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清揚的雄心壯志,廖無雙甚是滿意。在這個比自己年少五六歲的弟弟身上,廖無雙總能找到當年自己的身影。同樣有着遠大抱負,想象着建立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廖無雙卻比陳清揚多了更多的束縛和無奈。
自己大哥生性不愛廝混商場,打小的時候就酷愛武術,因爲脾氣火爆後來捅了天大的簍子,至今仇家依舊對此念念不忘。而迫於無奈最終父親只得將大哥送往部隊裡。憑着良好的家世以及大哥個人能力,十五年後的今天大哥已經混到了大校的軍銜,距離將官也只是一步之遙。眼瞅着龐大的家族即將無人繼承,迫不得已廖無雙才選擇了從商之路。而自己也沒有辜負老父的期望,只是七八年的時間便使得家族的資產翻了一番。可是因爲家族固有的產業鏈,想要轉型或者憑藉自己的能力重新建造起一個商業帝國這已經顯然不太可能。而陳清揚的出現恰好彌補了自己這一長久以來未能完成的夙願。
廖無雙重重舉杯與陳清揚輕輕一碰,鄭重說道:“無論如何還是那句老話,出錢出力在所不惜。你我兄弟二人原本無需多說,但畢竟是在商言商,我個人投資一個億作爲啓動資金,佔有你所成立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清揚,你看如何?”
陳清揚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個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大哥你開什麼玩笑!一般情況下技術入股最多也就只佔有半分之三十的股份,你這分明是本末倒置了嘛!再者說你投資瞭如此巨大的資產分卻給了我百分之七十的股份,這就等於直接轉送給我七千萬啊!大哥,關於這個我真的不能接受。”
廖無雙神情很是陶醉,眼眸盡是一片欣賞的神色,淡然笑道:“清揚,難道你不想知道剛纔我給你的那張支票是多少錢嗎?一千萬,不是人民幣,而是美金!不用懷疑,我遠遠沒有撒謊的必要。知道嗎,今日和胡耀華這頓飯吃下來我已經穩賺十億以上。這還只是保守的數據,而這一千萬美金是你應得的抽成,我也只是按照行情支付給你罷了。說實話這一千萬暗含了考察的意味,倘若你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那我們依然是朋友。不過卻是利益勾結的朋友,而恰恰相反倘若你拒絕了,那麼我們不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更多的是有着手足之情。一個面對一億人民幣都能保持古井不波的人,我沒有必要不竭盡全力去結交。清揚,不要拒絕了,如果你當真把我當哥哥看,那就好好組建自己的公司,認真去做!明白?”
陳清揚還能說些什麼呢?眼睜睜地看着廖無雙再次爲自己開了一張鉅額支票隨後裝進口袋裡,臉上盡是一片激動的神情。而那絲意念此時也變得更加堅決了起來,組建屬於自己的公司!等忙完了東北那邊的事情,父親的病情有所好轉的時候就直接南下。
是否還會讀書?放在二十一世紀,一張大學憑有意義嗎!
廖無雙抓起電話,準備與陳清揚共餐,陳清揚卻擺手道:“大哥,不好意思,今晚上我有個重要的安排,一會兒要見一個人,至於是誰你是知道的哈!”
廖無雙拍了拍腦門:“瞧我這記性,老弟好豔福啊,有碧瓊妹妹這般絕色美女的垂青還能招來國色天香的上官冰雪,這如何能不讓我嫉妒萬分呢!”不過只是轉瞬間,廖無雙彷彿是想到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猛地打了個冷顫說道:“不過老弟一定要悠着點啊!上官冰雪不是什麼善茬,一不小心別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陳清揚懷揣一億人民幣的現金支票,整個人有着難以言說的激盪和興奮,瀟灑地擺了擺手:“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讓我選擇是否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只要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絕色的話,我便毫不猶豫地選擇是!”
