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噯……”冉雲歌搖頭,看着容華和慕容恆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
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這點小小的問題都解決不了麼?那這麼些年不是白混了嗎?
“公子……”此時雪露也從裡面出來迎接,對冉雲歌行了一個禮,之後,又對容華和慕容恆都叫了聲“容華公子”和“世子”,當注意到無憂時,雪露驚訝了,支吾了半天也沒出個聲,只在一邊“你……你……”的結巴了半天!
“先回府吧!”冉雲歌掃視了一圈說道。眸光不經意間落向了某處。
待衆人都回了府內,前後不到半個時辰,街市小巷就留傳着丞相冉雲初帶回了一個與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人回府。
傳說,那是冉氏前家主冉御的私生子,本來是不被承認的,但如今冉氏薄弱,不得不接了回來;傳說,這是冉府二爺冉衍,如今學成歸來;傳說,這是丞相從小就失散的兄長……
當冉雲歌聽着下人稟報這些消息時,對着衆人說了一句:“看來,不需向外界解釋什麼了,他們說的夠多了,我們只需保持沉默就可以了,留更多的空間給外面的人。”
“妹妹,我和阿恆商議了一下!”容華看着冉雲歌說道,剛剛無憂被太醫強行弄下去休息了,說什麼也沒有什麼顧忌,容華直接道:“這相府這麼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和阿恆就住進來,多個人也多個照應!”
“不都商量好了麼?”冉雲歌非常無奈的說道。這和直接下通知有什麼區別!
“那我們就先回一趟護國王府!”慕容恆歡呼的說道,似怕冉雲歌反悔一樣,快速的拉着容華就出了門,留給了冉雲歌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望着容華和慕容恆的背影,冉雲歌非常無奈的搖了搖頭。
外界不是傳聞護國王府世子慕容恆性情冷淡,爲人乖張狠戾麼?而此刻,慕容恆就如一個鄰家哥哥一般。陽光、幽默!
“雪露,就把容華和慕容恆安排在臨淵閣旁邊的溪院吧!以後,他們得好好與蘇權和顧青
竹交流交流感情!”冉雲歌還是吩咐了下去。
“溪院?”雪露一驚,那不是以前大公子居住的院落麼?
剛剛那個無憂,不止容華公子和慕容世子對他的態度奇怪,就連公子的態度都十分的詭異。若不是找不到那一絲的親切感,自己還以爲是大公子回來了呢!不過。說到親切感,那容華公子……
冉雲歌見雪露似有所悟,就點點頭。
“真的?”雪露不可置信的問道,冉雲歌再次肯定的點頭。得到了肯定,雪露一陣歡呼,隨即有想到了無憂,那張和公子七分相似的臉龐,升起一股擔憂,看着冉雲歌問道:“公子,那個無憂公子呢?”
“閒置在府裡吧!我們還養得起一個閒人,更何況,說不定以後還有利用價值呢!某些情報還是需要他來傳遞呢!經他之手,方便多了!”冉雲歌如此說着,微微一笑。
雪露點頭,就下去安排客房了,當然,也不忘和雪霜去分享這一個好消息!
剛到午時,蘇黎墨就匆匆回來了,直奔冉雲歌平日處理公務的書房,看到冉雲歌正埋頭書寫着什麼。
“老男人,怎麼不說話?”等了半響也沒見蘇黎墨開口,冉雲歌邊擡頭看着蘇黎墨。又說道:“你還沒進門時,我就聽到你腳步聲了。怎麼,那些人都訓練好了?”
“瑾和影不是一個擺設,你呢?都弄好了?”蘇黎墨輕輕問道:“外面的傳聞,到底是怎麼回事?需要處理麼?”
冉雲歌搖搖頭,真真假假,自有人明白。
“那個男人……”蘇黎墨猶豫一會兒還是問出口了,昨晚怎麼怎麼沒聽你說?
“昨天,我和哥哥還有慕容恆去了白馬寺,二叔他已經準備還俗了,近期應該會回到府裡。”冉雲歌老實交待了自己昨日的行程。
自己可是聽雪露說過昨日這老男人的醋味了,難怪昨天晚上初見這老男人時,那隱藏在眸子裡的火氣。
心理升起一股甜蜜,冉雲歌又說道:“至於那個無憂,是我們回帝都的路
上遇到的,那時他……”
冉雲歌就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跟蘇黎墨都說了一遍,把自己的想法也跟蘇黎墨都說了。
“那確定那個無憂是誰的人嗎?”蘇黎墨問道,到底是把這毒瘤放在身邊,多少都是不放心的。明也好,暗也罷,都是危險!是威脅,就應防患於未然!
“應該是大晉那邊的人,別忘了白馨兒口中的主上。能讓一個鳳儀天下的女人都背棄自己的愛情、背棄自己的國家!”冉雲歌輕聲說道:“那個人應該是大晉的,至於白雄,她們父女應該都是聽從一個人,不過,後來白雄叛變了,不然,當初我也沒那麼容易扳倒他!”
“嗯!”蘇黎墨點點頭,看着冉雲歌,上前摟緊了冉雲歌的腰肢,把頭搭在冉雲歌的肩上,呢喃道:“歌兒,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這萬里河山,我們一起分享!”
“我的小命可寶貴着呢!”冉雲歌故作輕鬆的說道,或許有蘇帝和沈然悠這個先例在,再加上無憂的出現,讓老男人本能的不安起來!
冉雲歌轉身回抱住蘇黎墨!兩人頓時便靜靜的享受着這難得的靜謐時光。
護國王府的速度果然很快,下午時一整輛馬車的行李便般進了相府,不止是容華和慕容恆住進了來,就連慕容悅這姑娘也屁顛顛的跟在後頭。
這一下,護國王府徹底成了空院了,幾位正主都進了相府。而相府就熱鬧了起來!
蘇黎墨看着這一箱箱行李搬進相府,眉毛直抽,神色頗爲不滿!
“歌兒,丞相一年的俸祿是多少?”蘇黎墨煞有其事的看着冉雲歌,故意提高音量的問道。
“丞相是正居一品的官員,按大秦律法,正居一品的官員每年的俸祿均爲三千倆白銀。”冉雲歌說道,疑惑的看着蘇黎墨,問道:“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就是很心疼歌兒,一年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到頭來,就只有區區三千倆白銀!”蘇黎墨看着冉雲歌,臉色非常的難看,又有些糾結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