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鎮定的說着:“我認爲幻情花蠱毒再可怕,也比不上烏龍吧,如果暫時把幻情花的蠱毒封住,等紫凝醒過來,再做打算可好?”
白曦贊成着:“我認爲很好,沒有人可以替紫凝做選擇的權利,我們並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
紫魅說道:“封印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大概能封印多長時間。”
玄墨靜靜的說着:“幻情花之毒是情毒,最多封印一年。”
紫魅擔憂的問道:“一年之後怎麼辦?”
朵咪回答了:“笨蛋,一年之後會發生很多事,如果你姐姐能覓得良緣,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紫魅又問:“你有幾成把握?”
玄墨冷冷的說道:“烏龍和幻情花兩者完全不同,我考慮用“封“塵”兩張卡牌試試。沒有絕對把握,但願意一試。”
紫魅同意了,他們跟誰玄墨來到房間。
玄墨手持鎮魂珠,神情坦然而堅定,配上他那絕美的容顏,可以說成是無與倫比的美好。
朵咪注目着玄墨,他身上有孃親的影子,越來越像,越來越接近。朵咪很是貪戀這種熟悉的感覺。
玄墨開始封印了,他將兩張卡牌懸浮在紫凝的頭頂,鎮魂珠發出悠悠的黑光,幫助卡牌注入力量。玄墨全心貫注的爲紫凝封印毒素。紫凝身上的傷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癒合着。很快,她的皮膚再次光潔如玉,恢復了以前的美麗容顏。
朵咪看向玄墨的眼神,一臉的崇拜,一臉的自豪,她選擇的男人就是這麼棒。可是每每想到他和母親的關係,朵咪還是會心頭一痛。她不能釋懷,或許永遠都不能。
封印完畢的玄墨略有些虛弱,朵咪送他回空地休息。玄墨把鎮魂珠歸還給朵咪,朵咪卻說:“你現在體力不支,等你修養好了再給我也沒關係。”玄墨沒有那些客套話,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無需那些虛文浮禮。
朵咪被白曦叫出去了,:“不要再打擾玄墨了,他這幾天夠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休息。”朵咪於是就在距離玄墨一百米的地方看着玄墨。
白曦不解,問着朵咪:“你幹什麼。”
朵咪回答“我要守護他,不許任何人打擾他。”
白曦哭笑不得。他很敬畏的說着,“玄墨很強,他對鎮魂珠的使用,絲毫不亞於你娘。”
聽到這裡,朵咪嗚咽起來。情緒失控的朵咪,說出了自己的心事。那壓抑很她久的不可告人、不告敢訴說的心事。“白曦,你知道嗎?雖然我每天看上去很快樂,其實我很痛苦。我有很多不明白,我不明白我娘爲什麼要嫁給我爹,他們是怎樣認識的?我爹從小就把我們趕出家門,他愛我和我娘嗎?如果不愛爲何要娶她。爲何我娘突然會離開玄門,真的只是和我爹私奔嗎?還有,每每看到玄墨我就會沉醉,看到他就會讓我想到我娘,想到我娘就會聯想到我們之間這種亂七八糟的關係,一想到這些我就會很痛苦,可是我又不能和別人說。”朵咪蹲在地上,大聲的哭訴着。好像要把所有眼淚發泄出來。“白曦,我很矛盾,也很糾結。”
朵咪的話讓白曦一陣陣心疼,他恨自己,當時爲什麼沒有把她留在身邊,如果當時朵咪選擇的是自己,她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突然,白曦想到了什麼,她問朵咪:“你想沒想過,你娘或許沒有死?她有至高無上的幻術,還有着長生不老的秘訣,她怎麼可能像人類一樣說死就死了呢?”
朵咪眨巴着眼睛,惶恐的說:“可是我親眼看到我娘下葬的。”
白曦不慌不忙的整理着思路:“那天我在你們部落的村頭一棵老槐樹下發現了一塊無字碑,是不是你孃的?”
朵咪回答着:“是的,你怎麼知道?”
白曦波瀾不驚的回答:“那個墓穴是空的,裡面只有一根髮簪。應該是你孃的遺物。”
朵咪一下子站起來了,她從來沒想過這些。
白曦接着說:“如果你娘真的死了,爲何你爹從來沒有去上墳,也不上你去。而且墳上並沒有一點新土。”
朵咪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在一旁休憩的玄墨聽着這邊的對話忍不住深思。他是個預言師,可以矛盾聽到很遠距離的談話,只要他想聽。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給朵咪帶來這麼多苦惱。她對自己的吸引,僅僅是因爲自己長得像姐姐?她又糾結於自己和姐姐的血緣關係。玄墨苦笑着。任他再智慧、再強大、再美麗,可是終究改變不了自己的血液,而這恰好是朵咪最在乎的。他看着遠處的朵咪和白曦,他們纔是最合適的。聽着白曦剛纔一系列的分析,白曦算是很聰明的,將來必定大有作爲。怪只能怪自己,當時太沖動了,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朵咪的頭上。玄墨無奈的苦笑着。
紫魅和小鬼還在徹夜守護着姐姐,他沒有多餘的心思想別的,他只想讓姐姐快點醒過來。
紫凝醒了,紫魅很開心,告訴她封印幻情花的經過。紫凝讓紫魅陪同她感謝大家給予重生。卻在空地上發現了躺在白曦肩頭的朵咪。
紫魅很生氣,朵咪口口聲聲的如何在乎玄墨,卻又和白曦混在了一起。紫魅很生氣的踢了朵咪,朵咪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此刻正和白曦在一起,心裡羞愧難當,回頭一看,玄墨不見了,
他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和白曦這個樣子。所以生氣的走了。
白曦也醒來了,見到紫凝,連忙站起來問好。
朵咪想都沒想的就去找玄墨了。
此刻玄墨正在山坡上仰望天空,聽見朵咪的腳步聲,他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朵咪來到玄墨的身邊,小心的自言自語,這個樣子像個犯錯的孩子。“你這麼早就起來了,你還好嗎?”
玄墨沒有理會她。朵咪轉到玄墨的面前,看了看他的神色,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