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朵咪驚訝的叫起來,“琉璃,你過來看,這是什麼?”
琉璃立刻站起身,湊近了朵咪,嘲笑着:“花瓣,你都不認識了。”
朵咪再次辯解着:“你沒看出這花瓣很大嗎?”
琉璃再次嘲笑:“花大,花邊就大……”琉璃話未說完,頓住了,朵咪手裡的這片花瓣非常大,竟然完全能夠遮住朵咪的臉和少半個身子。花瓣這麼大,一朵花至少會有四五片花瓣,然後再加上花蕊,那麼這花朵得有多大。
雪衣也被這邊的談話聲吸引過來,看着如此巨大的花瓣驚詫着。琉璃和朵咪一起看向雪衣。雪衣知道她們要問什麼,連忙說着:“我沒有見過這種花,我也不認識,”突然,雪衣狐疑的拿起花瓣,給花瓣做着檢測。
白曦和玄墨沿着河道飛行着。在山峰上的河牀夾縫中,發現了一顆奇特的植物。確切的說是種花卉。這種花卉特別巨大。整個花朵都幾乎能把人吞噬下去的感覺。這朵花有六片花瓣。她的花心更奇特,像個嬰兒的臉。花瓣成紅色,就像一個美麗的花娃娃一樣可愛。
玄墨皺着眉頭,輕問着:“白曦,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白曦搖搖頭。疑惑的注視着這朵奇怪的花朵。“不認識,書上也沒有見過。”
玄墨仔細觀摩着這朵奇怪的植物,表情凝重,自言自語的說着:“看似不像凡品,會不會和這次疫情有關。”
白曦微笑着。摘下這朵花巨大無比的花卉,淡淡的說着:“回去讓雪衣檢測一下就知道了。”
白曦和玄墨帶着這株巨大的植物和朵咪、雪衣、琉璃會和。
雪衣拿出水中發現的花瓣,鎮定的說着:“我們剛纔發現了這片花瓣,正好奇它的整體是什麼樣子,你們就把完整的花朵拿來了。
玄墨冷冷的說着:“你檢測一下,這朵花是否和疫情有關?”
雪衣很確定的說着:“我剛纔已經檢測過了,這朵花確實能引起人得嘔吐、腹瀉和腹痛。和疫情的症狀是一致的。”
白曦催促着問:“可有解毒方法?”
雪衣搖搖頭。說着:“我從沒見過如此奇怪的花,看上去不像人間纔有的花。所以不知道如何破解,況且,如果她真的不是凡間的花朵,那麼解它的毒的配材必定也不是凡間擁有的。”
朵咪眼睛一轉,說着:“不如我們回村莊,問問村民,有沒有人見過此物?”
他們一夥人回到了村子裡,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大家都沒有就見過此物,玄墨他們一行人確定這種花,是伴隨着這種蠱毒一起來到這裡。就在不久前。
這時,有村民嚷開了:“連這些神一樣的幻術師都沒辦法解決這些蠱毒,難道我們全村就真的要滅絕了。”
不少村民感嘆着,命運的滄桑、生命的短暫。
這個問題確實非常棘手,連他們頂級的幻術師也爲難的時候,這些平頭老百姓是何等的絕望。他們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雖然這種蠱毒不至於致命,但是長時間處於這種痛苦,真是生不如死。正所謂死也死不了,活又活不下去就是這種感覺。
玄墨看着這些可憐可悲的老百姓心生不忍,他堅定地說着。“我一定不惜餘力想盡一切辦法來根治此毒,在這之前我會讓雪衣替你們暫時壓制住體內的毒素。”
老百姓們垂頭喪氣的說着:“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活一天算一天吧。”他們開始氣餒,他們質疑玄墨的能力,他們壓根不相信玄墨一定能夠根治住他們體內的毒素。說什麼這種植物非凡品,難道還是仙人來到牛家莊留下一株花還是毒害他們平頭老百姓的花後就走了?他們認爲玄墨根本就沒有傳言的那樣,神乎其神。
這些人表情的轉變刺激着朵咪、琉璃、和雪衣她們。她們想發怒,痛罵這些迂腐的老百姓一頓。卻被玄墨阻止了。玄墨冷冷的說道:“他們說的沒錯,自己還是不夠強大。至少沒有強大到人神畏懼的地步。眼下還是先替他們解除蠱毒最重要。”玄墨悲涼的說着,眼神深藏着悲哀。
這時候,人羣裡來了一抹銀色的身影,朵咪仔細辨認着,“是花無憂,他來做什麼?看到這個村莊鬧瘟疫,請他們喝茶?”朵咪的腦回路錯的離譜。
白曦凌厲的說着:“絕非是喝茶這麼簡單。看他的走姿應該是有備而來,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
玄墨、雪衣和琉璃,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花無憂走上前淡淡的說着:“有位客人對我說牛家莊出現疫情,叫我前來相助。受人所託,必定盡心盡力、不惜餘力的完成任務。”
村民們詫異的看着這個姿容絕美的公子。不知道人羣裡誰說了句:“玄墨都沒有辦法,你難道有辦法?你比玄墨還厲害?”
