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墨聽聞白珞初這麼說,就是直接揮了揮手,示意白珞初趕緊去準備纔是,白珞初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囑託白珞初一句:“早些休息,可別太晚了,若是明天早上就缺了你一個,我可是就直接出發不管你了。”
白珞初雖然知道裴如墨是因爲擔心自己的身體吃不消才這麼說的,有着不少玩笑的成分,可是當即依舊是回嘴說道:“我還當大殿下是個正人君子,沒成想竟然是同那市井潑皮一樣幹起來這些過河拆橋的勾當,嘖嘖,當真是令人唏噓。”
白珞初說完這話之後,便就是運行身法閃身出去了,爲了就是將這種完全沒有意義和價值的對話給結束掉,畢竟自己可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裴如墨原本還想要揶揄白珞初兩句,可是沒成想白珞初竟然是就像是一隻小泥鰍一樣鑽了出去,簡直都是抓不住。
看到白珞初走了之後,裴如墨纔開口低聲呢喃了一句:“還當真是個嘴上不饒人的小丫頭。”
說完就是直接開始研究人員的搭配了。
翌日清晨,衆將士還沒有起來的時候白珞初就是已經起牀結束脩煉了。白珞初覺得這荒域雖然說是哪裡都不好,可是唯獨有一點好處,便就是這荒域當中因爲人煙稀少而靈氣充裕,是以白珞初如今就算是在這麼密集的行軍路程中,都是將自身實力提升了兩個小等級。白珞初將靈氣聚集到手心,看着自己手中愈發濃郁精純的靈氣,心下不由得更加欣喜。轉念一想,若是這一次真的能得到域珠花可就是更加完美了,自己的修爲就能重新回到前世的巔峰時期了。到時候新仇舊怨,就該一起好好清算清算,連同這身體原主的帳也一同算了去纔是。
等到白珞初反應過來之後裴如墨已經是在這門口等着了。白珞初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是看到自己選出來的先鋒部隊,還有陸溫書和裴如墨在自己的營帳前等着自己了。
白珞初將原本就已經背好的藥箱又重新背了背,用來自己的尷尬,自己倒不是起晚了,只是因爲太過糾結自己的修爲而耽誤了時間,可是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種都是讓白珞初覺得有些不妥的。是以白珞初索性就是不解釋了。
從荒域的邊緣到了荒域的中心地帶的時候竟然是令人出乎意料的順利,白珞初甚至一度懷疑,昨天晚上這荒域當中有什麼攻擊性極高的靈獸將其他人都給殺死了。
到了荒域的中心地帶的時候,白珞初才發現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沒有錯的,這裡的確是這荒域當中最爲繁華的地方了,雖說是同雲瀾國的京城不能夠相比,可是這裡同那雲瀾國邊陲地區的小城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是以,白珞初和裴如墨就決定先去那茶攤坐上一坐,聽聽消息纔是。
怎料這個時候,陸溫書倒是提起來自己要離開了。
“大殿下,白神醫,如今已經是到了荒域的中心地帶,不如我們就此別過纔是。”陸溫書還沒有到了茶攤,就是已經同裴如墨和白珞初到了別。
裴如墨眼眸微眯,顯然是有些猜不透陸溫書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思前想後想不出,便就是直接看向白珞初。
白珞初也是不明白陸溫書到底是想要幹嘛便就是直接開口問道:“陸公子可是遇上了什麼難事了?竟然是就這麼離開。”
白珞初不過是就這麼客氣兩句,可是在陸溫書耳中卻是等同於白珞初在關心自己了。
是以陸溫書如今就是面帶笑容的說道:“先前同你們一同遠征荒域的時候說的就是我要來荒域有事要辦,如今已經是到了這荒域中間了,便也是告辭的時候了,後續你們的戰略安排定然是行軍的機密,到時候我也是不方便一直跟在軍營當中。現在告辭便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陸溫書已經是將這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裴如墨和白珞初本來也就沒有想要挽留陸溫書的意思,當即也不過就是假意寒暄兩句,就是直接放陸溫書離開了。
陸溫書臨走的時候,還轉頭對着白珞初含情脈脈的說了一句:“阿初,若是有事,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這就不勞陸公子費心了,陸公子此番定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恐怕是要日理萬機,如何能顧得上珞初,我這邊有軍隊,怎麼看都是我保護珞初更加周全纔是。”裴如墨聽着陸溫書那句話之後便就是直接反脣相譏,將陸溫書的話就這麼反駁了回去。
白珞初看到兩人爲了自己爭風吃醋的樣子,先是出了一身冷汗,而後就是又開口說道:“陸公子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嗎?還是趕緊去吧,若是真的耽誤了可就是不好了。”說完就是直接推了一把陸溫書,再轉頭自顧自的往那茶攤去了。
裴如墨還以爲白珞初這番舉動是因爲向着自己的,當即就是好不得意的笑着說道:“陸公子,告辭了。”而後便就是追隨着白珞初直接往那茶攤去了。
方一落座,便就是有人上來招呼到:“二位喝點什麼啊?我們這兒可沒有那麼多樣數的茶,一共就是紅茶和綠茶兩種,看二位更喜歡什麼了。”
招呼的這人語氣極爲不善,興許是從白珞初和裴如墨的衣料上看出來兩個人的出身非富即貴,還以爲跟在他們二人身邊的是那一衆隨從,便就以爲二人定然是那種不好伺候的少爺小姐。
白珞初本來就是對着這種地方不抱什麼希望,當即就是說了一句:“綠茶就行,就沒有再說話了。”
裴如墨看到白珞初要的綠茶,便就是緊跟着要了綠茶,要完了之後才問道白珞初:“你喜歡喝綠茶?”
白珞初瞥了裴如墨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喜歡喝綠茶。”
裴如墨煞是不解便就是反問道:“那爲何要點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