看着陳清揚的背影,廖無雙不由得煞是好笑,當下搖了搖頭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道:“月兒寶貝,想你了……”
陳清揚回到房間後先是連續做了半個小時的俯臥撐,確定自己已經處在巔峰狀態後,連忙到浴室衝了個涼。等陳清揚再次穿戴整齊,渾身噴灑一層香水之後,房門恰到好處地被人敲響了。
毫無疑問,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堪稱絕色的美女,倘若單論長相,必然是十年難遇的美女。瓊鼻甚是筆挺,劃過一道弧線,讓人一眼望去有種膜拜的讚歎。兩瓣紅脣微微開闔,一抹抹清幽的芬芳從淡然噴灑而出,迎面而至讓人心生萬千旖旎之念。尤爲值得一提的是臉上的肌膚,完全是一種紅嫩略帶水粉的色彩,相信這種堪稱妖嬈的色彩足以讓任何男人爲之雀躍不已。
個頭不高,並非是長腿類型的美女,但是她的嬌小可愛有着一抹讓人難以抗拒的柔媚,而更讓人難以自拔的是,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的她甚爲冷豔。正是這種冷豔與柔媚相互交織後,給人留下難以言說的錯亂。一種淡然的離愁別緒縈繞心間,總讓人在這一剎那忘乎所以。
“不準備讓我進去嗎?”
陳清揚猛然驚醒,連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上官冰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後邁着三寸金蓮緩緩入內。陳清揚望着那猶如水蛇般大幅搖擺的蠻腰,心甚是瘙癢不已。嘴角露出一絲**的笑意,調笑道:“上官小姐當真是守點守時之人。可是我是否可以將此當做是一種迫不及待呢?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人說過我是一個極其有魅力的人,在二十三歲的時候必然會有一次香豔無邊的豔遇,果不其然,這一切現今就這麼飛奔着朝向自己襲來。說實話,我可略微有些招架不住呢!”
上官冰雪並未吭聲,只是用一種略顯曖昧的眼神打量着陳清揚,先是從梢一直看到腳趾頭,隨後又從腳趾頭看向梢。即便是連他的褲襠裡的那話兒也未曾有半點遺漏!
陳清揚彷彿感覺到對方是在對自己進行挑釁一般,冷哼道:“你這是啥意思?難道就這麼着急嗎?”
上官冰雪眼突然閃過一絲寒光,呵斥道:“混賬,我只是在看你的骨骼罷了!雖然你對我很是無禮,但我還是要說你是我見到的骨骼最爲奇特的男人。你的骨骼並非正常人那種呈現棱角分明的狀態,相反完全是一種晶瑩圓滑的模樣。這種骨骼因爲具有極度的柔韌性和擴展性,對於練武之人而言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恭喜你!”
陳清揚和廖無雙接觸了幾天,整個人身上沒沾染半點優雅氣息,對於耍流氓倒是極其在行了:“哎呀,上官小姐,其實我是知道你是怎麼個意思的。你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我說我是一個極其健壯的人,不僅僅表現在身板上,更表現在某些方面。好吧,我接受你言不由衷的誇獎,那麼我很想知道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開始?陳清揚,你是不是把我當做是賣身的婊子了呢?難道我上官冰雪在你的心目就是這個位置?”
陳清揚見上官冰雪那張臉頰上寒光更甚,一時間也不敢再出言調戲,只是笑道:“我並非是這個意思,不過倘若你堅持這麼理解的話,我還是不會拒絕的。畢竟我們是有賭約在身的。莫非你想要反悔?”
上官冰雪眼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賭約確實是有,但我們的賭約分明是倘若我輸了便讓你摸一把,可並沒有要你做別的方面的事情。你可莫要會意錯了!”
“摸一把雖然不過癮,但聊勝於無,說實話,你爆炸式的波濤洶涌已經在我腦海翻滾整整一個下午了。那麼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上官冰雪認命地點了點頭,眼閃過一絲極端的冷漠,突然她猛地望向陳清揚,那深邃的眼神彷彿如同一把刺刀狠狠捅入了陳清揚的心。不過這個顯然已經不再重要。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想要追求幸福就必然要抱有一絲犧牲的精神嘛!
