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個舉動讓青鳥不能理解，伸手將莊子皓要銬上來的手銬推開，因爲上面有伏魔咒文，她急急縮回手，渾身發抖。
“跟他沒有關係。”一旁被銬的柳太太開口，注視甘願被捉的柯爾，滿目心疼。“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柯爾根本不知道。”
“行了，你們的關係我都知道，你不用袒護他。”我不信這一套。
“南太太說得沒錯，小香的死確與我有關係，她也是被我們藏在洞穴裡的，鬼王和夫人搬來後，我們怕她的陰靈惹事情，所以才用鎖魂鏈將她的陰靈困住。”柯爾坦言。“今天南太太偷偷跑去地下室，我就知道秘密藏不住了。事實上，晚餐時我已經和青鳥坦白了。”
“……這女鬼就這麼重要嗎？你非得什麼都跟她說，你們才認識多久？”柳太太聽了柯爾的話，傷心了。
“她早就看出來我的身份了，就算我不說，她們早晚都會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柯爾嘆了口氣，不理解地看柳太太。“芸芸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她會在洞穴裡？”
“……”柳太太吸了吸鼻子，也長長地嘆了口氣。“她看到了，所以，我只能把她關起來，其實我早就想殺她了，只是下不了手而已。”
“她看到了？！”柯爾蹙眉，“爲什麼你不跟我說，而是擅自主張做決定？”
“我只是想保護你，有錯嗎？”柳太太覺得柯爾在指責她，委屈扁嘴。
“……”柯爾嘴脣哆嗦，因爲這樣的柳太太竟不知說什麼了。
“既然話題已經開始了，那就乾脆在這裡說吧。”莊子皓也不急着銬柯爾了，這樣道，然後向杜警官使了個眼色，對方會意地從兜裡拿出一支小巧的錄音機，開始做口供錄音。
按理說，這種事本應該回警局才辦，莊子皓只是因爲我是案件的參與者而想讓我儘快得知真相才臨時改了主意。
“從小香的事說起，她是怎麼死的？”莊子皓問柯爾。
“小香是我一年多前在模特公司聘來的，爲了巴黎的畫展，我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柯爾很配合地說。“她年輕漂亮，身上乾淨的氣質正是我的作品所需要的，本打算只畫一幅關於她的作品，我最後決定多畫幾張，所以，長期聘用了她，爲了方便創作，我甚至安排她在別墅吃住。可是，這時間一久，我們就生了情愫，有了關係。”
嚯嚯？這年輕畫家都夠多情的。
我瞄眼青鳥，她對聽到的這一切卻無動於衷-是啦是啦，她活着死時都好幾千年了，怕是經歷的男人比這柯爾經歷的女人多，所以她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但是，看她無動於衷還偏向柯爾的模樣，我心裡就生氣。
“雖如此，”柯爾繼續說。“我和這位柳太太，也就是我的師妹咪咪關係也親密，那天趁着小香出去購物，我和師妹在家幽會，哪想小香半道就返回來，直接將我們逮在了牀上。她當時又傷心又氣憤，和我大吵了一架，然後哭着跑出去了，哪想她情緒太激動，下樓時腳踩了個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最要命的是，到底時她的前額直接砸到了第一級階梯上，我跑下樓去查看時，她已經不行了，就那麼在我的懷裡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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