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的存在都是溫文雅緻,如陽光一般溫暖,有着比海寬闊的胸膛,死心塌地的追隨女主,爲女主奉獻一切。基本上所有的小言文都在走這個路線。但是本文的男二基本成謎,沒有出現分量很重的配角,可能家鬥文跟宮鬥文的一個慣例,男二的存在感本就比女兒低得多,所以原文董徽瑜這個女配早早的被炮灰了,可是男二在作者棄坑前都沒有一個相當明確的描寫。
當時有很大的一部分人都認爲,這個小氣固執陰險冷漠的四皇子一定是作者君埋藏的一個忠犬男二,這樣的特性不就是男二的匹配特質麼?男二對所有人都很殘忍,唯獨對女主死心塌地,無怨無悔,姬亓玉的確符合這些條件。
徽瑜越想越覺得這點很可能,現在到了選秀前夕,夏冰玉面臨着夏家姐妹的明爭暗奪的危機,所以姬亓玉給她這麼一本賬冊,是想借着的她手除去夏明喆,然後順理成章的夏迎白跟夏書卉都不能參選,自然對夏冰玉就沒有威脅了。
不然徽瑜根本就無法解釋,姬亓玉幹什麼在這麼個時機給他這麼一本賬冊。
馬車搖搖晃晃,徽瑜靠着軟枕睡了過去,睡夢中夢到原文中被男主掐住脖子的那一幕,瞬間讓她驚嚇的從夢中驚醒過來,滿頭的汗,對上董二夫人擔心的容顏,徽瑜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哪不舒服?”董二夫人關切的看着女兒面帶着急。
徽瑜擠出一絲笑容,“沒事,我就是做了一個噩夢,現在好了,您別擔心。”
“你這孩子心思怎麼這麼重,好端端的做什麼噩夢。”董二夫人倒了杯熱茶遞給女兒,又拿過自己的帕子給徽瑜擦着額頭上的汗珠,“有什麼事情跟娘說,別一個人憋在肚子裡,天塌下來還有我替你頂着呢。”
董二夫人以爲徽瑜又想起夏家的那些爛事,這才做了噩夢,不由的對夏家二房越發的厭惡。
徽瑜不知道董二夫人想到那裡去了,喝了口熱茶,將心理那麼驚懼壓在心底,感覺心情平復了些,這才說道:“沒事,可能是這幾天有些煩躁,怎麼還不到京都,整天在馬車上呆着挺煩的。”
“快了,再有幾天就到了。你呀還是個急性子,如今京里正忙着選秀,咱們早回去做什麼,在路上慢慢的走着挺好。”董二夫人嗤笑一聲,“也安安大房的心。”
“我又不參加選秀,大伯母有什麼好擔心的?”徽瑜慢慢地恢復正常,開口問道,原文中好像提過這一點,只是現在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而且看文麼。也並不是把每一條線索都記得清清楚楚的。要是知道自己能穿越,徽瑜保證自己能把原文倒背如流。
董二夫人看着女兒,“雖然你不參加選秀,但是你是世家的嫡系子女,有的時候也會存在一定的危險。幾十年前信國公夏家就曾出過這樣的事情,當時還是老信國公在的時候,夏家有兩個女兒,一個到了參選的年歲,另一個差一歲不能參加。結果其姐夏輝瑩在宮裡出了意外,她妹妹夏輝玥頂替其姐參選,並一路扶搖直上。”
徽瑜似是想起了什麼,看着董二夫人問道:“那夏輝玥是不是就是如今的夏昭儀?”
