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討利息?
然後收債!
這算什麼話?
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跟杜明國說要債。
看情形,還是衝着杜詩雅來的。
‘你這狗東西,亂說什麼?’
杜詩雅一開口,直罵姜羽。
‘這就是豪門的教養?一口一個髒話,一口一個狗東西。’
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是我杜家的事,輪不到你在這亂吠。’
‘本來是與我無關,只不過,你這位掌上明珠,可是欠了姜某好大一筆債!’
姜羽語氣平靜的像在拉家常,卻暗暗帶着一陣沖天的殺氣。
杜詩雅撒嬌的靠在父親懷裡,‘父親,這,這狗東西肯定是在污衊我,我,我沒有與人結怨。’
然後惡狠狠的看着姜羽,低聲說‘父親,我想,讓這個狗東西以後都不能開口污衊人。’
嘖嘖嘖,真是楚楚動人的可憐委屈模樣。
不瞭解的人,當真以爲杜詩雅的心底和樣貌一樣的美麗。
‘放心。敢來杜家鬧事。我會讓他以後都看不見,聽不見,說不着,也跑不了。’
杜明國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姜羽看了看手錶,‘還有點時間,等你的藍公子到了,再一起收利息。’
藍公子?
衆人愣了愣,杜詩雅的新男友是藍公子?
雖然藍家公子二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說的肯定是大公子藍康,至於二公子藍海不過是個紈絝。叫他一聲公子,也算擡舉了。
只是,這怕不是個愣頭青吧?
招惹了杜家還不夠,還要招惹藍家。
歷來多少自詡過江龍的人物,都已經成了泥鰍,大點的也成了泥下的黃鱔。
杜家是蘇杭塔尖上的豪門一份子,藍家嘛,比杜家還遜色那麼一點。
如今,杜藍二家肯定會喜結連理,地位,勢力怕是要更上一層樓,更爲堅固可怕。
等等,姜羽之前還提到了阮閔二家。
該不會,他還想招惹多兩家豪門吧?
四家鼎足蘇杭的塔尖豪門,他妄想以一己之力撬動?
簡直癡人說夢,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啊!
衆人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已經坐回剛剛位置的姜羽,他已經等同於死人了。
這四家豪門聯手,可是連一般的侯府也不敢招惹。
藍家人還沒到,杜明國之前打的一通電話叫來的幫手倒是先來了。
‘杜先生,叫我們前來,有何事?’
一位鬢角發白,留着長髮長白鬍子的老頭帶着幾個年輕人走進來。顯赫的是老頭系在腰間的黃玉佩,上面刻着一個蘇字。
大家看了看,驚訝的喊出聲,‘竟是蘇雲堂的高手。’
沒想到杜明國竟然能使喚蘇雲堂的人前來做打手,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大家自然不想知道,只知道了爲何這些年杜家爬的那麼高那麼快!
‘彭大師,就是這兩個狗東西。不過有點手段,還希望大師替我懲罰一下他們,報酬嘛,好說好說!’
杜明國抱了抱拳,指向姜羽二人。
彭山順眼瞥了過去,區區兩個毛頭小子,有手段也是莽夫之勇,怎能和他們這些修境的人相比。
旋即吩咐後邊的弟子,‘來個人露兩手,打斷四肢即可。’
人老,口氣也大!
張義早已看蘇雲堂的人不妥,仗着小小修爲,爲虎作倀,早該打壓了。他踏前一步,‘廢話真多,一起來吧。那老頭,你也一起來吧!’
口氣也真大,不過咱有那個實力!
彭山和幾個弟子相視一眼,哈哈大笑,這小子還以爲是那些不入流的安保嗎?別一會小小一出手,就嚇尿嚇跪了。
‘既然都不肯過來,那我勉爲其難的過去。’
張義一步步走近,‘蘇雲堂一百堂主,八大護法,你都不在列位。’
‘對付你們兩個雜毛小子,用得着堂主……’
彭山話還沒說完,張義已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那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勇氣站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這,這,這怎麼像提個小雞仔那麼輕鬆!
彭山雖然不也是堂主,但也不至於這麼弱啊!
‘小子,我……我可是蘇雲堂的人。’
彭山掙扎着叫喚,無奈張義的手像鉗子一樣牢牢的鎖住他的脖子,難動分毫。
‘我知道。既然遇見了,那就,留下?’
張義回頭請示姜羽。
‘動輒將人斷手斷腳,你們應該經常做吧。’
姜羽話音剛落。
張義已經扭斷了彭山的脖子,再幹淨利落的把後邊的弟子也扭斷了。
作爲姜羽的心腹,張義瞭解姜羽的言行語氣。
‘這下應該沒人打擾了吧?杜先生。’
‘那就煩請杜先生找人處理一下垃圾,看着,厭煩。’
有人捨命,花點時間娛樂一下也不錯,但不適宜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