上官冰雪彷彿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那件黑色坎肩緩緩脫離,粉紅色的襯衫也隨着自己手上的動作悠悠垂落。頓時陳清揚猛地一驚,一片潔白的嬌軀上,完全是一片片白皙而又粉嫩的肌膚,那種奇異的會讓人迷失自我的芬芳再次悠悠傳來,而就在陳清揚意亂神迷之時,上官冰雪的纖纖玉指猛地攀附上胸的鈕釦,隨着那指尖的滑動,終於兩座豐碑**裸地呈現在了陳清揚的眼前。
白,刺眼的白……
章世間最毒女人心
陳清揚幾乎是瞬間達到一種空靈境界,完全是失去意識的,腦海盡是一片空白的茫然。陳清揚並非是雛兒,相反對女人的身體已經十分熟悉,經過對安藍與景碧瓊這兩女的探索,陳清揚完全有資格擺脫初哥這個不堪入耳的名號。可是即便如此,陳清揚依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離,那一對飽滿無論是在形態上還是意識上都給人一種劇烈的震盪和衝擊。
豐腴而又飽滿,挺立而又聳動,尤其是那一抹足以讓人陷入慾海的芬芳,更是讓陳清揚的心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凌亂。像是有一根稻草在自己的心絃上不停撩撥一般,完全是情不自禁地朝着那無比美好的所在款款而去。她的美妙和溫柔或許遠遠不如葉雨蝶,她的驚豔程度和震撼力或許遠遠沒有景碧瓊那般犀利,但是她的嫵媚與風情以及那絲冷豔的嬌柔足以越世間任何一個女子。
不由自主地,陳清揚邁着腳步朝着上官冰雪徐徐而來。終於就在彼此之間只有數十釐米的空當的時候,陳清揚突然停止腳步。那絲氣息愈地撩人心絃,愈地激盪人心,愈地讓人慾罷不能。陳清揚的雙眼已經難以合攏,只是深深地凝視着她,像是在欣賞着自己的一副得意之作。
兩粒蓓蕾迎風招展,映紅映紅的,一對飽滿幾乎要炸裂而開一般,彷彿裡面有着源源不絕的汁水想要傾瀉而出。
足足凝視有五分鐘的陳清揚終於恢復了一絲意識,隨後他緩緩睜開眼睛望向對面的女人。鵝蛋臉,嬌媚清純,只是有着太多的冰冷,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錯亂之覺。一雙杏眼彷彿如同死水般驚不起半點漣漪。像是死人的眼神,冷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一種直刺心扉的鋒利。
陳清揚猛地一個抖索,差點驚叫出聲,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先前廖無雙究竟在驚懼什麼,這個眼神足以射殺任何一個男人。彷彿是一個冤魂般朝着陳清揚緩緩招手,傾訴着自己的過往怨恨。
見陳清揚想要往後倒退,上官冰雪森然冷笑道:“怎麼怕了?你不是要摸嗎?現在就在你的跟前,怎麼就退縮了呢!”
陳清揚自然不會因爲一個眼神就心生畏懼,畏懼到不敢一親芳澤的程度。但是陳清揚卻還有着最起碼的良知。不管胡耀華對自己的關照有着怎樣的虛與委蛇,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陳清揚並不能去肆意褻瀆他人對自己的信賴。他不相信胡耀華對上官冰雪的到來毫不知情,哪怕即便胡耀華採取了放任的態勢,陳清揚依舊不願辜負他對自己的垂青或者說是期待。
陳清揚淡然一笑:“我自問定力不夠堅強,但是卻還沒有到肆意凌辱一個弱女子的程度。你很美,絲毫不下於我所見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尤其是你冰雪般脫塵的氣質更是讓我留戀不已。可是這僅僅只是一種留戀,我不會去付諸現實。請將你的衣服穿上,否則我真的不敢擔保下一秒鐘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想要上演憐香惜玉的好戲?可惜,我並不是一個容易感動的人!機會,你只有一次。”
陳清揚哈哈大笑:“我說了,不碰你,那便當真不會碰的。很感謝你能給我這次機會,我會懷念,但是僅僅只是懷念。就像有的人註定會成爲某個人的過客一般,這不現實。真的不現實!”
“你會後悔的,真的會後悔。”
陳清揚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隨你怎麼想怎麼認爲,其實我很想說我寧願去後悔終生,也不遠輕易捏碎我心目的唯美。請不要讓我對你的好感化作一種無端地失望,那樣的話我會認爲你是一個極其膚淺的人。”
上官冰雪臉上寒意更濃:“你是說我是個隨便的人?”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很負責地說,我隨便起來不是人!上官小姐,請穿衣。不要逼我,請相信這一刻的我在竭盡全力地忍受着你所帶給我的折磨。”
“陳清揚我說過你會後悔,不是說你後悔不摸我。而是你必須死!”
