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拿回去可以,八百萬給我,我撕毀合同,否則就是你們說破大天,我也決不答應!八百萬,我已經很給面子了!”
“好,很好!胡四爺有骨氣,但願,你的傲骨能一直保持下去!”楚之國見他不肯妥協,拍拍巴掌,示意他的手下,“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把他給我綁起來。”
胡四雙手受傷動不了,無法反抗。很快他就被楚之國的人牢牢綁在酒吧二樓正對舞臺的一根柱子上。
“楚之國,你想幹什麼?從前我敬你幾分,你當我是怕你嗎?今天你敢動我一下試式,信不信明天我就讓我的人做了你!”胡四一向囂張慣了,什麼時候受過這份屈辱,他氣得破口大罵
楚之國哈哈大笑:“好哇,不是要做了我嗎?先問問你自己今天能不能出了這道門吧!”
“傾傾,該你了。人我給你弄來了,既然房子拿不回來,那就想怎麼報仇,就怎麼報仇吧!”
楚之國做了個請的手勢,讓臺下的許傾傾和他並肩一起站在酒吧最前面的小舞臺上。
小舞臺的中央,正對着胡四。
接着一個沉甸甸的東西交到許傾傾的手上。
許傾傾將那隻烏漆漆的東西拿起來看了一眼。
不出意外的,那是一把槍。
“傾傾,還記得小時候我教你的槍法嗎?”楚之國問。
許傾傾將手上的槍端起來,朝着前面比劃了一下:“記得是記得,可是多年沒碰過這東西了,準頭肯定是不行了。”
說着,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幾米之外,正中央的胡四。
“你要幹什麼?你個小丫頭,你想殺人嗎?你把槍放下!”
胡四被那把槍嚇得夠嗆,生怕許傾傾一不小心走了火。
“你怕什麼?這裡面沒裝子彈呢?”許傾傾冷笑,轉身朝楚志國攤開手掌。
一枚子彈放在她的手心裡,許傾傾拿過,熟練的裝進彈夾裡。
微笑,然後再次舉起槍,對準那個囂張而不可一世的男人。
“你把槍放下!我再說一遍,你把槍放下!”那小丫頭端槍的姿勢實在不太標準,就是這樣的生手才更嚇人。
眼看着許傾傾就要扣動扳機,胡四的七魂嚇丟了六魄。
“別緊張,傾傾,既然好多年沒練了,不如就拿眼前這個人練練手。打傷了我賠錢,打死啦也自有乾爹我我幫你料理!”楚之國邪肆一笑,安然坐在了身後那張舒適的真皮沙發裡,當起了觀衆,看戲一樣看着眼前的好戲。
“那我就試試。”許傾傾凝眸,像模像樣的將槍口再次對準胡四,瞄了又瞄,她粲然一笑。
“胡四爺,得罪了。我這槍法還是十幾歲的時候跟楚叔叔學的,要是我這一槍沒打準,你可別怪我。”
“你他媽敢!”望着那黑洞洞的槍口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胡四簡直想瘋。
“你覺得我不敢?”
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子彈穿透胡四頭上的木頭柱子,打在後面的門上。
嗆人的彈藥味兒混合着木屑,紛紛揚揚的落下,胡四臉白如紙,劇烈的咳嗽。
“臭丫頭!你他媽真開槍啊!當我胡四嚇大的是不是?”他勃然大怒又陣陣後怕,剛纔那一槍要是再準個十釐米,可就一槍爆頭了。
許傾傾妖嬈的衝着槍口吹了一下:“急什麼,這不是沒打到你嗎?”
轉身衝着楚之國又是嫣然一笑:“楚叔叔,那一槍打偏了,接着來!”
楚之國又將一顆子彈交到許傾傾手上,同時不動聲色的衝她輕輕搖頭。
彈夾打開,許傾傾愣了一瞬,接着又是一顆子彈上了膛。
再次將槍端起,這一次許傾傾直接瞄準了胡四的心臟。
“胡四爺,身體的面積大,你說如果往身上打是不是會準一點?”許傾傾巧笑嫣然,魅色無邊。
而離她幾米之外的胡四,直嚇的全身每一根神經都開始劇烈的痙攣。
他媽的,他真要認栽嗎?就這樣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
雖然他死了,他的人和楚之國的人必定會有一場大戰。可那有什麼用?他已經死了呀。
“胡四爺,我要開槍了喲!“許傾傾的手指再次扣動到扳機上。
“等等……我們談談……“生死關頭,胡四爺還是認了慫。
認慫的胡四被楚之國的人從柱子上放下來,像沒有骨頭支撐似的,胡四軟軟的跌坐在柱子底下。
楚之國走過來,給他點了一支菸塞在他嘴裡:“來,抽根菸壓壓驚,這就對了嘛。本來就是小事一樁,何必弄得驚天動地。”
噙着煙,狠狠吸了一口。胡四含恨瞪着許傾傾和楚之國:“算了,我認栽,房子你們拿去,錢不要了!”
“爽快!你放心,今天的事如果有人傳出去一個字,我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楚之國知道面子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有多重要,既然事情解決,他很有必要保全胡四的面子。
一根菸抽完,胡四掙扎着站起來:“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等等……”
他剛要離開,就聽到許傾傾在身後喚他。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房子我還你了,錢我也認賠了,你還想怎麼樣?”
許傾傾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雲淡風輕的模樣。
她嫋嫋婷婷的走到胡四身邊,脣邊帶笑:“胡四爺,你這麼仗義,我怎麼能讓你賠錢呢?”
“你什麼意思?”胡四一怔,反而有點看不懂眼前這個小丫頭了。
щшш ⊙TTKдN ⊙C〇
“剛纔就是跟您開了個小玩笑。胡四爺,你可千萬別在意!”
胡四哼了哼,這玩笑可不算小吧。
剛纔他嚇的差點尿褲子,他胡四縱橫錦城也多年了,今天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嚇唬住了。
他這心裡還窩囊着呢。
“這樣吧,胡四爺,我們坐下來談談。房子是我許家的,當然要還給我。可是,我會給胡四爺一筆大大的補償,遠遠超過你想要的一千萬。”
胡四目瞪口呆,遠遠超過一千萬?還有這樣的好事?
“傾傾,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不用賠償!”就連一旁的楚之國也是一臉詫異,不知道他這個乾女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許傾傾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向兩人發出邀請:“來吧,我們坐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