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富貴錦》更多支持!穆錦晨剛出屋子,就被冷冽的寒風吹得打了個冷顫。
同時發現天空有白色的雪花在飛揚。
啊,下雪了!
她眯了眯眸子,然後快步往院門口走去。
“小姐您等等,天冷,快將斗篷穿上再出門。”白芷急得在後面跺腳喊。
“我不冷。”穆錦晨頭也不回,只是衝着半空揚了揚手。
之所以如此急迫的出門,是想找傅暻問清傅青玄那件事的經過。
事情憋在心中太久,遲遲得不到答案,她快要抓狂了。
白芷無奈的搖頭,只得將斗篷遞向白蘞,“快拿給小姐穿上,凍着可咋辦。”
“好。”白蘞將斗篷接過,身形一閃,以最快的速度去追穆錦晨。
白蘞速度快,很快將穆鐵晨追上,讓她將斗篷給穿了,戴上風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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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斗篷,刺骨的寒風被阻隔,穆錦晨頓時感覺身體被溫暖給包裹,舒服多了。
從碧波院去傅家中間要穿過廣垠的田野,因下雪,田埂變得溼滑,很不好走,稍不小心就易摔着。
白蘞擔憂的道,“小姐,我們還是等天氣好些再去吧,這道不好走呢。”
穆錦晨一臉的無所謂,“沒事,我們小心些就好。”
“若小姐您執意要去,我去找寧叔。讓他備頂轎子,讓轎伕擡您過去吧。”白蘞想了想,提議着。
“白蘞姐姐,不用這樣麻煩,有你在呢。怕什麼。”穆錦晨忙拉了白蘞的胳膊,輕晃着嬌聲道。
白蘞見穆錦晨堅持,也不再多說,就道,“那奴婢扶着小姐過去。”
穆錦晨爽快的點頭應了,“好。”
白蘞撐着油傘。與穆錦晨挽着胳膊,並肩往傅家的方向走去。
放眼望去,整個田野間一處蕭瑟,很難尋見綠色。
“小姐,奴婢以後想再陪您走這樣的路。都不知有沒有機會呢?”白蘞忽然嘆了口氣,很感慨的說道。
“白蘞姐姐你怎麼了?難道要離開我?”穆錦晨側臉看她驚訝的問。
白蘞點點頭,“沒錯呀,我和白芷過年之後就得回烏蘭關了,到時自會有其他人來照顧小姐您的。
而我們回了烏蘭關之後,想再來中原就難了,平日天天和小姐您在一塊兒倒沒覺得有啥,可想到真一旦離開再見也難時。這心裡不知爲什麼就特別的難受……”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白蘞和白芷姐姐要離開我回烏蘭關!
穆錦晨的心也猛得一抽,眼眶不自覺的就紅了,晶瑩的淚水瞬間涌了上來。
這件事來得太突然。都沒有聽母親提及過此事呢。
她忙問道,“白蘞姐姐,你們爲什麼要回烏蘭關?是不是回去成親?”