董二夫人點點頭,徽瑜這才默然,難怪夏冰玉會對董徽瑜趕盡殺絕,如果當年選秀董婉出點什麼意外,作爲備選的董徽瑜的確能參選,也難怪董婉會對她這般的防備。
此時真相大白,徽瑜這纔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一直躲着,卻是始終躲不過去,有些事情早已經註定,徽瑜並沒有那樣的金手指能改變作者君這個坑姐的設定,何止坑,簡直坑的滿臉血啊。
董徽瑜這樣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就算是女主也倍覺威脅,更不要說董婉了。
躲來躲去,徽瑜才發現原來她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原地。也難怪董二夫人對於回京的事情很淡定,因爲這種事情是躲不過去的。如今徽瑜只能希望董婉一切順順當當的不要出現任何的意外,她才能躲過這一遭。
董二夫人一回京就要帶着她去莊子上的原因也弄清楚了,既然躲不開,她就想讓女兒遠離那些爾虞我詐跟陰謀詭計,儘量的護她周全,等到選秀一切塵埃落定再回去也是妥當的行爲。只要徽瑜不在京裡,那就沒有危險了,畢竟在自己的莊子上住幾天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干預的,更別說徽瑜不過是一個備選的秀女。
這一刻,徽瑜才發現,命運的齒輪已經朝着她不能控制的方向慢慢地滾去,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的讓自己呆在安全的地方。
伴隨着徽瑜昏頭漲腦看着姬亓玉送來的那些賬冊,時間一晃而過,當馬車遠遠地能看到京都的城牆時,徽瑜已經沒有之前盼着趕緊到達的心思了。
將整理完的東西交給雪瑩,讓她給蔣青送過去,徽瑜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姬亓玉那張臉。有其實徽瑜想到也許姬亓玉就是男二的時候,這種發自骨子裡的厭惡,恨不能讓他天涯有多遠就讓他滾多遠。
四皇子回京的事情早已經在京都傳開來,此時大家遠遠地看待這一隊的車馬,不由得遠遠地圍觀起來。緊跟着徽瑜母女隨着四皇子車駕回京的事情也跟着被人發現火速的傳播出去,徽瑜跟董二夫人的馬車還沒有到北安侯府就被人給攔了下來,攔車的是董家大夫人的馬車。
馬車停了下來,大夫人直接上了徽瑜母女的馬車。
一別數月,彼此之間都像是多了幾分疏離,但是大夫人一看到董二夫人跟徽瑜,就帶着滿臉的笑容,一把拉着徽瑜的手,一把握着董二夫人的手說道:“總算是回來啦,我一早就讓人在城門口守着,可算是沒有錯過。二丫頭長高了,又漂亮了,這趟出去還算是開心吧?”
“多謝大伯母惦記,徽瑜一切都好。祖母身體可還好?大伯母也還康健?”徽瑜淺淺一笑,輕聲問道。
大夫人看着徽瑜這數月未見人像是懂規矩多了,而且言行舉止也比以前瞧着柔和多了,看來這一趟出去也沒白出去,至少學了東西。還以爲在邊關能玩野了,如今看來到不盡然。
“都好,就是你祖母想念你們的很,這不聽說你們回來了,就趕緊讓我來接了。”大夫人說到這裡轉頭看向二夫人,嘆口氣說道:“二弟妹,咱們妯娌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和顏悅色,可沒有紅過臉吵過架的。你看既然回來了就回家吧,二弟也知道自己錯了,就在前面等着你呢。咱們過日子哪裡能真的沒有個吵架拌嘴的,過去了就過去吧。”
“大嫂,你不用說了,我不會回去的。”董二夫人冷着臉說道,“我知道大嫂一片好心,幾次三番來勸我我領你的情,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心裡這道坎也過不去。你們不答應和離,我也不能一直在孃家住下去,我已經想好了,我帶着徽瑜去莊子上住些日子。母親那裡你替我告罪一聲,我是個眼裡不揉沙的,這輩子再讓我看到他的臉我都吃不下飯。更何況悟竹居還有個姨娘呢,有人妥妥當當的照顧他,你們也不用擔心。”
“說起這個,有件事情我還沒跟你說,自從你走了之後啊,你大哥把二弟狠狠的打了一頓,母親又把二弟訓了。養傷的時候二弟就搬回安樂齋去了,清姨娘想要去照看他都被他攆出來了。說起來清姨娘也有幾個月沒見到二弟了,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安樂齋這個地方徽瑜一時間都沒能想起來是什麼地界,後來在腦海裡細細一搜,才知道這裡是董二老爺的住所。男女主人各自的住所是分開的,董二夫人跟董二爺成親後,董二夫人住的是後院的正房榮安院,董二老爺起居是在安樂齋。安樂齋已經有很多年董二老爺沒去住了,他一直在悟竹居呆着,如今大夫人特意提到安樂齋,徽瑜就看到董二夫人的神色有些變了。
看着董二夫人沒說話,大夫人當機立斷就讓車伕把馬車趕回定國公府。
徽瑜沒有說話,董二夫人沉默不語,只有大夫人不停地說些董二老爺多麼淒涼的話搏些同情。徽瑜對這個便宜老爹是沒什麼好感的,可是看着董二夫人現在這個樣子對董二老爺也不像是一點感情也沒有,那麼當初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才弄到今天這一步的?
