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心裡最終確定,朵咪應該就是擁有速養之血的人。
次日,一個外族的商家舉行了一個鑑寶會,邀請了很多幻術師、商家、世家、名門均有邀請。
白門,玄門,紫門,作爲幻術師三大門派均有收到邀請。青玄門作爲後起之秀也有收到邀請。
白曦作爲白門掌門自然是要代表白門參加。朵咪作爲青玄門掌門的獨生女兒也會代表青玄門參加。
這種大場合白曦自然也不會忘記帶着表弟、表妹,一起去結交各路上的朋友。
他們還有個目的就是見識一下,從龍族遺址中找到的龍族至寶毓青琉璃珠。
因爲涉及到滅絕的龍族,所以毓青琉璃珠就是個謎一樣的存在。關於它的價值和能力沒人知道。
他們一起來到了鑑寶大會。大會上各種酒水、茶點應有盡有。
他們找到了一箇中心位置坐下,以白門現在的地位,坐在大會的正中心也是理所當然。
如果能有一個門派可以與現在的白門相抗衡,那一定是目前處於神階的玄門。玄墨一向孤僻桀驁不知道會不會來。
朵咪和琉璃在邊吃、邊喝,玩得好不開心。這麼一羣俊男、美女肯定也是全場的焦點。
人羣突然停止喧嚷,所有人順着自動讓開路的方向看過去。一張絕美、冷漠的臉映在了大家的視線裡。沒有會不想看他,他天生自帶着一種想讓天下女人爲之順從、想讓男人爲之臣服的誘惑力。就連最旁邊的一個年近花甲的老太太都爲之側目。同時也包括美麗絕倫的琉璃。
而朵咪沒有看他。一是因爲怕他,看到他會不舒服。二是在她心裡誰都比不上白曦。
玄墨帶着兩個美玉娃娃一樣的孩子坐下來了,在最中心的一排座位上,就在琉璃的旁邊坐下來。
從玄墨入場開始。他就成功吸引了美麗的琉璃的注意。不只是因爲玄墨是琉璃的恩人。
從上次一別之後。琉璃就再也忘不掉這個性感、孤僻、絕美、冷漠的男人。此刻再次見到他,她的內心再一次翻起了驚濤颶浪。就在那一刻,琉璃她確定自己愛上了玄墨。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她想要擁有玄墨。對做他的女人的那種狂熱的渴望。甚至不需要任何名分。哪怕只有一次也好。玄墨的誘惑力沒有女人可以阻擋得了。
伴隨着一句妖嬈、邪魅的話語:“玄掌門可謂是大衆情人、少女殺手啊,玄掌門的魅力可以讓全天下女人瘋狂,全天下男人自慚形穢啊!”紫魅來了,他坐在了般若的旁邊。
玄墨沒有看他,更沒有理他。他不用看就知道來者是誰。
此刻大廳最中心的一排坐滿了,他們分別是玄墨和他的兩個孩子,旁邊坐着琉璃,朵咪,白曦,般若,紫魅。他們這一排一個比一個美豔,沒有人不會注意到。
朵咪突然想起了什麼:“有一陣子只見紫魅,不見紫伊了。”紫伊是紫魅的影子一般的存在。所以很多人不會注意到他。
白曦輕輕的回答:“我也很奇怪,他們以前一向形影不離的。”
他們當然不知道,在紫魅奪得紫門掌門的那段時間。紫魅和紫伊因爲意見分歧,一氣之下紫魅吞噬了紫伊。從此紫魅徹底形單影隻,在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鑑寶大會開始了。主辦方拿出很多離稀奇古怪的寶物,大家議論紛紛。探討着這些寶物的來源,價值,用途。
如果有喜歡的買家想要收藏就可以給予一定的價格。待賣家認爲可以交易的時候,便直接交易。如果兩家以上買者都想要收藏此寶物,那麼就要用價格競爭了。
白曦、玄墨他們,雖然是幻術師名門。可是他們並不比那些富甲天下、肥的流油的商家。幾千兩銀子對於處在幻術師之巔的他們來說,也不是容易辦到的。
他們只是幻術厲害,金錢方面並不算很闊綽。所以那些金簪、珠玉等讓朵咪喜而樂見的首飾,朵咪也只是看看而已。而琉璃對於這些更是聽都沒聽說過見都沒見過。
所以,她們看到那些滿頭珠羅玉翠的貴婦人和千金小姐,只是扭着頭竊竊私語的嘀咕着:“戴這麼多,腦袋不累嗎?”
“這頭髮得梳多長時間啊!”
“這衣服這麼長不會踩到嗎?”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
況且她們天生就比別人美貌。即便沒有貴重的頭飾或者華麗的綾羅綢緞,但是她們天生麗質難自棄,渾然天成的無修飾的美,更是少了些俗氣。
幻術師他們的主要經濟來源是收取達顯貴人的賀禮、酬勞,等一些入門報酬來維持生活。他們財源甚至比不上一些小有名聲的商戶。可是他們的地位確是貴於王權、不容小覷。他們幾乎是每家每戶茶餘飯後的談點。
因爲無論誰家都有可能遇到一些自身處理不好的事情。這時候他們就會重金聘請幻術師求助。事情解決後重禮再次相謝。
也有一些商家,每年特意舉辦茶會、座談,邀請極負盛譽的幻術師參加。目的就是和他們有一些往來,加深他們的印象。
像白曦、玄墨他們每個門派的掌門更是不用親自前去辦事。他們需要的就是保留住所在門派的聲譽罷了!
最後一個出場的寶物就是毓青琉璃珠了。
這個寶物被四個高級幻術師保護着。由此次主辦方親自端出來。然後在各個有身份、有地位人的面前展示一番,寶物的包裝完好。最後開始親自啓封以顯莊重。
寶物的盒子打開了,裡面是一粒珠子。它沒有任何光澤就像死物一樣,死氣沉沉的躺在盒子裡。並沒有任何寶物的靈氣。
人羣議論開了,“絕對是假的”。
“還不如夜明珠。”“連普通珍珠都比它好看太多啊!”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青色珠子嗎?”
朵咪也忍不住吐槽的說:“不就是一個青色珠子嗎?地攤上買的吧,一兩銀子得給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