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後,蔣理紅來找過我一次。問我張寧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很恨她?我說哪兒有的事,他現在就在網吧,我們誰他都不見,跟乞丐似的。然後她就哭了,“可我真的忘不了他啊!我不知道他會因爲我變得這樣,請你告訴他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她這麼一哭,我心就軟了,這是男人的通病。
我試着找過張寧說起此事,他盯着屏幕目不轉睛地說:“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你看,我又被爆頭了。”
那時我想,這段感情看來真的是到了盡頭。
那個時候已是晚春時節,這些爛漫的故事就像殘花一樣慢慢地調落,湮入泥土,沒了芬芳,最後被初夏的一場雨沖刷得毫無痕跡可尋。
而春天都已經過去了,春心還能怎麼盪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