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碧瓊的到來頓時引起一陣喧譁聲響,人羣頓時炸裂開了,以老者領先的常委們竟然紛紛欠了欠身子,顯然對景碧瓊的尊重已經乎了一定界限。就聽老者哽咽問道:“小姐,你何時抵達上海的,聽聞老爺子出事我曾通過多種途徑試圖聯繫你,可是最終都沒有下落。”
景碧瓊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在上海已經多日了,你找尋不到我也很正常。忙好你的國家大事,其餘的不用你過多操心了。”
景碧瓊言語的責備衆人皆是聽了個仔細,這羣成了精的人物如何能聽不出她言辭的不滿,不過竟然沒有一人膽敢反駁,似乎老者被景碧瓊訓斥也屬於理所當然的事情。
景碧瓊環顧四周,冷哼道:“既然從京華趕了過來,那便好好消停着,不要總是擺着一副臭臉給我看。一個個像是哭喪一樣,都盼着老爺子死呢吧?老爺子即便是死了,景家還有無數子孫兒女,卻也輪不上你們當家作主。這一位不用我過多介紹了,我男朋友,陳清揚,老爺子十分看好他,也希望你們能多多給他一些輔助,日後自然留有重用。”
此刻的景碧瓊宛若是女王一樣高高在上,難怪她的美貌總是給人一種犀利之極的感覺,原來正是因爲這種獨一無二的身份所導致的。也難怪,景崗山就是天,身爲景崗山唯一的孫女,景碧瓊如何能不極盡人世間的尊榮富貴?
景崗山一生幾乎沒做過任何一件錯事,他早已經被神化,倘若非要吹毛求疵的話,唯一值得說道的便是他對自己的子女有嚴重的寵溺心理。尤其是對景碧瓊,更是如此。當初在重慶的時候,聽聞景碧瓊被人所劫持,景崗山竟然一聲令下調動一個軍前往救援,從這裡便不難看出他對景碧瓊的溺愛究竟到達了一種怎樣的程度。
衆人聽聞景碧瓊的話後紛紛點頭,景碧瓊隨後看向陳清揚說道:“我相信你,有我在其餘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只管救人便是了。”
有景碧瓊這棵大樹在,陳清揚自然不再畏畏尾,朝着瓊兒輕輕一笑,隨後與王寒生共同走進了病房裡。老爺子已經宣告死亡,不過全身儀器之類的東西並未撤下,對於那些密密麻麻的波線圖,陳清揚是看不懂的。好在有王寒生在,這個在國際上頗有知名度的年輕醫學家,看了一眼繁冗的數據說道:“沒救了,心跳已經停止,瞳孔也已經放大,錯過了最佳搶救時間。都怪那羣狗屁叫獸,如果不是他們的話,事情怎麼可能會搞成這個樣子!”
陳清揚呵呵輕笑一聲,波能自腦海瘋狂地噴而出,波能無形無色,除了陳清揚能感應到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察覺到一絲一毫。波能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意穿梭進任何無體之,沒有絲毫的限制。幸好,陳清揚不是偷窺狂,否則的話天下的美女們可就要遭殃了。
卻說波能進入老爺子體內之後,老爺子腸道內的信息正點點滴滴地反饋進陳清揚的腦海裡。老爺子雖然保養極好,不過奈何身體老化已經到了極限,癌細胞密密麻麻地粘貼在腸壁上,呈現出一塊塊黑色的斑點。
因爲景崗山現在的身體十分孱弱,陳清揚動作起來十分小心,波能如同雨刷器一樣,一點點地沿着腸壁洗刷着,黑色的癌細胞黏力極強,足足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這才漸漸裸露出紅色的腸道。
陳清揚見王寒生全神貫注地望着自己,不禁瞪視了他一眼,大聲說道:“還不快點擊,看着我做什麼?”