徽瑜不解。
四皇子的車馬早就在大夫人來的時候就分道揚鑣了,這個人素來獨行慣了,這樣的舉止倒也符合他的性格。馬車停在定國公府的門前,大夫人先下了車,又讓人趕緊把董二夫人攙扶下來,徽瑜最後下了車,然後就看到便宜爹站在昂首挺胸傲氣十足的董二夫人面前不知道在說什麼,可是徽瑜明顯看到董二夫人的眼睛微微泛紅,然後就看到她娘轉身進了大門。
徽瑜:……
董二老爺瘦了很多,徽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站的有些遠眼花導致,看到他的雙鬢有些泛白。然後就看到便宜爹把她這個女兒給忘了,追着她娘進去了。
徽瑜再度愕然,一旁的大夫人忙拉着徽瑜的手說道:“二丫頭啊,跟着大伯母進去,你的房間我早就讓人給你打掃好了,被褥都是新做的,屋子裡都薰了香是你慣常用的,院子裡的花草也都挪了新的過去,你去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咱們立刻就換了,可不能委屈了你。”
大夫人十分熱絡的態度讓徽瑜甚是不適應,以前大夫人對她也是挺好的,但是可沒有這麼熱情,下意識的徽瑜就想到了可能府裡出事了。
“大伯母費心了,您安排的肯定是極好的。徽瑜先謝謝伯母了,倒是讓您受累了,都是徽瑜任性了。”
“你這孩子出去一趟倒是換了個人一樣了,長大了。”
徽瑜就面帶幾分苦澀,看着大夫人說道:“人總要學着長大,我沒有大姐姐的福氣大伯父對她疼愛有加,我也只能自己長進了。”
大夫人聽着徽瑜這麼說倒也覺得理所當然,這次董二老爺做的實在是過分,想必這丫頭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還躲到邊關去了,那種寒苦的地方……哎,拉着徽瑜的手難得有幾分慈愛的說道:“回家就好了,你爹爹如今也想過來了,日後你有好日子呢。”
聽着大夫人話裡有話,徽瑜也不去追問,半含着笑隨着大夫人進了府。然後大夫人帶着徽瑜直接來到了太夫人的院子,就看到董婉、董緋菱還有薛茹娘都已經在等着了,看到徽瑜回來,大家都站了起來。徽瑜卻沒跟大家先打招呼,就看到董二夫人正在太夫人身旁的椅子上坐着,旁邊坐着董二老爺。董二夫人的眼眶紅紅的,徽瑜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還是先上前幾步跪到太夫人的跟前,“徽瑜給祖母請安,都是孫女太任性,讓祖母擔心了。”
徽瑜一句話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就是不想太夫人過分的苛責董二夫人,也做好準備被太夫人訓斥一頓的準備,畢竟太夫人對她們母女素來是沒什麼好感的。
“好孩子快起來,過來讓祖母看看都瘦了。”太夫人伸出手把徽瑜拉到自己身邊,打量着徽瑜嘆口氣,“都是你老子不好,分不清楚好壞,把那狼心狗肺的還當成好人,倒是把自己妻女當惡人了。你放心,祖母給你做主,以後看你老子還敢犯糊塗,我定不饒他。”
徽瑜微楞,沒想到太夫人居然是這樣的態度,一時間徽瑜不知道怎麼接話,索性一頭紮在太夫人的懷裡裝委屈了。
太夫人拍着徽瑜的背,“我們養的好好的姑娘,這纔多長時間沒見都瘦成這樣了,回來就好,好好的補一補。這個時候正長身體呢,可不能委屈自己。祖母年齡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還活幾天,活着的時候就像看着一家子和和睦睦的。打從你們娘倆走了,我這一顆心啊就沒安生過,總算是盼着你們回來了。”
徽瑜聽着太夫人這話倒也有幾分真心,而且方纔她也看到太夫人確實顯老了,心中就有了幾分心酸,“徽瑜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任性了,讓祖母擔心了,都是徽瑜不好,累的母親也跟着受罪了。”
