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咪天真爛漫的眼神又出現了,“那你使用一次給我看看,讓我也長長見識。”
朵咪盡力的拖住紫魅,給自己的求救增加時間。
紫魅立刻用幻術催動魔幻球,他疑惑的問着:“你想知道什麼?”
朵咪堅定的回答:“我想知道蠱神到底對白曦做了什麼。”
朵咪找魔幻球就是想知道白曦的蠱毒是從何而來,衍生花真的無藥可解嗎?
紫魅憤恨的說:“你都自身難保了。這種情況下,還不忘記爲白曦解蠱的事。好,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徹底死了這條心。
紫魅操控魔幻球,魔幻球裡出現了一幕幕的畫面,包括白曦是如何中蠱的。原來蠱神把衍生花蠱毒放在了白曦、玄墨他們練習水中幻術的那片海域。白曦、玄墨就是因爲經常在那片海域練習幻術而慢慢被蠱毒侵蝕的。魔幻球把蠱神和紫魅的對話全部呈現出來。蠱神的話像閃電一樣擊中了朵咪的腦海,朵咪的腦海被那幾個字包圍着。“無藥可解。”
朵咪的頭像有一羣蒼蠅飛過頭頂一樣,“嗡嗡嗡”的被困擾着着、煩躁着、鬱悶着,混沌着。
是紫魅的話讓朵咪瞬間清醒。
紫魅邪魅的說着:“你現在死心了吧!衍生花是無藥可解的。他白曦只能一天比一天陰柔下去,最後男性的特徵逐漸消失,然後慢慢變成個女人。或者擁有兩性特徵。到那時候,就算你朵咪再愛他,也不得不放棄他。因爲他自己都會嫌棄自己噁心。”
朵咪漆黑的眸子一眯,瞬間鎮定無比:“在我朵咪的字典裡就沒有放棄兩個字,我是朵咪,我能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她蠱神有辦法研製出這種蠱毒,我朵咪就有辦法破解。蠱神自己都說了,只要白曦再次愛上我蠱毒就會慢慢破解。我有辦法讓他愛上我一次,就有辦法讓他愛上我兩次。無論花三年或者三十年,我都可以等。”朵咪的話霸道又狠厲,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紫魅聽到朵咪的話不鎮定了,憤怒的咆哮:“你這個死心眼的蠢女人,天下又不止他一個男人。何況已經不是男人了。”紫魅“呵”了一身,冷嘲着,“他不會愛上你的。陰性的蠱毒會被陽性的蠱毒吸引。他會愛上玄墨。即使他會愛上全天下的男人,他也不會愛上你,朵咪。因爲你是個女人,女性的屬性爲陰性,兩個陰性屬性的人。只會互相排斥,絕不可能互相吸引。”
朵咪絲毫沒有怯弱,她狠狠地說着:“我不是個純陰的人,我是朵咪,千變萬化的朵咪。即使我改變不了白曦,我也可以改變我自己。如果白曦真的變成女人徹底喜歡男人。那我一定有辦法再研製出衍生花蠱毒。自己服下陽性,然後變成男人。總之,我絕不會輸給蠱神。”
朵咪的眼神狠厲到猙獰?一種別樣的美浮現在她的臉上。
紫魅被朵咪的話,氣的瑟瑟發抖。他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朵咪比衍生花之毒更可怕。有那麼一瞬間,紫魅從朵咪的堅定的眼神中真的看到了她已經破解了衍生花之毒。這個女人狠起來男人都自愧不如。她可柔可剛,可以純情,可以嫵媚,可以矜持,可以誘惑,可以善,可以狠,也可以絕。她是百變的,精靈般的朵咪,獨一無二的朵咪。
紫魅突然有種邪惡的想法,他很想擁有她,哪怕一次也好。紫魅把朵咪推倒在地上,實施他的**戰術。
朵咪開始掙扎着,卻沒什麼用,她突然不再掙扎。紫魅開心的認爲朵咪已經妥協了。放棄了。他再次把自己的臉湊近朵咪。
朵咪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溫順,很嫵媚。紫魅更開心的以爲朵咪已經開始接受他了。不過在沒有得手前他不會放開她的,這是紫魅的戰術。
他一向小心謹慎,沒有到手的東西就不是自己的。紫魅試着開始親吻朵咪的嫩白性感的鎖骨。朵咪挺起脖子任由紫魅親吻着,侵蝕着。
就在紫魅忘情的準備享受盛宴的時候。突然,朵咪像猛獸一樣狠狠地咬住了紫魅脖頸上的動脈。快、準、狠。就像猛獸咬着獵物般,絕不鬆口。
紫魅的鮮血像小溪一樣流淌着。像獵物一樣垂死掙扎着。給朵咪的心臟致命一擊。朵咪不得不鬆開口,她犀利、頑強的看着紫魅。
外面有聲音傳來,紫魅聽聲音就知道是玄墨。紫魅狠狠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狡猾的女人,原來她一直在拖延時間等待救兵。
紫魅又看了一眼外面的來者。玄墨並不好對付。況且紫魅受了傷,先處理傷口要緊。紫魅不得不放棄朵咪這個到手的獵物,消失在空氣中。
幻獸們帶着玄墨趕到時,看到了全身被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朵咪。玄墨立刻幫朵咪調息。
不多時,朵咪的臉色好起來了。玄墨什麼也沒問,他是預言師,看一眼就能明白一切。
玄墨淡淡的說着:“回去吧!”
朵咪堅定、虛弱的說着:“我還不能回去。”
玄墨冷冷的說道:“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可以告訴你。”
朵咪站了起來,強撐着身體:“不用。”如果她想求助玄墨幫忙,她何需來這裡受苦。她和白曦的事,她不想借助玄墨的任何力量。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事情,何必假手他人。即使這次幻獸求救的事情,朵咪也很意外。她以爲幻獸們會去找白曦,沒想到請來的是玄墨。
朵咪淡定的對幻獸說着:“蠱神製毒肯定需要書籍的協助,一定要幫我找到那本,她平時制蠱用的蠱書。”朵咪猜想的不錯。
蠱神制蠱確實需要蠱書的協助,她不可能憑空發揮想象隨便製造,因爲隨便製出來的不一定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