“嗯。”白蘞白淨的面紅了紅,輕輕點頭。
“可是……你們爲什麼要回烏蘭關成親呢,我讓娘給你們在京城謀戶好人家不行麼?這樣我們就可以常常見面啊。”穆錦晨有些不解。
白蘞答道,“是這樣的。兩個月前夫人收到王爺的來信,說讓我和白芷。還有聽風聽雨她們幾人明春啓程回烏蘭關,王爺與王妃已爲我們安排好了……親事。同時王爺也選派了新的人來代替我們照顧夫人和小姐您。”
“竟有這事,娘都一直沒對我說。”穆錦晨的聲音低沉暗啞。
“夫人知道小姐您對我們好,擔心您知道後心裡會難過,就叮囑我們暫時莫要說,等到新人到來之後再提這事。
小姐您知道奴婢的性格,我就是藏不住話,這些日子要不是忙着查找十王爺的下落,我可能早就和小姐您說了,白芷要是知道,定要罵我嘴巴沒把門。”白蘞解釋,並輕輕吐了下舌頭。
“到時再告訴我,我心裡會更難過。”穆錦晨狠狠用袖子抹了下眼淚。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與身邊人離別,那種傷心的愁緒幾乎讓她的心撕裂。
白蘞想到什麼,忙道,“小姐,奴婢對您說這些可沒其他的想法,您千萬別去找夫人將我們留下來。說句心裡話,我們都願意回烏蘭關。”
穆錦晨真有這想法,聽她這樣一說,心碎的道,“白蘞姐姐,難道我很壞嘛,你們竟巴不得離開我。”
“小姐您誤會了。”白蘞忙搖頭,“小姐您也知道,我們幾人都自幼在烏蘭關長大,對那兒有着特殊的感情,而且我們幾人都是自由散漫的性子,喜歡那種在遼闊寬廣的草原上策馬奔騰的感覺。
我們當然捨不得小姐您,白芷那丫頭背地裡都不知流了多少次眼淚,但骨子裡我們就是屬於烏蘭關,我們回去不僅僅是要嫁人,還有守衛邊關的責任。”
穆錦晨看着面色認真而鄭重的白蘞有片刻的失神,這樣的白蘞有些陌生。
平日她不愛說話,經常直接用行動來表露心中的想法,在外人眼中看來,她有些粗魯,甚至不知禮。
其實她心中比誰都明朗,十分清楚她在做什麼,只是不太愛表達而已。
穆錦晨再次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白芷白蘞二人已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她也早就做好了她們不能再照顧自己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有想到她們竟然要回烏蘭關。
她一直認爲她們二人應該嫁在京城,所以就算早知她們會離開自己的身邊,也並沒有太多的傷感,反而替她們高興。
成親之後,她們就不用再做伺候主子的活,甜甜蜜蜜的過着她們的小日子,多好呀。
而且母親也早就說過。等她們二人成親時,她會送上豐厚的嫁妝,保證她們將來衣食無憂。
誰料到她們竟要回烏蘭關去成親,這讓她怎能接受得了?
仔細算算,白芷與白蘞二人照顧她有近十年的時間了。
十年的時間不算太長卻也不短。足以讓她們三人建立起濃厚的感情,她們之間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主僕,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真正算起來,與她們相處的時間比和父母親相處的時間還要長,早就習慣了她們的陪伴。
白芷沉穩,性格相對保守一些。對她也嚴格一些。
但是白芷雖愛嘮叨,但字字句句都是爲她好,爲她着想。
白蘞性格大大咧咧像男子一樣,唯她命是從,對她的決定很少質疑。總陪着她一起任性胡鬧。
但在關鍵時刻,白蘞又心細如髮,誓死保護她的周全,不讓她受到傷害。
唉!
穆錦晨心裡酸酸的,強忍着不讓淚水落下。
一陣陰冷的寒風吹過,她下意識的攏緊了斗篷,好冷!
“十六皇叔!”白蘞忽然在她耳邊驚呼。
穆錦晨下意識的擡眼看過去。
透過潔白的雪花,傅暻正闊步向她走來。
一身寶藍色的素面杭綢鶴氅襯得他的面容白皙如玉。精神奕奕。
這一抹藍色也爲灰白的天地間添了顏色,蕭瑟的田野也開始有了生機。
在她擡眼之際,傅暻也正好看來。脣角輕輕向上揚起,俊美的面上漾開溫暖和煦的笑容。
“十六祖!”穆錦晨揚聲喚道。
“下這樣大雪,圓圓你怎麼出來了?”眨眼間傅暻就到了她身前,清冽的聲音依然好聽,但此刻帶着輕輕的責備。
白蘞見傅暻手中有傘,她就往後退了幾步。
傅暻見此。就將傘往穆錦晨頭頂遮去。
“十六祖,我想問您有關傅青玄的事情。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您怎麼就想到帶他去烏蘭關呢?他現在人在哪兒?”穆錦晨沒有注意他的小動作。只是一口氣問出憋在心中很久的問題。
傅暻見她雙眸蓄滿了淚水,隨時都會奪眶而出,就誤會她的淚水是因爲傅青玄。
他認真的向她低了低身子,滿含歉意的道,“對不起,這件事是我考慮欠妥,沒有及時將信息傳給你們,讓你擔心了。玄兒眼下依然還在烏蘭關,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京,對不起!”
