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襠部放置剃鬚刀片,隨即在用結實的木棒狠狠地撞擊,如此一來所導致的結局完全不難想象。如此有創意的折磨人的手段可謂是陳清揚原創的,他並非是一個殘忍的人,但卻始終有着自己的原則。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得罪自己並非是罪不可赦,畢竟自己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帝王,但是一旦得罪了自己的女人,對不起必然要死無葬身之地!這一直以來也是他爲人處事的信條之一。
那晚陳清揚並未將犬牙直接殺害,不過完全可以相信犬牙絕對是有着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個終生再也不可能做成男人,甚至連太監都不如的漢子,他的生命純屬一種浪費,並且是徹徹底底的鋪張浪費。
犬牙此後苟延殘喘了兩年,在緬甸邊境地帶做起了販毒的買賣,與當年的風雲人物自然有着天壤之別,以前他曾號令羣雄,讓普天之下幾乎所有人爲之動容,但是此後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馬仔,任人驅使的小角色。他的存在從根本上來說就註定是一個慘烈!數年後的某個夜晚,秋雨綿綿,在犬牙給一位主顧送貨的路上被一輛來不及剎車的卡車撞死,屍骨放置在路邊整整十幾天無人問津,後來被一羣遠道而來的大狼狗給活生生啃得只剩下一些碎裂的骨頭。就此,一帶毒梟徹底淡沒江湖!
那一晚,在犬牙滾出他的大本營的時候,秦紅傑打開了那個血淋淋的包裹,裡面所放置的正是他最忠誠的手下山林的腦袋。當天深夜,陳清揚與老虎商榷許久,清揚是打心眼裡欣賞老虎的,他給出了自己的價碼,每年將拿出百分之二十的紅利給與對方。對此老虎感恩戴德,可謂是肝腦塗地。
原因很簡單,百分之二十的紅利少說也有十億美金之多,全球毒品市場每年所產生的純利潤是千億美金,金三角少說佔有百分之三十的市場,那麼每年落入自己的口袋裡將會是多少?
陳清揚之所以重用老虎無非兩點因素,第一是這個人足夠坦誠,是一個鐵面無私的真漢子,是個純爺們。這一點從他開口爲犬牙求情就不難看出。人生最簡單的事情莫過於在你春風得意的時候處上很多很多所謂的真心朋友,最難得的則是能在窮困潦倒時還有人賞自己一口飯吃。而老虎正是後者!其次還有一點,老虎在毒品上浸淫多年,自然有着一個屬於自己的完整體系,雖然比起犬牙而言可能有些不足,但至少要比自己輕車駕熟許多,有他在至少市場還是可以保證的。
這是互利互贏的好事,老虎沒有理由不去答應,他也是一個知足的人,陳清揚能給自己開出這樣的條件已經相當不錯了。應該說兩人合作得很愉快,並且也一路將金三角的毒品交易揚光大。
歲月滄桑終究會隨着時光荏苒化作一江春水,唯一永世長存的無外乎人的名樹的影!
陳清揚在翌日清晨乘坐飛機直接抵達了上海,在與賀坦之以及一羣政府官員會合之後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廈門。很詭異,也很值得一去的地方。
同樣不需要理由,清揚睹物思情,想起了一些不該想起的往事,有些累,有些卷,他懷念在後山當年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轉眼還有一個月便要到春節了,校園裡熙熙攘攘,學生們的臉頰上充滿了無限的朝氣,清揚依稀記得每年即將放寒暑假的時候,學生們的臉上都會露出久違的笑容。這一切無不勾起他當年的回憶。
櫻花樹早已不再有花絮飛揚的情形,倘若沒有那些學生的嬉笑和打鬧聲相信絕對不會有人能感受到這裡還有着一絲生機。梧桐樹依然粗壯,卻少了綠葉的陪襯,這些與記憶的畫面那麼不符,讓清揚心萬般心酸。
陳清揚所要乘坐的轎車是從京城特意開過來的以國a打頭的小牌照紅旗加長防彈車,至尊系列,並且在擋風玻璃的左上方貼滿了各種各樣的警備車牌。據說這輛車的防彈性能可以抵禦十餘次火箭筒的連續轟擊,至今只有一個人坐過,但只一次便不再使用。原因據說是嫌棄這輛車內的裝修實在太過豪華,與自己的身份有些不符。自己是小農出身的執政者,不是土豪暴戶,這些完全都是沒有意義的所在。那個人是一個很老的老者,他姓景,名崗山!