“電擊個屁啊,老爺子身體這麼弱,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一不小心心臟受到刺激當場碎裂,你我二人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王寒生所說的確實是事實,在老爺子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將他救醒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器官和身體上的老化已經極其嚴重,不可能再支撐多久。陳清揚皺了皺眉,努力在腦海搜索着強身健體的法門。
陳清揚所想的強身並非是通過自己的運動和鍛鍊從而獲得的,關鍵一點還是想動用真氣或者是靈丹妙藥去增強景崗山的體質。這種法門並非是沒有,當初在長白山的時候,陳清揚就曾經遭受過這種奇遇,瞬間陳清揚的腦海閃過一幕,火龍神珠!
沒錯,火龍神珠藥效極其強大,萬年開花,萬年結果。能使死人起死回生,連龍凌軒這種真正的神仙都將其奉爲至寶,陳清揚沒有利用不去嘗試一下。可是龍凌軒也已經說了,天地間只有長白山老林子裡有一株龍珠樹,並且經過兩萬年的風風雨雨,所結出的果實也已經被自己給吞吃了下去。現在到哪裡還能尋得到火龍神珠?
這個想法顯然是不現實的,可是瞬間陳清揚又想到了另外一點,火龍神珠既然被自己吃盡了肚子裡,並且自己現在僅僅只是消耗了不到萬分之一的能量,剩下的那些暫時皆鬱結在自己體內的血液,倘若將自己的血液喂服給老爺子的話?
這個念頭留存在陳清揚的腦海,經過短暫的思考,在王寒生一味地催促之下,陳清揚最終決定大膽嘗試一番。只見清揚右手食指揮出一道劍氣,劃過自己左手指,鮮血滴了兩滴在景崗山的口。
說來也怪,陳清揚的鮮血入口便化碧綠色的汁液,竟是沒有絲毫腥臭味。在陳清揚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王寒生差點沒吧眼睛給瞪出來。陳清揚翻了翻白眼:“還不做電擊,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難道有女人不成?”
王寒生哦了一聲,臉上堆滿了不可思議,他行醫多年,這種古怪的療法還是第一次見到。怪不得先前那些磚家叫獸都朝着陳清揚投來鄙視的眼神,看來也不無道理啊。
陳清揚一邊小心翼翼地爲老爺子清除腸道內的癌細胞,一邊用波能保護住心臟位置,火龍神珠的能力是否有用還要拭目以待,現在陳清揚所能做的只能是儘量嘗試下去。
接連做了四次電擊之後,老爺子依舊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心電圖依舊是一條直線,也難怪王寒生並不知曉陳清揚已經對景崗山做了保護措施,點擊力度十分輕微,這對於已經死去半個多小時的人而言,自然是沒有絲毫用處的。陳清揚一把推開王寒生,結果除顫器之後,對準景崗山的心臟位置,將電流開到最大,隨後只聽撲騰一聲,老爺子上身向半空躍起一尺來長。雖然這樣的一幕比較駭人,不過心電圖終於傳來一聲輕微的滴滴聲,隨後就聽王寒生叫道:“血壓穩步上升,低壓6o,高壓oo,呼吸開始平穩,體溫逐步升高……”
有了生命跡象之後,陳清揚並未有半點放鬆,將所有癌細胞以及壞死的一截大腸切除後,問道:“老爺子除了腸癌,心臟不好之外,還有什麼病症?”
王寒生此時早已激動地說不出話來,看着陳清揚的眼神充滿了無限的仰慕,直到陳清揚接連詢問三次之後這纔回道:“腦動脈破裂啊,以及很長時間了。現在根本不可能再爲之做些什麼,不過能取得現在這樣的成就已經不凡了,雖然終究因爲腦缺氧成爲植物人,但是能活着已經是最大的喜訊。好死不如賴活嘛,我早都說過,你一定可以的!”