穆錦晨不知被傅暻誤會了,繼續追問,“十六祖,我知道您以不是做事衝動之人,當時肯定有着你自己的顧慮,所以您不用說對不起。
如果您真的認爲對不起我,心裡特別內疚的話,那就告訴我爲何要送走傅青玄?”
她以爲傅暻會找藉口推辭,沒想到他爽快的點頭,“行,事情已差不多塵埃落定,告訴你也無妨。當然,若能隱瞞別人儘量隱瞞。”
“好。”穆錦晨應承。
傅暻開始回憶這件事的起因和經過。
傅青玄剃了王御史的美須之後,博親王終於意識到了幼子必須要嚴加管教才行,否則將來定會闖下滔天大禍。
但因博親王妃太過寵溺,若有她從中干擾,嚴加管教只能是空口說白話。
博親王就想到了傅暻,悄悄來到胡絲村與他商議,他提議送傅青玄去烏蘭關磨礪。
他本以爲博親王捨不得傅青玄去軍營中受苦,誰知博親王沒說二話,立即點頭答應,還誇他這個主意好。
二人商量好之後,博親王就回京。
回京之後博親王就在博親王妃面前揚言要狠狠教訓傅青玄,這時就有人適時在博親王妃面前出主意讓傅青玄來胡絲村避難。
博親王妃擔心愛子受罰,對這個提議拍雙手贊成,於是傅青玄順理成章的來到胡絲村。
按照原定下的計劃是傅青玄來找傅暻時,傅暻會先與他溝通,若他能自願去烏蘭關那最好,若不願意,傅暻只能動用強迫的手段。
可惜計劃不如變化,傅青玄來胡絲村後第一個找的人不是傅暻而是穆錦晨,而且二人還發生了激烈的爭執令傅青玄一人負氣離開了胡絲村。
傅暻見事情生變,就改變了原先的計劃,悄悄跟在傅青玄的身後,然後選擇了合適的機會下手將他帶走。
而博親王擔心這件事被博親王妃知道後會帶人趕去阻止,於是就瞞了她。
但讓傅暻沒想到的是博親王沒能約束住博親王妃,讓她來胡絲村找穆錦晨算賬,並差點將穆錦晨抓走。
因之前與博親王商議時,博親王親口承諾過,他只管將傅青玄送往烏蘭關,博親王妃這邊由他搞定,絕對不會惹出事情來。
但最後博親王失言了。
“什麼?原來這件事博親王也是知情的?”穆錦晨瞪大雙眸。
“是的。”傅暻愧疚的點頭。
“這樣說來,我是被博親王利用了?”穆錦晨咬着牙問。
“我也沒想到你會和玄兒爭吵,更沒想到後來會讓你受這些委屈。不過圓圓你放心,你的委屈不會白受,我會讓博親王給你一個說法。”傅暻認真的答道。
尼瑪,等了這樣久的答案,竟然是自己被博親王當槍使了。
爲了這件事,她和父母承受了多少煎熬痛苦,花費了多少精力,受了多大的委屈,那日要不是傅母及時趕到,誰知道後來會發生什麼樣令人無法預知的後果?
可他博親王竟然連隻言片語都沒告訴,博親王妃來大鬧之後,他也沒說一句對不起,這也太過分了吧?
難道就因爲他是高高在上的親王,親王難道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
她越想越委屈,幾件事加在一起,再也忍不住,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十六祖!”
並且她也沒有想太多,只是下意識的伸出雙手,緊緊摟了傅暻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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