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佛,聯邦調查局之父。
威爾,中央情報局之神。
與胡佛不同的是,帕斯威爾十分低調,他很少在大衆眼前出現,他這一生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辦公室裡度過的。但是,他的影響力,卻不比曾經意氣風發的胡佛低,之所以能夠在現如今的時代還能得到那麼大的權力,主要原因是他從不涉及到任何權力圈子中,他一心只爲保護美國國家領土安全而工作,所以各個派系纔會放心讓他手握中情局的大權。
帕斯威爾不僅在美國有着極高的影響力,在國際情報機構以及國際恐怖組織中的地位那也是如同關公在古惑仔心中的地位一樣,根本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而這個被稱之爲情報之王的人,卻也有着得不到的情報,那就是撒旦,就是陳鳳喜!
由於手下的愚蠢,不僅導致了陳鳳喜當時審訊的視頻錄像消失,帕斯威爾只能憑着半個身子的照片去尋找撒旦的下落。
鋪天蓋地的情報網絡給他的回饋卻只能確定撒旦是中國人而已。
中國,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又愛又恨的地方。
他愛的是他們從來不會找美國的麻煩,恨的是美國從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找自己的麻煩。單獨從這一點來說,兩國在情報戰爭上面的較量是不相伯仲的。
“長官,我能問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陳鳳喜正在爲帕斯威爾的出現而感到不安的時候,安妮傑西卡硬着頭皮站了出來。
她的舉動,不僅令陳鳳喜大吃一驚,同時也讓帕斯威爾大吃一驚。
“安妮上校,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面對不怒自威的帕斯威爾,安妮緊張的都彎下了脊樑,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她卻是依舊發出了微弱的聲音:“長官,他是爲了幫我纔來這裡的,所以我想要知道您爲什麼要抓他。”
帕斯威爾冷聲說道:“你覺着,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
“沒有!可是我想知道爲什麼您要抓我的夥伴!”安妮倔強地擡起了頭,底氣相當不足地看向了帕斯威爾。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
就跟着一起來吧!”在凝視了片刻見安妮的頭始終沒有低下,帕斯威爾這才轉身離開。
安妮搶在兩個特工的前面挽住了陳鳳喜的胳膊,滿懷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原本心情還有些緊張的陳鳳喜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在自己的老大要抓自己的情況下安妮傑西卡還義無反顧地站在自己身旁,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傻,不過他喜歡!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來抓陳鳳喜的帕斯威爾只開了他的辦公用車來。
看着那輛加長林肯,陳鳳喜開始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怎麼,還需要我請你們上車嗎?”彎身進車的時候,帕斯威爾發出了不悅的聲音。
兩人連忙坐進了車內。
只開一輛車來已經夠奇怪的了,兩個保鏢還不跟着他們一起坐在後面,這就更加讓人奇怪了,陳鳳喜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帕斯威爾並不是真得要抓自己了。
帕斯威爾一路上都擺着一張撲克臉,不過從車子停靠的目的地就可以看出來,事情果然不出陳鳳喜所料。
豎立在海邊的堡令人在驚吧工匠鬼斧神工的技藝時也心曠神怡。
在帕斯威爾的引領下,兩人進入了那堪稱世界級博物館的大廳裡。
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莫過於那正對大門的牆壁上的梵高的《沙丘》和《沙丘上補漁網的女子》,陳鳳喜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端詳起來,當他確定這是梵高的真跡時不由就有些好奇地問道:“這兩副畫不是在歐普曼爵士的手裡嗎?怎麼會在……”
話還沒有說完,陳鳳喜就被歪頭時看到的《洛神賦圖》和那擺在它旁邊的《持蓮子觀音》驚呆了。
“這……怎麼可能!”陳鳳喜一臉不可思議地走上前去端詳着這兩件本應該屬於中國的國寶,一再確認之後,他肯定這是真品,但是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洛神賦圖》應該在弗里爾與賽克勒美術館,而《持蓮子觀音》應該在波士頓美術館,這兩個地方他都去過,他也都在那裡看到過這兩件寶物,他也確定在那裡
看到的寶物是真的,這種無價之寶怎麼會到了帕斯威爾的手裡?最重要的是,它們怎麼會出現在古巴?
“還有很多!”帕斯威爾漫不經心地指向了四周,順着他的手指看去,陳鳳喜直接從震驚變成了驚恐。
牆上、地上、窗臺上甚至連那大門上都有着本應該呆在博物館裡的各個國家的國寶,毫不客氣的說,這個屋子裡的一切就是人類藝術文明的歷史演義!
陳鳳喜一臉茫然地看向了帕斯威爾:“您找我……到底是要做什麼?”
帶陳鳳喜來這種地方,很顯然不可能是爲了顯擺。
可是不是爲了顯擺,讓他來看這些東西幹嘛?
帕斯威爾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去看看,他們是真還是假。”
本來確定都是真品的陳鳳喜一聽到這話,不由就是懷疑起了自己的判斷,連忙再次上前端詳起來。
要說其它國家的寶物他不能確定,但是中國的國寶他還是能夠認出的。
無論是商代晚期的《子母象尊》還是西周早期的《虎尊》甚至連那春秋時期的《子之弄鳥尊》都是真的!
越是看下去,陳鳳喜越是感到不可思議。
越是不可思議,陳鳳喜越是想要繼續看下去。
以至於到最後他徹底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時而驚歎、時而惋惜的他儼然成了一名文物工作者。
“看夠了嗎?”
直到帕斯威爾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的時候,陳鳳喜這才從這些國寶帶給他的震撼中走了出來,他一臉佩服地說道:“喜歡收藏的人我認識不少,我個人也喜歡收藏,但是能夠搞到這些東西的人,恐怕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人能夠辦到了。”
“它們都是假的!”帕斯威爾不冷不熱地說道。
“什麼?”陳鳳喜目瞪口呆地睜大了雙眼,一臉懷疑地說道:“這怎麼可能,雖然我是學醫的,但是我自修過藝術品鑑賞,我不敢說自己能百分百看準,但是也不可能百分百全錯吧?”
帕斯威爾臉色慢慢沉了下去,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就是我找你來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