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幾名蒙面此刻闖進了四爺府,各個武功高強,不稍許便逼到了四爺院子中。
危機時,花無涯帶着絕殺宮的殺手出現,將蒙面人給拿下。
但蒙面人一見行蹤敗露,紛紛咬破預先放在嘴裡的毒藥,一個個當場毒發身亡。
屋內——
顧梓菡和花無涯相視而坐與暖塌上。
花無涯看着顧梓菡道:“今日來的人不簡單。”她帶了絕殺宮二十名最頂尖的殺手來,但卻損了一半才制服了刺客。
顧梓菡面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矮桌上的茶杯,今夜來的人的確不簡單。
此時,左冷進屋。
顧梓菡看了其一眼問道:“可查出什麼呢?”她讓左冷去收了刺客身上的東西,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
左冷將手中的短匕放到矮桌上道:“刺客來前掩去了所有會敗露身份的東西,唯獨這把匕首能看得出些端倪。”
顧梓菡拿起匕首細瞧了半響,而後眼眸微眯道:“靖國的人。”
靖國和吳越製造匕首的手法不同,這匕首鍛造的方法是靖國兵器部慣用的手法。
花無涯看着顧梓菡道:“看來是昔日呂榮背後的主子。”
顧梓菡微微頷首。
花無涯道:“此人身份詭秘,勢力幾乎參透了整個吳越的朝堂。且與靖國、魔宮有所勾結。四爺中魔宮魔宮之毒的事他定然知道,然他如今派刺客入府,看來是等不急了。”
顧梓菡放下手中的匕首道:“那神秘之人掌控了吳越朝廷,昔日更想將絕殺宮納爲己用。而與魔宮爲謀,當是上任魔宮宮主之事。如今的恭青性格怪癖,是不會尋常理而出。所以便是知道四爺中了恭青的毒,纔會想借此機會除了四爺。”
“那你打算如何做?”花無涯問道。若只是今日這能耐的刺客他們絕殺宮還能應付,便只怕來了更厲害的。如今主子沒了行蹤,要應付恐難。
顧梓菡看向花無涯,花無涯心裡的擔心亦是她所擔憂的。事到如今,看來她必須走一步險棋了。
送走了花無涯,顧梓菡打發了離愁下去,單留了左冷在屋裡。
顧梓菡看着左冷道:“左冷,我留你下來只想聽一句實話。”
左冷微鄂,不解地看着顧梓菡道:“菡妃此話是何意思?”
顧梓菡擡眼凝視着左冷道:“四爺他早就知曉呂榮背後的主子是誰了吧?”
左冷大驚,匆忙低下頭道:“屬下不知菡妃何以如此認爲,但四爺未曾告訴過屬下此事。所以屬下並不知曉。”
顧梓菡凝視着左冷道:“看來四爺未將我當成自己人。”
左冷慌亂道:“菡妃何以如此說?”
“因爲四爺他並不信我,所以讓你不得告訴我呂榮的主子是誰不是嗎?”顧梓菡冷冷道。
“菡妃不可誤會四爺,四爺待菡妃之心天地可鑑。”左冷道。
顧梓菡冷冷一笑道:“是嗎?”眼簾下卻微動。
左冷急了道:“菡妃切不可胡思亂想,便不說以前。便是幾日前四爺中了魔宮宮主如此重的傷,卻亦意志堅持着,便是爲了讓菡妃你能安然離開宮裡。菡妃不知,四爺從冊封大典下來時曾命令屬下,若他不測,讓屬下拼死亦要護着菡妃安然離開吳越。”
顧梓菡瞳孔猛地一緊,她不知他會給左冷下如此的命令。
顧梓菡掩去眼裡的感動,冷了神情道:“我不管他爲我如何做,但單是不信任便已是傷了人心。”
左冷看着顧梓菡臉上的難受,猶豫半響後最後道:“菡妃,不是四爺不願告訴你,而是四爺不想將危險帶給菡妃。”
顧梓菡眼眸微閃,擡頭看向左冷道:“所以四爺是知曉那人的身份呢?”
左冷驚覺自個又中了顧梓菡的計謀,心裡暗自悔恨不已。四爺曾命令他不得說的。
顧梓菡看着左冷嚴謹了神色道:“左冷,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猶豫的時候了。若你不告訴呂榮背後的主子是誰,那便是我們在明,敵人啊暗。終究是躲不過暗箭。”
左冷眉頭緊蹙道:“菡妃,不是屬下不說。而是四爺未曾告訴過屬下那人的真實身份。”
顧梓菡眉頭拉攏,既然左冷已經承認四爺知曉那人的身份,便不會再繼續隱瞞。看來左冷是真不知曉,但四爺連左冷亦未告訴,也未告知花無涯。此人的身份不得不讓她好奇。
左冷突然想到什麼道:“對了,四爺有一處秘宅,那裡恐能尋得些線索。”
顧梓菡擡頭看向左冷。
清晨,天矇矇亮。
街道上除了掃帚打掃的聲音和偶爾路過的馬車聲,一切都還沉寂在夜的安寧之中。
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在一處民宅前停了下來。
“菡妃,我們到了。”左冷壓低了的聲音道。
車簾被掀開,離愁先跳下了馬車,而後扶着顧梓菡走了下來。
顧梓菡站在木門前,看着這跟周圍房子無一絲異樣的宅子,很難想象得到,四爺會將秘密藏在此處。
進了宅子,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民宅,進了內大門,整個院子盡收眼底。
穿過院子,來到一處房門外。
左冷推開房門道:“這是書房,以前四爺煩悶時時常待在裡面。不過只從菡妃出現後,四爺便鮮少來這了。”
顧梓菡看了左冷一眼,在離愁的攙扶下跨過門欄進了屋。
屋裡的擺設很簡單,但卻舒服。沒有多餘華貴的器皿做修飾,一眼看去,屋裡的每個東西都很樸實,但卻看着喜歡。
她突然明白何以四爺會有如此一處地兒,沒了王府的繁華,只有尋常百姓的普通,卻是讓人心裡自由。
左冷領着顧梓菡走到左牆的書櫃前,而後看着顧梓菡道:“這裡有一處暗道,但如何進去只有四爺自個知道。”
她看了左冷一眼,而後上前仔細地觀察着書櫃,若她想到沒錯,書櫃上應該有一個機關能打開暗道的門。
突然,一個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整個書櫃上,除了一些兵書、史記,還有一些擺設的物品。但每個都很普通,便是尋常一些個有些家底的百姓家一抓一大把的東西。但唯獨這一個白色兔子形狀的擺設十分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