花無憂鎮定地說:“我不會任何幻術,自是比不上玄掌門。不過在下從小鄉野長大。見識比一些人多一點罷了,願意一試。”
玄墨斜視了一眼花無憂,冷冷的說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玄墨豈能妄自尊大、目中無人。”玄墨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花無憂仔細打量着玄墨,這就是傳言中能把所有女人迷倒是性感、狂野、誘惑的男人嗎?看這外形果真還不錯。絕美的臉上帶着幾分孤傲和不可一世的姿態,挺拔健碩身資高大而又偉岸。器宇軒昂的氣魄霸氣側漏,不用說話就會讓人感覺到壓迫和震懾力。花無憂又看了看朵咪,饒有興致的猜測着這幾個人的關係。
花無憂是精靈國的王子,所有的樹木花草盡在他的管轄範圍內。他在精靈國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幾個人的種種事蹟。他很好奇那個素養之血的無賴又市井的女子是什麼樣子,他也很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讓那個女孩寧可揹負不倫之名也要追隨於他,他還好奇後來那個女孩選擇的另一個謫仙般的男子的男子究竟有什麼魅力。因爲太過好奇所以他悄悄的對整個精靈國施加了魔法讓他們沉睡,而他自己悄悄的溜出來見識一下這些人。
這些人個個都是天仙般的人物,而且各有特色,各具千秋。
他悄悄的從這些人的身邊走過去,開始着手爲牛家莊解毒的事。他拿起那朵巨大無比花朵說着:“這種花叫做【育嬰花】,它的花蕊能夠孕育花精靈,當花精靈長到一歲的時候,這朵花就會開放,花精靈就會飛出來尋找適合自己生存的地方,這時候【孕育花】就會很傷心,它就會呈現讓人嘔吐、腹瀉的毒素,過些時候,孕育花再次孕育新的花精靈的時候,它的毒素就會消失。”
聽到這裡牛家莊的人都笑起來。本以爲遇到了救世主,沒想到卻遇到傻瓜加幻想症的神經病。
朵咪、玄墨、白曦他們卻沒有笑。他們定定的看着花無憂。
花無憂看着那羣嘲笑他的村民,他並沒有生氣,他狡笑着說:“各位鄉親,稍安勿躁。稍候你們就會相信我的話。首先我們必須把這株孕嬰花復活。”
朵咪、玄墨和白曦他們跟隨着花無憂來到了那株被折斷的育嬰花的花柄旁,花無憂將花朵接在花柄上,用魔法給它療傷。瞬間育嬰花復活了。花無憂又拿出一粒種子放在育英花的花蕊上,瞬間,育英花的花瓣合攏了。花無憂說着,“此時水中的毒素已解,村民們只要飲用河中水毒素就能徹底解除。
朵咪和白曦互相對視着,震驚的看着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玄墨冷冷的質問着花無憂:“你是何人?來自哪裡?意欲何爲?”
花無憂沒有隱瞞,他淡淡的說着:“我是來自精靈王國的花王子花無憂。在精靈國我便聽說了你們幾個人的事蹟,因爲感到好奇,所以特意從精靈國趕過來,一睹尊榮。”
朵咪眼睛一轉,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然後她繼續無賴的說着:“原來是慕名而來啊!沒想到我們的美名竟然傳言到精靈國。精靈王子,你已經成功的見到你敬仰的人了。那麼你什麼時候準備返程啊!我們也好恭送你。”
玄墨沒有繼續逗留的意思。他用卡牌凝聚幻力,將那株“孕育花”連根帶拔起並帶着大塊的泥土坐上火鳳凰,和雪衣、琉璃一起飛走了。
白曦召喚來了鷹隼,和朵咪也走了。
白曦看着朵咪,淡淡的說着:“我知道你好奇什麼?玄墨之所以帶走那棵育嬰花,因爲留在山上會給村民帶來困擾。它孕育完精靈後,就會散發毒素,這樣牛家莊的村民就慘了。我們有沒有孕育精靈的花種子,不能一直讓它散發毒素吧!還有就是玄墨很好奇孕育花孕育出來的精靈到底什麼樣子。”
朵咪明白了,點了點頭。
玄墨把孕育花帶回玄門,玄冰卻是很喜歡的樣子,他每天都給花兒澆水。用幻術催動它生長。就像對待小孩子一樣。
琉璃不解,疑惑着問:“你爲什麼如此照顧它?”