陳清揚呸了一聲:“閉嘴,如果不是你老子怎麼會攪入這趟渾水之?說來不還都是你的緣故?如果讓老爺子成爲植物人的話,還不如讓他去死,活着也是遭罪。”
陳清揚說話間突然用手抓住老爺子的神庭和百會穴,隨後指尖一擰,景崗山的頭皮豎立了起來。這只是王寒生眼陳清揚的動作,至於陳清揚動用波能將破裂的血管一點點縫紉起來,這自然是看不到的。
十分詭異的是,當陳清揚用不能將景崗山破裂的幾條腦血管重新組合起來,並且將淤血清掃完畢的時候,景崗山頓時睜開了雙眼。只見他猛地一把抓住陳清揚的脖子,並且手上極具力道。景崗山雙眼如同兩盞龍燈,散出晶亮的光芒,冷聲問道:“你們是誰,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陳清揚如何會出現在這裡?自己又該如何去和老爺子解釋?雖然景崗山手上的力道十分之大,可是在陳清揚的眼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想要擊殺他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面對這樣一個渾身上下充滿了傳奇的人物,陳清揚又要如何才能下得去手?
陳清揚搖了搖頭,許久之後才淡淡笑道:“老爺子,我想這其可能有些誤會。我叫陳清揚,是瓊兒的男朋友。”
“瓊兒?哪個瓊兒?莫非是碧瓊麼?”
陳清揚鄭重點了點頭:“是的,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孫女婿呢。老爺子,能麻煩你將你的手給拿開嗎,我皮肉雖然厚實,可是稍稍還是有些疼痛的!”
老爺子嗯了一聲,可是隨即又搖了搖頭:“不行,你陪我出去一趟,如果你真是瓊兒男朋友的話,那碧瓊肯定是在外面的。我要帶你去問清楚,告訴你不要試圖騙我,否則我扭斷你的脖子?”
陳清揚汗了一聲,剛剛想要拒絕,老爺子卻已經將全身上下所有的儀器給連根拔起,很詭異,剛剛還躺在病牀上被宣佈死亡的百歲老人,這時候雙手死死地掐住一個男人走了出去。這樣的一幕自然不難引起轟動了!
更主要的是,他還不是普通的糟老頭子,他叫景崗山,是整個民族,整個國家信奉的唯一的真神!
7章鹹魚也有翻身時
陳清揚大展神威,運用自己舉世無雙的異能救活了景崗山,毫不誇張地說陳清揚是景崗山的救命恩人,或許連陳清揚自己都沒想到,救活景崗山隨後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多的好處,同時會拯救那麼多人。
景崗山生龍活虎,像是吃了十粒偉哥一樣,異常堅挺硬朗,非要拉着陳清揚的胳膊往門外竄。很多時候人越老,便越是會呈現出幼稚的一面,譬如說現在的景崗山,如果隨便告訴一個人說,我看到景崗山剛纔拽着一個人的胳膊一副氣沖沖的模樣,像是童心未泯的孩子,估計會讓別人笑掉大牙。
卻說景崗山一把拽開房門,此時距離陳清揚等人進入手術室已經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這些磚家叫獸一陣說服之後,景碧瓊和一幫大佬也開始漸漸接受這個現實,足足充當民族半個世紀的精神支柱倒下了,天塌了一半,雖然很難以置信,卻不得不去面對這樣一個痛心的結局。
然而他們如何能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老者扯着陳清揚的衣領走了出來,上前便朝着衆人問道:“你們告訴我,這個人是誰?瓊兒,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也就是我的孫女婿?”
景碧瓊的眸子裡早已淚水連連,此時正用紙巾擦拭眼角的淚水,臉頰上滿是陰霾的神色,她此生最親密的爺爺去世了,如何能不痛心萬分,然而老爺子突然在此刻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在景碧瓊以爲這自然是幻覺,只是自己心所想象的場景。景碧瓊哽咽着,想要上前攙扶老爺子,哪怕是魂魄也罷,至少也要陪着老爺子開開心心地走完最後一程。
景崗山似乎也現眼前的場景確實不太對勁,見自己的寶貝孫女此時竟然滿臉淚水,景崗山頓時怒吼了一聲:“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搞成這樣,瓊兒爲什麼會哭。告訴我,究竟是誰惹到你了?”