太夫人拍着徽瑜的背,這丫頭這趟出去是開竅了,如今都知道替她娘護着顏面,既然徽瑜這樣說了,太夫人就順着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有什麼委屈跟祖母說,祖母給你出氣。你娘年歲也漸漸大了,爲了你們兄妹費勁了心思,以後指着你們享福呢,怎麼能總給她添麻煩。一家子過日子,哪裡有總和順的時候,誰還能沒有個不如意的,以後啊都有祖母呢,可不能再任性了。”
“徽瑜知道了。”徽瑜算是聽出來了,太夫人是一點都不想董二夫人跟董二老爺和離,所以她們母女一回來太夫人立刻就表態全力支持媳婦跟孫女,倒是把董二老爺給記了個錯。不得不說太夫人這一招走得好,徽瑜聽着這話都有心酸的感覺,更不要說董二夫人這樣面惡心慈的人。
安撫好了徽瑜母女,太夫人這才說道:“今兒個是個好日子,咱們都在一起聚一聚。老大家的看看老大回來沒有,咱們一起吃個團圓飯。”
“是,我這就去看看。”大夫人立刻就站起身來,笑容滿面的說道:“今兒個的確是個好日子,兒媳已經吩咐廚房背了席面,就等着您一句話了。”
徽瑜這個時候從太夫人懷裡也站起來了,跟董婉等人都見了禮,訴過別情就說道:“我給你們都備了禮物呢,是關口的東西,不值什麼錢瞧稀罕吧。還有我親自打的皮子,都有份。”
這個年齡的孩子幾月不見都會有極大的變化,董婉瞧着更加的溫和秀美,董緋菱也出落得身條窈窕,薛茹娘在董家呆了這麼些日子,身上也沒有了纔來的時候的小家子氣,一舉一動倒是瞧着很能入眼了。
“那可好,我們可是佔了便宜了,我也有東西給你留着呢。”董婉拉着徽瑜的手在她身邊坐下,董緋菱跟薛茹娘坐在對面,幾個女孩家家聚在一起說悄悄話。
“二姐姐,我給你繡了帕子還有荷包,回頭給你送去,就是你給我的花樣子,我可是琢磨了很久,拆了好幾次才成手的。”董緋菱甜甜的笑道,對着徽瑜撒嬌。
“我那裡也有給你的東西,回頭給你送過去。”薛茹娘笑道,她跟徽瑜處的還是很愉快的,見到徽瑜回來自然是真的開心。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屋子裡的氣氛頓時就變得歡快起來,太夫人含笑的看着她們,就對着董二夫人說道:“一會纔開席,你先去換身衣裳吧,洗把臉醒醒神。”
董二夫人臉上的妝容有些亂了,聞言就站起身來,朝着太夫人福福身,這才告罪離開了。
董二夫人一走,太夫人瞧了一眼兒子,董二老爺就立刻跟了上去了。
一頓接風宴吃的十分的歡快,徽瑜都感覺到太夫人想要對一個人好的時候,你都找到不一丁點挑剔的地方,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太夫人對她們母女瞧不上眼諸多挑剔,但是隨着這次的事情不知道太夫人的話是真是假,但是總的來說她們的回來定國公府上下都給了極大的面子,算是榮耀迴歸了。
琉璃館雪琪跟雪瑩兩個丫頭早都已經將徽瑜慣用的東西擺上,徽瑜回來的時候,瞧這屋子裡的一切,都像是自己從未離開過。
*無夢。
隨着徽瑜母女的迴歸,再加上是跟姬亓玉的車駕一起回來的,一時間徽瑜再度成爲京都閨秀熱議的對象。回來第二日接到的帖子就足足有一掌厚,徽瑜看着那些帖子,將郭彤跟章玉瓊的挑了出來,然後還看到了夏迎白的帖子,也有楚珂的帖子這些都是跟她關係還不錯的人。
定是因爲她回來了這才約她見面,徽瑜不可能挨個都去,更何況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親自回了帖子送回去,徽瑜又把雪琪叫進來,這丫頭打聽消息的還是很有一手的。
“奴婢已經打聽過了,大小姐不用參加第一二輪的候選,直接從第三輪參加,京都閨秀基本上都是如此。年前表姑孃的父親曾來一封信相讓表姑娘回去,聽說太夫人發了好大的火,表姑娘也生了一場病,這纔好起來沒多長時間。三姑娘倒是不太出門,整日在家做繡活陪着樑姨娘。”雪琪聽到這裡一頓,壓低聲音說道:“年前樑姨娘小產了,大老爺跟大夫人鬧得有些不愉快。”
徽瑜一愣,樑姨娘……小產?