在兩輛紅旗車的護衛下,那輛特別扎眼的防彈車駛進校門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國aooo8,在這個國家即便是白癡也知道這個車牌號所代表着的內涵與意義。沒錯,這確實是一個相當有內涵的車牌號,內涵到無數人除了膜拜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程度。
剛巧趕上放學的時間,成羣結隊的學生們男男女女簇擁成團開始走出校門,原本陳清揚的專職司機想要直接拉着警報衝進校園之卻被清揚給阻止了,只聽他淡淡說了一句,“你們只管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無須給學校帶來任何麻煩。畢竟是學校,是讀書學習的地方,我們如果想要出風頭,也沒必要在學生跟前裝大爺,影響不好的。”
看着陳清揚的背影,開車那司機笑說:“賀委員,看來小姐的眼光確實不錯,陳書記確實有些手腕。這番話雖然說得有些虛僞,不過卻也着實能煽動人心不是?”
賀坦之笑而不語,只是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小陳,上頭的事情不是你應該考慮的。陳書記現今已經不同往日,要對他有足夠的尊重,不能因爲你曾經給我開過五年車,就以長輩自居,須知長江後浪推前浪,而今我已經老了,你以後的路還很長。我的話你懂嗎?”
“老領導您說笑了,跟着您混了這麼多年,這點能耐我再沒學到?那我還活着幹嗎?如果直接一頭撞牆死了算了!有些話我也只可能在你跟前說說的。卻說真的看不出這小子究竟有什麼手腕竟然能得到小姐的青睞,讓我覺得很詫異。”
“你以爲他是靠那張臉蛋吃飯的?這一年來他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只能說如果沒有景小姐的話,他可能還要兩年之久才能真正走向前全面輝煌,小姐的出現只是將時間和日期給提前了些許,就是這麼簡單!還有,那小子不是你我叫的,倘若被外人聽到小心你的舌頭!”
司機縮了縮舌頭,便不再吭聲,很顯然這個人是賀坦之的心腹,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是相當不錯的。
卻說清揚走進校門之後,因爲他穿得實在是太過正式,並且全身上下國際級的頂級時裝,有識貨的頓時便驚叫出口:“FendI!快看,那個人所穿着的竟然是全球限量版本的FendI,不不,不是的,這個好像在風格搭配上有所變化,難道這是單獨爲其量身製作的西服?老天,芬迪啊,隨隨便便一套就要數十萬人民幣,一套限量版的沒個百萬想也別想,他竟然還算着芬迪本人所親自設計的唯一版本,我的老天,那要多少錢,要多大的面子才能做到?”
“大驚小怪個屁,沒看到門口那輛加長紅旗嗎?典型的太zi黨,你懂的,不解釋……”
女人有時候一旦花癡起來確實是一件比較要人命的事情,至少那閒言亂語確實是可以殺死人不償命的,清揚無語地搖了搖頭,並未搭理這些女人,徑直朝着學校操場上的看臺上走了過去。
此時學校軟件系與財經系正在進行一場足球友誼賽,並且踢得水深火熱,看得出雙方都十分投入,清揚坐在看臺上也漸漸愣神,大概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就在清揚準備轉身便走的時候,突然一個排球徑直從身後砸在了清揚的屁股上。
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陳清揚自然不會與對方爭執,卻沒想到竟然還因此給惹出了一段麻煩,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段麻煩才最終成就了清揚的好事。應該說,這個小小的麻煩,造就了清揚與安藍再一次的邂逅!也最終拯救了安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