老者的定力果然十分強悍,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意識到眼前這一幕並非是虛構的,連忙上前深深一個鞠躬,笑着說:“老爺子福泰安康,我們就放心了。剛纔您突然病倒了,我們便急忙將您送到了醫院。還請您趕緊放開手掌,這位確實是您寶貝孫女的男朋友,可莫要傷到了他。”
老者哦了一聲,“我病了?怎麼可能?我現在身體好得很呢,怎麼可能會生病?原來你就是清揚,不錯嘛,長得一表人才,氣宇軒昂,人龍鳳的樣子!說來也是,也只有你這種人才才能配得上我們家的碧瓊嘛!好小子,我誤會你了,寶貝孫女,你不會怪爺爺吧?”
景碧瓊一愣,木然搖了搖頭,隨後臉上突然流露出一個大大的驚喜,連忙問道:“爺爺,您,真的沒事了?身體好了?”
“瞧你這話說的,爺爺能有什麼事情?我現在渾身彷彿都充滿了力氣,告訴你爺爺不僅沒事,並且身體非常強壯。現在即便是讓我爬一百層樓梯也不費勁!你如果不信的話,爺爺現在就耍一套拳法給你看看!說起來,這些年我都沒能好好教你幾招,看到爺爺剛纔多麼神勇了嗎?清揚雖然年輕,卻禁不住我一隻手的力道。你以後要好好跟着爺爺學拳法,學得好了,日後他自然便不敢欺負你,否則的話受氣了爺爺可不幫你出氣哦!”
見老爺子果然生龍活虎,恢復往日老頑童一樣的情形,景碧瓊甚是欣慰,當下圍着景崗山仔仔細細看了好幾圈,隨後一把撲進了景崗山的懷便是一陣嚎啕大哭。
景崗山這輩子帶兵打仗什麼樣的陣勢沒見過,即便是面對美國佬的飛機坦克的時候也沒有產生過一絲一毫的畏懼,可是偏偏對寶貝孫女景碧瓊的眼淚甚是感冒。聽聞景碧瓊的哭聲,景崗山一整顆心都快要碎了,連忙好一陣安撫,“這不是好好的嘛,爺爺怎麼會捨得撇下瓊兒不管呢……”
安撫好景碧瓊,景崗山的臉色卻深沉了下去,惡狠狠地掃視了場一羣所謂的大佬,隨後皺眉問道:“你們不好好辦公,這時候跑到醫院做什麼?我還沒死呢,一個個哭喪着臉,是不是看我沒死掉,你們心難受,恨不得我現在就撒手人寰啊?”
衆人被老爺子一頓訓斥,皆是不敢吭聲,老者臉色露出一絲尷尬,再次一個鞠躬說道:“老爺子剛纔您的病情確實挺嚴重,我們聽聞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老爺子洪福齊天,自然不會有事的。另外即便是給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有這種想法,能看到老爺子現在精神抖擻的模樣,是我們此生此世最大的幸福。”
景崗山揮了揮袖子:“行了,行了,少在我跟前溜鬚拍馬了。告訴你們,我雖然人老了,但是卻不糊塗。你們平日裡那些小動作最好還是趕緊給我收起來,我在說誰你們想必應該很清楚。我聽說有人想要找我孫女婿的麻煩,不知道是真是假啊?我今天先表個態,我這輩子縱橫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孫女,當然這個寶貝孫女也是我最大的快慰所在。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如果膽敢對她產生一丁點的壞的念頭,我即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這句話很有必要寫入黨章嘛,要讓全國上下七千萬黨員領悟到這個偉大的精神!聽到沒有?”