陳清揚一愣:“上官大美女,我只是看了你一眼罷了,你總不能告訴我說看你一眼就要殺了我吧?大家都是成年人,請不要這麼搞笑,好嗎?”
“不,我沒有在故意威脅你。我曾經在家師跟前誓過,誰倘若第一眼看了我的身體,誰就要去死。”
陳清揚面露苦笑:“師父?就是教你舞紅綢的那個人?孃的這個人還真挺陰險!這麼犀利的功夫還教給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這不是暴殄天物嘛!可是上官大美女,你先前也說了,看了你的身體要去死,可是我只是看了上半身啊,最主要的下半身還沒看呢!要不你再讓我看看下面?”
“你去死!”說話間,那根紅綢再次從上官冰雪的腰間抽出,手腕一沉,紅綢夾着一絲破風聲響朝着陳清揚的腦袋疾奔而來。那綵綢鼓盪而起,猶如鋼鐵般堅硬非常,陳清揚動作雖快,依舊被綵帶掃過梢。頓時只覺頭皮麻,傳來一陣痠疼之感。陳清揚見上官冰雪出手絲毫沒有顧忌,顯然是奔着自己小命而來,心甚是惱怒,一團波能肅然滑落手頓時朝着綵綢正猛擊過去。
這一拳力道甚重,波能的力量炸裂而開,即便那綵綢乃是天山冰蠶絲所煉製終究難以完全抵禦,一聲咣噹的聲響傳開後,上官冰雪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拿捏不住那綵綢頓時跌落在地。陳清揚冷笑一聲,手腕一勾綵帶頓時入手。一片沁人心脾的冰涼蔓延在陳清揚心頭,那種感覺煞是美妙。內心的怒意彷彿也隨之冷卻幾分。陳清揚甚至在想,怪不得這妮子整日一副冰冷冰冷的神情,看來和這條綵帶不無關係。
上官冰雪見陳清揚陡然間竟然搶走自己的法寶,心頓時勃然大怒,手捏了個封印朝着陳清揚猛地砸來。陳清揚一愣,待到確切地感受到那封印所傳來的力道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間波能猛地砸出。兩者相撞出一陣沖天的巨響。待到陳清揚定睛一看,只見上官冰雪已經被自己擊倒在地,那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不過卻更顯得悄然動人。嘴緩緩溢出一絲鮮血,模樣極其悲慘。
原本高高盤起的秀猛然間如同瀑布般散開,一縷縷秀遮擋住粉嫩的臉頰,眼光依舊冰冷深邃,尤其是雜糅着嘴的絲絲鮮血更是給人驚心動魄之感。陳清揚心大駭,自己的波能完全是不受控制地每天瘋狂增長着,對於力道的把握卻依舊停留在以前懵懂無知的階段,這一記波能究竟有多大的力道自己也是無從知曉。看上官冰雪這幅模樣,似乎有着生命危險。
陳清揚顧不上其他,連忙奔向躺在地上的上官冰雪,一把將她抱在懷。先前上官冰雪在動手的時候已經扯過坎肩披在上身,不過終究只是坎肩罷了如何能遮掩住這萬千春光。只見那一片白皙的所在赫然多了五根手指印。通紅通紅的,極其刺眼。
陳清揚心甚是沉重,不過卻又無半點治療之法門,只是一味地抱着懷的上官冰雪,極其沉重地問道:“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醫院?”
上官冰雪猛地一陣劇烈的咳嗽,隨後嘴鮮血再次狂奔而出,只聽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殺、了、你!”
陳清揚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在這種問題上和她糾纏下去,好半晌才淡然笑道:“我只是一時失手卻不想讓你身負重傷!我還是給胡伯伯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置吧!”
見陳清揚當真要掏出電話,上官冰雪甚是着急的模樣,一把伸出纖纖細手握住陳清揚的手腕,說道:“別,我腰間有個錦囊袋,裡面有紅色的藥丸,你給我吃一粒便成。”
陳清揚連忙按照上官冰雪的吩咐在那腰間摸索起來,可是足足抹了好一陣卻依舊未曾找尋到所謂的錦囊袋。而就在陳清揚想要詢問之時,突然左胸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待到他反應過來想要查看的時候,只見一把鑲有金龍玉鳳的匕直愣愣地插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血,滾滾而下,幾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