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玄月互相點了一下頭,輕快的蹦跳着出去了。他們可是精靈一般的孩子。他們當然留給白曦、朵咪一些時間,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玄冰、玄月來到了玄墨的身邊。
玄月說着。“爸爸,我們要跟媽媽去終南山。”
玄墨目光凝聚,冷冷的回答:“不允許。”
玄月着急了:“爲什麼?”
玄墨冷冷的回答:“你自己心裡明白的很。”
玄月像做了虧心事一樣,低下頭不說話。
玄墨冷冷的說道:“玄冰,你先出去。”
玄冰乖乖的出去了。他感覺妹妹這次要遭殃了。趕緊去搬救兵。他剛一出門,門“咣噹”關上了。
玄墨用了消音術,門外聽不到屋內的一點聲音。
玄墨冷冷的說道:“說吧,你哪裡做錯了。”
玄月看着玄墨,倔強的說着。“我不知道。”
玄墨冷冷的說道:“給你鎮魂珠是因爲你身體虛弱需要藉助它的力量護住心脈,不是讓你窺探別人的隱私。”
玄月倔強的說道:“我喜歡他,只不過好奇的偷看他兩眼。他還是媽媽的,我有什麼錯。”
玄墨憤怒的站起身,冷冷的說道:“那是錯誤的觀點想法,必須馬上撤除。”
玄月仍舊不服氣的說道:“你也經常拿視字牌看着媽媽。”
玄墨憤怒的說:“我之所以關注她,因爲我必須對她的行動有所瞭解,才能夠更好的保護她。而你不是,你是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不道德的行爲。明知自己有錯,卻還在錯誤中蔓延,這不是聰明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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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卻邪惡的說道:“你和媽媽明明知道你們的結合是錯誤的,你們爲什麼還要錯誤的在一起?你們明知道生下我們是錯誤的決定,爲什麼不讓我們胎死腹中?明知道我們是不正常的孩子,爲何還錯誤的要我們繼續活下去。既然我們的出生就是種錯誤,爲何不能一錯到底、一錯再錯。”
玄墨被玄月的話徹底激怒,他們才這麼小,怎麼會有如此邪惡的想法?難道這就是他和朵咪錯誤愛情所要的代價嗎?
玄墨眯着眼睛、咬着嘴脣,憤怒的看着玄月,忍無可忍的他抽出一張卡牌,“啪”朝着玄月的臉打過去。
玄月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擊中,只感覺臉一陣生疼,嘴角溢出了血。她邪惡的看着玄墨,狠狠的說着:“我們本來就是錯誤的存在,如果能徹底結束這錯誤也不錯。”
這麼邪惡的話居然從四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玄墨的內心刀割一樣的疼痛。
徹底憤怒的玄墨握緊拳頭凝聚力量於掌心,狠狠的說着:“既然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別人也誰也救不了你,徹底結束也好。”
玄月看着爸爸徹底憤怒的樣子,心裡有絲惶恐,求生本能讓她遲遲後退。玄月心裡想:“爸爸此刻的樣子很嚇人,我不該激怒他。”
玄墨眯着眼睛,凝聚着力量。突然對準玄月,猛的一擊。
玄月那一刻感覺自己的生命到此結束,她遺憾的落下了一滴淚,原來她還不想死。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飄零。那一刻她感覺天旋地轉,整個海底都在震動。
就在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她看見那一抹絕美的身影突然收回力量。所有撤回的力量朝着他反噬回去。絕美的面容因爲痛苦而扭曲。玄墨在痛苦中癱軟下去,眼角留下了一滴淚水,是心疼的淚水,是絕望的淚水。
“爸爸”玄月朝着玄墨跑過去,把爸爸擁在懷中,她的眼淚淋溼了玄墨絕美的面容。她催動鎮魂珠,給爸爸輸入氣息,無奈她的力量太弱,起不到至關作用。她眼睜睜的看着爸爸慢慢的閉上眼睛。
消音幻力因爲施法人的氣息將近滅絕而消散。門外突然感覺到強大的幻術而跑過來的琉璃和雪衣推門而入,看見眼前這一幕她們徹底嚇的呆在原地。她們癱瘓在門口,爬到玄墨的身邊。
此刻朵咪和白曦正被玄冰拉扯着跑向房間,他們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驚。他們來不及多想,迅速跑到玄墨身邊。
白曦立刻用幻術給玄墨調息。不知過了多久,玄墨情況並未見好轉。
當機立斷的朵咪拔下發簪,刺向自己的手臂,鮮血從手臂流出來,流入到白玉製成的碗裡,不一會鮮血流了滿滿一碗。朵咪挪動着身子,艱難的走到玄墨的身邊,把自己的鮮血餵給玄墨喝。
所有人都震驚到不可思議,白曦更是心疼的落下了眼淚。但是他此刻不能停止對玄墨的調息。他擔憂的看着朵咪,十分心疼。玄月更是慚愧的落下了眼淚。
朵咪的速養之血快速有效,沒一會玄墨的氣息逐漸穩定,他睜開眼睛,恍惚中看到雪衣在爲朵咪包紮傷口。他明白了,原來是朵咪用血液救了他。
白曦見玄墨醒過來了,他虛弱的搖晃着身子走向朵咪。長時間的運作調息讓白曦的體能已經耗盡。他和朵咪都需要休息。白曦強力支撐着身體攙扶着朵咪搖搖擺擺的回房間了。
在玄墨釋放出幻力的那一刻,玄墨是絕望的。他感覺自己很失敗。他和朵咪錯誤的愛情,導致了孩子錯誤的出生。他的孩子錯誤的思想和錯誤的觀點讓玄墨很悲觀,他看不到生活的希望。
他在那一刻,他很想結束了這個錯誤之源,他竟然發現那個錯誤之源竟然是他自己本身。讓他去結束自己的孩子的生命,他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他只能選擇結束自己。
他看到自己的過激行爲給身邊其他人帶來的傷害,他很慚愧後悔。他是玄墨,聰明一世不可一世的玄墨。他怎麼可以選擇自絕這種愚蠢的行爲,他身邊的人都在爲他活着努力着,他自己怎麼可以選擇死,他一定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