝藍玉,祝藍玉嘴角一笑:
“優待,怎麼優待?”
“全數按照國師之禮優待,俸祿優渥,且一品堂之下全數聽候聖人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