呃,按照古代來說樑姨娘現在這個年齡還能懷孕真的是一種奇蹟了。徽瑜不得不想,樑姨娘跟大老爺絕壁是真愛。不是真愛怎麼能老蚌含珠啊,嘖嘖,這個八卦太有震撼力了,難怪大夫人對她們母女這般好,董婉的態度也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論當妾室跟丈夫是真愛正房太太如何生存。
這個話題相當的有建設性,研究性以及社會考察性。
徽瑜甚至於都想,如果將來自己的丈夫有這麼一個真愛,自己該怎麼辦?
在這個時空不嫁人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董家這樣的世家,不嫁人這樣的可能性徽瑜想都不能想。如果一定要嫁人,嫁給什麼人?徽瑜覺得皇家的門絕壁不能進,一入皇門深似海,再回首枯骨成堆。
徽瑜對於未來的丈夫是這樣想的,才成親的時候以她的容貌估計丈夫也不會有三心二意的可能,趁着夫妻感情好的時候生下幾個孩子穩住腳,把住家中後院大權,然後等到丈夫對自己的美色產生免疫力,對外面的小美人有興趣的時候,自己有子女傍身,有孃家撐腰,有嫁妝打點,看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還是能愉快的過完一生的。
在這個三觀跟自己原來的時空有着千年差距的時代,她還是不要做男人不納妾的美夢比較好。
只看看皇家正妃未入門,側妃都已經成排站崗,面對現實不吃虧,別做大頭夢比較好。
因爲心態放的正,徽瑜從不幻想着在這裡找個真愛相守一生,所以她現在還是很有閒情逸致的想着京都哪家的公子比較入她的眼。長得不要太俊美,男人長得太好,就算自己不花心也架不住被人覬覦啊,危險性比較大。也不要太有才華,大多所謂才子都恃才傲物,估計她這樣的世俗之人難入其眼,心靈上不能溝通對於夫妻關係也是極大的打擊,她是不想做夢與丈夫恩愛情深,但是也不能過着兩看相厭的苦逼日子。也不要太圓滑,太圓滑的男人無法給人安全感,油嘴滑舌什麼的簡直不能太悲慘,騙你沒商量。當然還要考察一下未來婆婆的秉性,大多時候女人不是跟丈夫鬥,而是在跟他娘鬥,後院的天地裡,婆婆永遠能壓兒媳一頭,只看太夫人跟董二夫人就知道了,如果沒有婆婆就最好了,這個夢做的不錯。
扳着手指數了數,徽瑜表示十分的沮喪,對自己未來的婚姻之路十分的不看好。
實在不行,還是讓她娘把她塞回孃家吧。表親什麼的雖然不太好,至少邢家表哥還是能靠得住的,至少將來忍不住討個妾室也不敢對自己不好。
徽瑜還在展望自己未來苦逼的婚姻之路,雪瑩悄悄進來,看着徽瑜在發呆也不敢上前打擾,靜靜地立在一旁。
徽瑜聽到腳步聲緩過神來,“什麼事兒?”
“大姑娘那邊的紫鴛姐姐過來說,大姑娘請您過去,說是夏家大姑娘跟秦家大姑娘還有楚家大姑娘二姑娘都在呢。”
沒想到纔剛回來就要開始不安生了,只怕是夏冰玉是爲着夏家二房的事情來探口風的,只是沒有想到不僅叫上了秦柔嘉跟楚婧,知道她跟楚珂關係好,連她也叫上了,這是一定要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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