玄冰邪惡的說着:“因爲它孕育着我未來的妻子。等花精靈出世後,我撫養它十年,它就會長大,我會把她留在我身邊,做我的新娘。”
琉璃不可思議的看着玄冰。雪衣卻習以爲常的看着這個逆生長長大的邪惡的四歲的孩子。這兩個孩子讓玄墨操碎了心。
此刻,玄墨正在高高的站在小鎮上樓頂,注視着整個小鎮的一舉一動。這幾天的小鎮上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的外來人。他們經常出走的地方一個是客棧,在一個就是花善堂。這些人都和那個花無憂有着過密的來往,玄墨心裡想着,這些人不會都是精靈族的人吧。他們集體遷徙到中土,到底是爲了什麼?該不會那裡發生什麼禍事了吧。
白曦和朵咪走在大街上。白曦疑惑的看着這些外來人,質疑的問着:“這些人都是什麼人?他們看起來不像幻術師,但是他們周身都縈繞着仙氣。”
朵咪還做了進一步總結,“而且,他們還去一個地方集合,那就是,花善堂。要不要我們去看看?”
白曦鎮定地說:“估計他們早已經設好封印,不會讓我們窺探的。”
朵咪還是想試試。他們一起來到了花善堂,花善堂的使女招呼着。
朵咪笑着問:“你們家公子呢?”
兩個使女對視了一眼,:“淡定的說着,公子有要事在忙。不見客,你們若是想喝茶,我們可以招待,如果爲了見人,那就擇日再來。”
朵咪和白曦剛想離去,樓上又下來了一個使女。那個使女說着:“公子說,請你們門進去,包括上面的那位朋友。”白曦和朵咪向樓頂看了一眼,玄墨從樓頂一躍而下。他們一起進了二樓內堂。
內堂的格局還算雅緻,和樓下的門店大同小異。朵咪打量着這一羣美麗的不可方物的精靈們,他們在三界處在仙和人的中間。傳說,他們生長在幻界。他們周身都縈繞着那種來自於幻界的仙氣。他們突然造訪人間,不只是遊歷這麼簡單。
朵咪玩味的說着。“真不愧是精靈王子住的房間,到處都是花草樹木。”
衆人齊齊的看向初到訪的這幾個客人。他們議論着,“這就是傳言的素養之血的養成人?那位是白曦?那一位就應該是玄墨吧。”
玄墨冷冷的說着:“既然你們都認識我們,就不用我們多介紹了。說吧,你們是不是有求於我們?”
那羣來自精靈國的精靈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從何開口。
精靈王子花無憂悲傷的說着,“我們都屬於精靈一族,大家都知道,精靈一族處於幻界,也就是天和地的之間。只是大家不知道,在幻界生存的不只有精靈,還有一些幻魔。或者說,他們也是精靈,只不過是邪氣的精靈。他們的魔法強大。我們和幻魔之間僅隔一道結界。數萬年來互不干擾。可是隨着斗轉星移的星辰運作,那道結界已經薄弱不堪一擊。現在已經有一些強大的幻魔駐紮於精靈的棲息地,殘害着一些弱小的精靈。我前些日子突破幻界與人界的結界下凡,所以我的族民們從結界口找到我,商量對策。”
玄墨若有所思接着說:“所以,你是想讓我們前去相助。驅趕幻魔。並加固結界的封印。”
朵咪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們精靈不是有魔法嗎?你們可是精靈,比我們人類高一層次。僅次於仙人,你們都做不到的事情,竟然求助於我們,是不是太過高看我們了。況且,那日,你把孕育花帶到凡界,試探我們去解毒,欣賞着我們束手無策的表情是不是很爽?現在整個牛家莊的村民還在質疑我們呢。我們終於也可以欣賞你們爲難的表情了。真夠刺激的。”白曦拉扯着朵咪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精靈們聽到朵咪說出這種話來,正要動怒,卻被花無憂制止了。
花無憂眼神高傲起來,展現出王子般的貴氣,他神秘的說着:“你們難道不想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嗎?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白曦,朵咪和玄墨詫異地看着花無憂。
花無憂接着神秘的說着:“你們幾個原本就不是普通的凡人。朵咪原本是精靈族的第一任女王,而白曦原本就是天上的仙子。玄墨在最初是幻魔的第一任的魔王。因爲沒有度過情劫,所以不得不貶爲凡間。但是你們的命運,卻生生世世的糾纏在一起,痛苦不堪。”
玄墨和白曦詫異的聽着花無憂的話。而朵咪聽到這話大笑起來。“編故事,是我最擅長的活。我從小就是做這個的。你別告訴我幾世前,當我還是精靈女王的時候,和遊歷精靈王國的上仙白曦相愛。然後被玄墨這個幻魔所幹擾。虐及一生,最後選擇自盡投胎。之類的鬼話吧。”
花無憂,詫異着:“你竟然知道?你的記憶應該是封印了的。”
白曦和玄墨對視着。沉默的看着朵咪。
朵咪稀裡糊塗的說:“我自己編的,還真有人和我一樣愛做夢。”
精靈們七嘴八舌的說着:“朵咪姑娘,王子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隨我們一起返回精靈國,在我們的大廳,都掛着你的肖像。其實原本仙界和幻界還有人界沒有結界,因爲你們三個人的故事怕歷史重演所以才設的結界啊!”
朵咪、白曦和玄墨回憶着他們的感情經歷,以及每個人的性格,感覺精靈們說的有幾分道理,幾個人商議着,決定去幻界走一趟,看看花無憂口中他們三個人的故事到底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