景崗山話了,雖然這純粹是讓人抓狂操蛋的話,可是在場誰人膽敢不聽?老者連連點頭聲稱回去之後便會派人專門起草,一定會把這個精神貫徹落實下去。
一旁的景碧瓊看不下去了,拉着景崗山的手臂晃了晃:“行啦,爺爺,別鬧了。您就放心吧,沒人膽敢欺負我,即便是有的話,瓊兒也能自己搞定的!”
景崗山那兩道雪白的眉毛向上一卷,皺眉慈祥地問道:“真的?瓊兒沒有騙爺爺?”
“當然是真的,瓊兒即便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騙爺爺啊!”
“嗯,我兒長大了,有出息了。這是好事嘛!哈哈~~”景崗山一陣得意洋洋之後,朝着身後一羣鞠着躬的大佬吼道:“行了,都趕緊回去吧,我還沒死呢,就朝我三鞠躬了?我要在上海過一段時間,你們都回去,別再來煩我!”
“老爺子,這恐怕不好吧?您大病初癒,我看還是回京華好好調養纔是……”
“住嘴!還不快滾?當我不清楚嗎?如果你身後這羣亂七八糟的人真有那個能耐,何必讓我孫女婿親自救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都想着在我跟前立功,你們的意圖我很清楚,有這樣好的機會,你們會放棄麼?行了,我自有分寸,你們回去之後好生呆着,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和你們好好算賬!”景崗山慈祥的臉龐頓時冷了下來說起話來虎虎生風,言辭之犀利與景碧瓊如出一轍。看來景碧瓊之所以會像現在這麼霸道也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一羣大佬灰頭土臉地走了出去,不過他們可沒有膽量在背後說景崗山任何一個不字,剛剛出了醫院大門,那老者頓時冷這個臉朝着一羣磚家叫獸怒斥道:“一羣不知好歹的東西,這麼多人竟然束手無策,養你們有個屁用。你們回去之後自己寫一份辭職報道,還是滾蛋吧!不過這件事情還還沒完,如果老爺子到時候怪罪下來你們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們給追回來!一羣廢物,自己乘民航回去吧,老子就不帶着你們丟人現眼了!”
看着衆人遠去的背影,陳清揚心底不禁萬般感慨,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現實得讓人指。倘若自己沒有救活老爺子,那麼恐怕現在遭受訓斥的將會是自己了,甚至還包括景碧瓊。景碧瓊之所以在這羣大佬跟前擁有威信,某種意義上來說有種狐假虎威的感覺。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老者他們出於對景崗山的尊重。
可是一旦景崗山沒了,當那羣人只剩下尊重,而沒有敬畏的時候,景碧瓊的日子自然沒有現在這麼瀟灑。不過陳清揚倒是有信心老爺子可以至少再活十年,十年對於自己而言已經足夠了。日後保護瓊兒的重擔自然是要自己扛起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景崗山對陳清揚還算熱情,好一陣誇讚之後,對着賀坦之說道:“清揚是個人才,要好好培養啊,你去跟有關部門替我帶個話,必要的情況下給與全部的配合。另外清揚從商雖好,卻不能沒有個一官半職,我景崗山的孫女婿如果只是平民的話,我會被全國人民給罵的。這件事情你要掂量着辦纔是!”
說完這些,景崗山便不再搭理陳清揚轉身與景碧瓊小聲說起話來,一整個舐犢情深的模樣,這樣的一副場景倒是讓陳清揚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龍凌軒,他何嘗不是和景崗山一樣,對自己唯一的妹妹龍凝韻百般呵護。想到自己的結之妻,想到自己曾經許下的諾言,要爲龍凝韻舉辦一場曠世的婚禮,陳清揚的心很疼,很疼。
只是賀坦之並沒有給陳清揚太多感慨的時間,只見他從皮包裡抽出一張任命書,隨後笑說:“上海,以後是你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